“幸凡畢,兄弟們請計閱支持,老鷹感激不
※
衛無忌話語網落,衛無行也張口讚道,“爺爺的確是高明”。
“哦?爺爺高在何處?”衛王知道,如果不出什麼意外,自己這個孫子,就是家主之個的繼任者了,卻是希望他真正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人云亦云,當時故意問道。
“高明之處可多了!”衛無行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和世子沒什麼兩樣了,卻也不怯場,冷靜的回道,“第一,這給外界釋放了一個強烈的信號,此此攻伐,乃是復仇,只針對東夷而去的。這就使得南夷和西南夷部落看熱鬧的情緒更熾,戰事無果之前,他們基本上是不會主動參戰的了。
第二,大哥在東夷做了五年的質子,他們自認爲對大哥已經很瞭解了。聽說大哥掛帥,東一方面十有八九會認定大哥是想要找回面子,體會一下勝利者的滋味兒,而不是大哥確有才能。屆時,他們對我滬州軍肯定會非常的輕視。
第三,這也變相表明了我滬州對東夷的真實底細,並不怎麼清楚,否則,怎麼可能讓大哥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呢?這樣他們也能夠更加心安理得的以常態戰爭應對我們!
第四,他們戰事失利後,也有了現成的藉口,並不是東夷軍隊太差,也不是他們無能,而是太過輕敵了,或者看錯了大哥,這才導致一連串的失誤。只要再來一次,鐵定能覆滅我滬州軍。
只要他們的主要將領回擊,這種思想肯定會讓他們的高層有所麻痹,再加上大哥所說的基本國策,他們出動大規模祭祀的可能就會降到最低點兒,而專注於練兵,在下一次常態戰爭上找回場面。這也就給我滬州軍第二次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我只想到了這四點兒,我想,其中肯定還有第五、第六甚至更多的意圖的”。
衛王聽了。大爲開心,笑着道,“機謀之道,首重一個悟字!你這般年紀,能夠有這個悟性,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悟性還是應當多磨練,今天回去之後,你再慢慢想想,說不得還能想到更多。待得明日。爺爺和你好好討論一下”。
“是!”衛無行恭聲拜
緊接着,衛王又轉向衛無忌道,“無忌,打常態戰爭,爺爺會在明日樞府議事之時確定下來的。你從現在起,就要開始考慮,如何將常態戰爭打贏的問題了。你胸中自有丘壑,爺爺也不多加干涉,一切。就看你的了!”
“爺爺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確保戰事的勝利!”衛無忌斬釘截鐵的道。
“好!那你們去吧!”
衛王一揮手,衛無忌、衛無行兄弟一起離開了議事廳。
東夷王寨。
王府書房裡,東夷王懶散的靠在椅背之上,眯縫着眼睛,慢裡絲條的撥動着茶水裡的茶葉。
片亥後,他飲了一口,將其放下,眉頭微皺。
“羽先生,你說,衛王那老頭兒是不是識破了我們的計劃,要不然,衛無忌都回去好幾個月了,怎麼還像只烏龜一樣,任我們如何挑釁,都龜縮不出。他要是實力大損也就罷了,可是,明明更勝往昔”。
“應該不可能!”羽飛揚思忖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贖回衛無忌那小子,乃是衛王先提出來的,我們只是因勢利導罷了,可謂是絲毫破綻也沒有露出。除非,那衛老頭兒手下有能夠推演天機的高人!”
王族也是東夷的一大祭祀家族,對於修士的基本情形,東夷王還是很瞭解的。知道,推演天機這種手段,只有進入化神期,修出元神、感悟諸般法則的修士,才能夠觸摸到一絲邊際。而這種高人,只怕隻手之間,便可以覆滅三夷,哪裡可能在衛王府上效力?
東夷王明白,羽飛揚如此說,算是很堅定的回答了,當下也點了點頭。不過緊接着,他繼續問道,“那你說,他這是在磨蹭什麼呢?”
“依我看來,原因不外有二”。羽飛揚想了想,回道。
“說!”東夷王道。
“其一,那衛無忌在我們的聖山呆了五年,很可能發現了什麼,讓衛王覺得,事先的準備,有可能不夠了,所以,暫時按兵不動羽飛揚道,“其二,滬州內部出了些問題。最近,滬州內部在對各地潛伏進來的人進行着清剿。我接到的滬州方面的情報越來越少,內容也越來越乏善可陳,這說明,我們的人損失不”
“這個不要緊,再派就走了!”東夷王擺了擺手,繼續問道,“可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
“有一個傳聞,衛王府的二公子衛無涯死了,…個二道真假?。羽飛揚道
“哦?”東夷王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滿面的嚴肅,道,“本王敢斷定,這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一定是衛無忌下的手!他網來之時,本王就看出他非是池中之物,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果決。
不過也對,在至高權位的誘惑下,又有誰能夠抵擋的住呢?看來,本王這次是真的縱虎歸山了!”
放衛無忌離去,羽飛揚也施加了一部分影響,他怎麼能承受的住這等質疑,即便東夷王是無意的。也不行。當下,他笑着回道,“大王,您獵殺的猛虎,還少嗎?您現在該想的是,去哪兒找頭龍來作爲對手了?”
此言一出,東夷王明知道是場面話,也禁不住大爲高興,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這時,突然,敲門聲響起。“大王,有來自滬州府的急件!”
“進來!”
東夷王一聲令下,門被推開,一名將軍拿着一枚三指寬、五指長的青色玉符走了進來。“大王,滬州府急件!”
“這送信的差事,本是我部下的,怎麼換成巴將軍了。莫不是巴將軍立功心切,天天在那裡等着?”羽飛揚淡淡的諷了句。
毛將軍出身大族,哪裡會在乎這個,理也不理,徑自來到東夷王面前,跪倒,雙手獻了上去。
東夷王認得這青蜃符,知道它可以擬化某地發生的事情,除了沒有聲音之外,可謂是絲毫不差。
當即,他接了過去,體內真氣涌動,用力一捏,“啪”的一聲,玉、符破碎開來,一道青煙嫋嫋升起。在虛空凝聚,好似海市蜃樓一般,演繹出了一幕幕場景。
東夷王與羽飛揚只掃了一眼。眼睛便再也挪不開來,緊緊的盯着。因爲,這是滬州府出兵前,登臺拜將的場景。
龐大的校場,井然有序,殺氣重重的軍士,精神飽滿,眼眸中寒光迸射的將軍,形態各異,一臉倨傲的仙師,等等等的,都顯示出了,此番滬州府攻伐兵馬,那深厚的底蘊。
陡然間,一老一少,兩個身穿戎裝,腰配長劍之人,登上了那高大的拜將臺。
“這不是衛無忌嗎?”羽飛揚禁不住開口道。
東夷王,也眯起了雙眼。
不一會,衛無忌和那位老將軍便都向衛王宣誓完畢。衛王緩步上前,將代表全權的金印、虎符、令箭都交給了衛無忌。隨後,其又將一枚副帥金印,交給了那名老將軍。
這樣的聳象,使得觀看的三人,都禁不住動容。
東夷王是冷笑,羽飛揚是震驚,而巴將軍,則完全是嗤笑、不屑。
青蜃符記錄的場景播放完畢,依舊化作一團青煙,緩緩消散於虛空。
這時,東夷王突然開口道,“真是沒想到啊,衛無忌這小兒 居然這麼快,便想向本王討回面子了!難道真的自信若斯?”
“黃口孺子,自尋死路罷了!”羽飛揚立時間回道,“只是要委屈大王,要再行一次伏虎之事了!”
“大王乃我東夷之主,豈可輕動,怎麼也要衛王那老頭親自上陣,才配得上大王出手啊!”那巴將軍當即拜倒在地,開口道,“大王只要一聲吩咐,我立刻提兵前往,將那黃口小兒的人頭獻到大王駕前!”
“這次,本王要再度親征,會一會這頭剛剛露出獠牙的雛虎。”東夷王雙眼微微眯起,眼光狹長,如同閃亮的刀鋒。
稍頓了一下,東夷王繼續道,“羽先生,屆時,你可要記得提醒隨本王出征的諸位將軍,對那頭小老虎,要留活口。這次,本王要留他在東夷,做一輩子的質子!”
“是!”羽飛揚立時接口。
滬州三關,從外圍向內裡,依次爲決勝關、決勇關、決死關。
在滬州府城通往決死關的官道上,浩浩蕩蕩的,行進着一支大軍,宛如一條長龍,見首不見尾,見尾不見首!
大軍中央,兩匹烏黑髮亮,雄健之極的駿馬之上,坐着一老一少,兩個身着騎士重甲之人。
“長公子,你以前從未上過戰場,首次出征,便任七萬大軍的統帥,還得多聽麾下諸將的意見纔是啊!”老將軍呂峰捋了捋自己已經顯得花白的鬍子,試探的道。
“呂將軍放心,我只負責協調那些仙師,具體的戰事指揮,全由你來進行,我不插手!”衛無忌面上一笑,當時回道。
“這個。也不妥當,王爺讓長公子掛帥。肯定有讓長公子學習統軍的打算,長公子自當親歷親爲,只要注意,多和老臣和其餘諸位將軍商議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