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遭的衆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心的看向被他摟在懷裡的葉妃,原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遭蘇少厭惡,反而是十分得寵,他們,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跪在地上的男人抑制不住的發抖,一下一下重重的把腦袋砸在地上猛磕着頭:“蘇少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衝撞了葉小姐。”
看着他抓着蘇墨寒浴袍的手,楚徵一腳把他踹開,男人又馬上爬了回來,不斷的哆嗦着:“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蘇墨寒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底依舊一片冰霜,放開葉妃,走上前去,穿着拖鞋的腳直接踩到了男人的一隻手上。
嘎嘣……
“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着男人的慘叫一同響起,充斥在空蕩的酒吧裡顯得有些詭異。
男人的臉上瞬間沒有一絲血色,汗如雨下,嘴用力的張着,整個人卻都在不斷的顫抖,好似忍受着什麼錐心刺骨之痛。
蘇墨寒沉着臉看着他,素白的腳上再次用力,一根一根踩斷了他的手指,慘叫聲接連起伏,讓不少人都驚懼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一旁的萬麗和韓公子同樣是臉色如紙,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幾步。
沒一會,男人就昏厥了過去,蘇墨寒鬆開了腳,兩名黑衣大漢拿水將人直接潑醒。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卻只是咬牙挺着,見着蘇墨寒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只是咬牙繼續磕着頭:“蘇少,小人真的再也不敢了,求蘇少給小人一條活路……”
不一會,他的額頭上就磕出了不少血跡,殷紅的血液順着他的額頭滴滴答答的流下,可他不敢停,更沒人敢求情。
男人足足磕了十分鐘,蘇墨寒依舊是一言不發,偌大的酒吧都處在一片詭異的沉默裡。
葉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半點憐惜,臉頰上的痛時刻提醒着她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於是,她放軟了身子,像是沒骨頭一般靠在蘇墨寒的身上委屈道:“我好疼。”
蘇墨寒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看着地上的男人沉聲開口道::“既然你的辦法不能讓我滿意,那麼就只好按照我的辦法來。”
男人微微一怔,雖然不明白蘇墨寒是什麼意思,卻清楚的瞧見楚徵帶着幾名大漢,不知從哪搬出了一箱箱的酒瓶子,全部重重的砸在地上。
酒吧裡一時間只剩下噼裡啪啦的玻璃聲,碎片和酒水飛濺的到處都是,空氣裡充斥着濃濃的酒精味,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聽着這些刺耳的聲音,心頭的不安越來越重。
不出五分鐘,這一片的地面上都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玻璃碴子,五光十色的,幾乎無處落腳。
葉妃盯着地面失神,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還未反應過來,腳下一空,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直接踩着玻璃碴子走向裡面的沙發,葉妃雙手圈着他的脖子,心頭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