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重現

妖界,霧林。一陣悠悽婉而又柔媚的歌聲飄蕩在林中,讓這片神秘的森林顯得格外幽深、祥和。順着這柔媚的歌聲穿過層層迷霧,片片草叢。

只見一圈綠草之中,一位白衣女子跌坐在中間,左臂至後肩一片血紅。無力的低着頭唱着這悽婉的歌謠。伴隨着她的歌聲,四周的草叢發出一陣陣的響動。迷霧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個黑影在其中晃動。黑影慢慢走近,走出迷霧,走進這片草叢在不遠處用空洞的眼神望着她。

黑影越聚越多,很快就站滿了草叢。女子不再歌唱,緩緩擡起頭露出藏在秀髮中的美麗容顏。只是重傷之下美麗的面龐面無血色,顯得神情萎頓。白衣女子看了看四周的妖怪,蒼白而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女子定神看向一隻獐子,只見那獐子身體一震隨即搖搖晃晃走向女子。走到女子身旁停了下來,呆呆的望向那女子。那女子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五指成爪放在獐子的頭頂。隨後女子素手之上泛起白光,白光漸亮,將獐子罩在其中。

獐子的身體一陣顫動,痛苦的吼叫起來,身體不停的掙扎。但在那潔白的光芒中卻動彈不得。絲絲綠氣從那痛苦的身體中緩緩飄出,飄香那泛着白光的潔白手掌,漸漸融入白光之中。爪下的獐子慢慢萎靡,吼叫聲低了下來,掙扎的也越發的無力。獐子身體中飄出的綠氣愈來愈少,終於不再飄出。吼叫停了下來,掙扎停了下來。

女子收回手,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手上的白光變得明亮,緩緩流動,流向左臂的傷口。白光所至,傷口連同白衣之上的血污迅速被抹去,轉眼間女子身上的血紅已少了小半。白光消失,女子俏麗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血色。爪下的獐子失去束縛,女子一收手便倒在地上身體迅速乾癟。不一會便已皮包骨頭,面部更是扭曲變形,十分恐怖。

女子再次看向一隻灰狼,灰狼立即如同方纔的獐子一般搖搖晃晃的走到女子身旁望向女子。女子再次伸出手,手泛白光,殘忍的一幕再次發生。

片刻之後,一具乾癟的灰狼屍體轟然倒下。白衣女子深深呼吸,身上的傷已好了大半。隨後又有三個半人半獸的妖怪被那女子用一般方法吸成乾屍,白衣女子身上的傷口和血污也隨之消失不見。

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氣,吃力的站了起來。看了看痊癒的左臂,不由得滿面喜色。隨後擡起頭望向迷霧中的黑影,忽的身體一震,盯着其中一個黑影露出詭異的笑容。

細碎的腳步聲幽幽響起,白衣女子望着草叢邊緣的一個黑影緩緩走去。撥開一層層的迷霧,黑影漸漸清晰起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一身綠衣,面容稚嫩,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前方。女子大喜,笑着伸出手嘆道:“想不到這荒野之地竟有如此大補之物。”說罷五指成爪放在年輕男子的頭頂,白皙的手上泛起白光。

看着這個癡癡呆呆的年輕男子,白衣女子心中喜不自勝。原以爲此地遠離四大勢力中心,最多有些修成半人半獸的妖怪。以那類妖怪的靈力算來沒有一兩日休想復原。可沒想到這裡竟有修成人形的妖怪,還偏偏就在附近。如今有這等妖怪供自己吸食幾日便可恢復大半功力,回山修養。

白衣女子手爪一轉,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便隨着這手轉過頭用空洞的眼神望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臉上笑意更濃,操控着白光罩向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歡喜間忽見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雙眸碧光一閃,身上綠芒暴漲,氣勢如虹,就連周圍的迷霧也被生生逼退。一片璀璨光輝之中,一聲慘叫,一道白影彈射而出,落在地上。

綠光漸漸暗淡下來,現出其中的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此刻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雙眸碧綠,神情冷冷。微微擡起手,周圍立即凝集出一層綠霧縈繞在年輕男子周圍,將年輕男子遮在其中。白衣女子面色慘白,捂着滿是鮮血的肩膀跌坐在地上。前方,一雙綠眸眈眈而視,在綠霧中若隱若現。看着那寒氣森森的兩點碧芒,白衣女子有些慌張起來。

方纔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突然發難,觸不及防,自己拼盡全力終究還是沒有躲開。眼下大敵當前自己本就大傷初愈,功力未復。如今又身受重傷,更覺一股奇異的力量堵塞經脈,根本使不出任何術法。而自己陷入如此絕境,竟還不知對手來歷。

周圍響起一陣獸鳴,衆妖兀自醒來。忽見一白衣綠兩個身影出現在眼前,加之幻術初解,迷迷糊糊不知是何狀況。但長年生活在妖界的警覺讓他們很快清醒。當發覺眼前兩個身形皆爲人形之時無不大驚失色,落荒而逃。這些小妖生此荒蕪之地,極少見到人形妖怪。但卻知道這類妖怪的厲害。妖類長年修煉方可修成人形。幻化成人後修煉之快遠非這些半人半獸的,靈智初開的小妖可比。眼前二妖,雖不知修爲多高,但前方纔凌冽的氣勢已表明自己絕非其敵,只怕跑的慢了一點便要葬身此處。

草叢中再次恢復了寂靜,只有一綠一白兩個身影被濃霧圍在其中。白衣女子手捂肩頭望着前方的綠色身影。只見朦朧的綠霧將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縈繞在其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只是綠霧中夾雜的幾絲黑氣讓原本祥和的綠霧想的猙獰,詭異。再加上那兩點冰冷的綠芒更是想的陰森可怖。白衣女子此刻身受重傷,虛弱無力。但從方纔一擊看來,對手的修爲不再自己之下,莫非今日便要葬身此處?想及此處,白衣女子秀美微皺,面露不甘之色,奮盡全力伸出身後的九條尾巴掃向前方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動不動,一雙碧眼緊緊盯着前方,只是周身綠霧翻涌起來。白尾掃至,綠霧順勢凹陷將白尾鎖在其中。白衣女子一驚,用力抽回尾巴,可尾巴如同陷入泥沼無論如何都拔不出來。綠霧中,年輕男子手泛綠光,一掌拍在地上。

地面一震,地上的藤蔓瘋長起來,極速襲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大急,但尾巴又陷在霧中拔不出來。於是心一狠,雙手泛起白光向前方一揮,九條尾巴應手而斷。白衣女子急忙轉身,拖着九條血淋淋的尾巴向後逃去。可剛走幾步,忽覺氣血翻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無力的倒在地上。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更不遲疑驅使藤蔓將那女子牢牢纏住,舉在半空之中。化作一團綠霧飛了過去。

綠霧飛之那女子下方停了下來。綠霧緩緩消散,慢慢現出其中的身影。一個年輕男子面如嚴霜,雙拳緊握,默默地站在藤蔓旁邊。白衣女子困在藤蔓之中,用盡最後力氣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害我,得罪了我鹿臺山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緩緩擡起頭,露出那閃爍着碧綠光芒的雙眼,好像沒聽到女子的問話一般緩緩道:“還記得這個場面嗎?”

說着手指微曲,藤蔓應手迅速收緊。藤蔓中的女子只感一股巨力襲來,身上的骨骼咯咯作響,徹骨疼痛陣陣傳來,不由得大聲慘叫。女子忍痛思索:聽這妖怪與其與自己應該是見過的。但妖界有此等修爲者並不多見,如若見過自己必定留意,決計不會認不出來。但下方這個年輕男子模樣的妖怪自己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一陣陣疼痛不斷傳來,白狐實在經受不住大聲喊道:“你究竟是誰?”

這一語喊出女子頓覺周身壓力爲之一輕,藤蔓已不再收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方年輕男子發出一陣的笑聲。而後張開雙臂,擡頭向天,狂笑不止。不久,笑聲忽的停止, 一身綠衣的年輕男子面色冷冷看向那女子。而後目現碧芒,身體作一團綠霧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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