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殿是崑崙派唯一一個建築風格不同的建築,和崑崙山本地建築不同,它更加接近西方拜月帝國的建築,帶有更加神秘莊嚴的色彩。
“你們兩個的情況都比較特殊,再加上真的是黴了,你就不用說了,能當這位姑娘師傅的文字輩弟子又剛好全部下山了。”常天做出一副煩惱的樣子一邊退看了太清殿的大門。
裡面的陳設與月溟所想象的所差無幾,和普通的門派大廳沒啥區別的,就是站在那兒的掌門老頭不一樣罷了。
不過說實話,這裡的靈力還真是濃郁的令人髮指啊,太羨慕在這裡修煉的人了,月溟終於也知道星雲慧爲啥要連人都不做了都想要找到修煉聖地了。
“掌門。”無論如何掌門相對於長老都還是要高一等,常天其實無論是比輩分還是年齡都比這位掌門的高,但也是必須要畢恭畢敬的,這就是禮數,“這是上次就說過要帶來的雲長歌,我叫文森將她從家鄉帶了回來。這是一個時辰之前和你傳音說過的,墨月溟。”
“掌門。”女子和月溟一起對掌門行了禮。
原來紫衣女子的名字叫雲長歌,說實話還真是一個好名字,長歌乃是放聲高歌之意,配合上雲這個形姓氏,她的名字象徵着自由,毫無拘束。同時雲與歌這兩個也代表着她會擁有不同的形狀,在何種狀況下她都能保持自由和純潔之心。
此崑崙山乃是與世隔絕之地,就算是常天所說的下山也只是去四處尋訪一下有沒有可塑之才,以及時不時的替天行道一下。所以除了門派之中的某些擁有通天徹地的本領的老妖怪,其他人是不知道墨月溟這個人現在在外面是有多麼的牛叉。
“你的名字好好聽哦~!”長歌甜甜的笑道,“墨這個姓現在很少啊,難不成你是墨家的後裔?呵呵,人家開玩笑的別當真啦!”
“我就是墨家後人。”月溟很冷靜地答道。
掌門乃是一個仙風道骨,白髮白眉,道袍拂塵,十分之標準的一名老道士,當然,看上去是這樣的。
掌門上下大量了一番月溟,就已經確定了月溟現在的力量來源主要是靠着他的那柄神劍,掌門其實想給他繳瞭然後等他學業有成之後再還給他的。
而如果這柄劍沒有劍靈的話,那就根本沒有繳了的意義,那頂多是一柄劍;但是這柄劍有劍靈的話,繳了也根本沒意義,這可就不止是一柄劍的問題了。
“鑑於你二人的情況,墨月溟呢就不用取道號了,而云長歌呢,你們這輩正好是雲字輩,就還叫原名吧。”掌門說道,“墨月溟比你年長,再加上閱歷比你豐富甚多,是當之無愧的師兄,你就做最小的師妹了吧~~”
月溟很驚訝這個掌門說話並不像其他的老道士那樣文縐縐地唧唧歪歪老半天讓人想聽也變得不想聽了,而是用很通俗的口氣和說法在和他們交談,令人在無形之間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畢竟那種說話文縐縐地老道士是人都討厭的吧~~“嗚…………”長歌有些沮喪,自己果然還是最小的一個,就小聲嗔道,“人家不幹嘛……”
掌門笑了笑,說道:“你們的房間就在劍樓西邊的洗魂池,就由常天長老去安排吧。關於授課的事情,明天開始先讓你們大師兄帶你們熟悉環境,然後教你們一些入門的知識。”
“入門是指什麼的入門?”月溟說道,“仙術士,還是武者?我想這兩樣都不用了,如果是崑崙法術武功的入門我就很感興趣。”
月溟的這句話其實直接暴露了他是仙武雙修,而可惜我們的這位大師兄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雲長歌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掌門用浮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過,就算是你入門了,還有你師妹呢,你們的大師兄雲莫可是個天才,3歲開始修行,操23年就達到了五階武者的境界,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聽到這兒,雲莫很驕傲地對着兩位師弟師妹微笑了一下,長歌也報以甜甜的微笑,而月溟則是不屑一顧。
臥槽這也是有天賦?23年才五階。我就花了七年就五階武者了而且還是四階仙術士,四級偃師,豈不是逆天了?!
常天也看出了月溟心中所想,因爲表情毫無遮攔,若不是因爲雲莫閱歷尚淺,月溟心中所想恐怕已經被他讀出來了。
“另外就是一件機密,長歌和雲莫就先退下了吧。”掌門吩咐道,在這兩人離去之後,他才繼續說道,“琅玕可說過他想要什麼身體?還是琅玕樹?還是說要其他的樹種?只要我們能給的我們都給。”
“誒?夢,琅玕不是你們的囚犯麼?”月溟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對於天界是這樣的,但是對於我們,琅玕還有另外的一個意義。”掌門解釋道,“作爲琅玕的宿主的你,有權知道這一點。我們崑崙派的開山始祖,是一個女的。”
掌門說到這兒,月溟就已經將前因後果給全部推理了出來。先不管其他的,直接從崑崙派的開山始祖是一個女的開始推理,女的和夢魘能有多大關係?有多大關係的的話,那就只能是哪個女的,那麼一切都好解釋。
開山始祖一定留下了話給歷代掌門,要他們見了夢魘就要“盡崑崙之物力,博琅玕之歡心”之類的。這也就有了掌門剛纔的這句話。
“瞭解了,那等今晚我和琅玕說說,他現在白天一般都是在睡覺。”月溟說着就要轉身離去。
“你的左手……”
“這件事情不用掌門……不用師傅操心,這點程度還礙不了我什麼。”說罷,在常天的帶離下,走出了太清殿。
崑崙劍樓,其中藏劍無數,由於崑崙派注重養劍,以劍練氣,以氣昇仙,氣之一物無論是仙術士還是武者都有的,所以崑崙派大多都用劍,就算是仙術士,也要隨身帶着一柄法劍。
劍樓的西邊,弟子房圍繞着一個巨大的池子,而這個池子就是剛纔啊掌門所說的,洗魂池。當然洗魂池只是一種稱呼,一個名字,並不是說這個池子能夠將人的靈魂淨化,而是祖師奶奶是這麼說的,“如此清澈的池子,映照着蒼茫的天空,彷彿能夠把人的靈魂也淨化了一樣。”
據說,這只是據說,祖師奶奶以前就是在這兒洗澡的…………
而關於房間的問題,月溟什麼都沒說,可是雲莫卻不願意了。
“長老,怎麼能讓她們兩個住隔壁?”雲莫着急地說道,“一個男的,一個女的……隔壁,一起?!”
“這又有什麼?他們又不會天天私會。”常天說道,當然他們不用私會,要真想見面直接就見面了,哪兒用得着私會,“你這麼擔心什麼?”
“弟子怎麼不擔心?”雲莫迫切地說道,“要是墨月溟晚上對師妹作出什麼禽獸的事情怎麼辦?!”
月溟不想和他多做辯駁,便說道:“我就住這兒,隨便你們兩個要怎麼樣。”、說罷,月溟頭也不回地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反手“咔嚓”一聲就把門給鎖上了,還故意將聲音做的很大,就是要讓外面的人聽到。
“看吧,師兄,就這樣吧,待會兒月溟師兄生氣了就不好了。我覺得月溟師兄生氣的時候肯定很可怕。”長歌十分肯定的說道。
“呵!”常天笑道,“我倒是想要聽聽看,長歌小姑娘是怎麼看的。”
“長老您不覺得麼?一般溫柔的人生氣起來都很可怕很可怕的!我阿爸就是。”長歌說着還用手比劃着,雖然沒人能看懂她這是在比劃着什麼。
“他溫柔?”雲莫很吃驚,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那個木頭臉溫柔了。
“長老和大師兄沒看到麼?我們還在天梯的時候,他對那個小女孩笑的很溫柔,就像是一個很可靠的大哥哥一樣。”長歌回憶道,“長歌覺得月溟師兄好有趣的,所以長歌不會討厭和月溟師兄住隔壁的。”
說着,長歌也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她還不敢直接去敲月溟的門,她曉得現在的月溟惹不得,惹毛了這就完了。
雲莫感到很無語,但是也實在是沒辦法,如果逼得太緊的話就會被討厭,這一點他是很有經驗的了,因爲他已經不曉得騷擾了多少位師妹了……
晚上,月溟閒極無聊,用自己練了不曉得多少回了的上樑技術,先在房間裡面擺了無數個陣術,一旦有入侵者他就沒辦法活着回去了,就算能滾,那也是橫着的。
月溟揭開了瓦片,一個縱身跳上了房頂,右手以驚人的速度開始改造着他的屋頂,若是材料不夠就用繩鉤從房樑上勾上來,因爲沒有琉璃也沒有窗戶紙他肯定不可能做天窗,而只是做了一個可供開關的小門,瓦片都粘在了門板上,所以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來。
就在完工的那一瞬間,在月溟用自己的獨臂擦汗時,旁邊響起了掌聲並且還遞過來了一張繡花的手帕,月溟因爲有些累就什麼都沒有想,接過那張手帕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還用來擦汗。
“你好厲害,你以前是做過木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