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妖女戲美男175半個花肥
聞聲,夏子洛一行四人擡頭看去,一名男子全身籠罩在黑色的長袍之下,臉上帶着一張陰陽臉的面具,一半黑一半白,只露出那雙陰森駭人的眼睛。
“你是誰?”柳無塵那雙無慾無求的眸子流露着極致的冷漠,看似無求,實則無情,淡然冷漠問道。
“你們毀了我的地牢,難道不知道我是誰?”黑袍人就是國師金天罡,那雙陰森森的黑眸掃視着夏子洛的臉,眼眸中透出一股恨意,就是這個女人殺了他的師妹。
“金天罡,原來是你這個畜/牲,無塵,殺了他。”夏子洛瞳眸中染上滔天的恨意,清脆的嗓音中也透着冰寒刺骨的殺意。
夏子洛話音一落,柳無塵十指一動。數十根銀針齊齊飛射而來,直副金天罡面門。輕蔑地瞟了一眼飛射過來的銀針,金天罡身上黑色的大袍一揮,“只聽見”鐺鐺鐺“幾聲,那些銀針統統被打落。
不過,柳無塵射出這些銀針原本就沒有指望過能夠襲擊到金天罡,在銀針射出的同時,柳無塵飛身而起,身形一閃,手中拿着一根三寸長的飛雪銀針,內力一提朝着金天罡的身上攻了過去。
金天罡身形一閃,移開換位,避開了柳無塵一招,露在黑袍外的大手一揮,手上竟然多出一條身長七尺的黑蛇,張着那血盆大口朝着柳無塵咬過去。柳無塵腳下步子瞬間移動,快如閃電,朝着一旁閃去,一枚銀針彈出,直接那條黑蛇七寸心臟處,準確無誤,黑蛇的身子墜地。
看到這一幕,夏子洛眼角抽了抽,暗忖,靠,這個變態居然隨身藏蛇,也不怕哪一天被蛇怕反咬一口,死翹翹。
放出的第一條黑蛇被柳無塵絞殺,金天罡袖袍一揮,好像變魔術似的又飛出兩條黑蛇,不過這一次一條咬向柳無塵,另一條卻是朝着夏子洛咬了過來。
抱着夏寶貝,夏子洛的手不方便,只得腳下步子移動避開那烏黑的蛇,朝着小白和姬流風喊道:“流風,小白,你們把孩子放下,和無塵一起對付那個變態,同那種惡魔一般殘忍的畜/牲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滅了再說,這可是爲民除害的好事。”
夏子洛捨不得將自個兒的兒子放在那冷冰冰的地上,只好委屈另外兩位小朋友了,也許她是自私的,可是身爲一個母親爲了自己的孩子,自私也是無可厚非。
二人聞言,將手中抱着的孩童輕輕地放在地上,三人聯手攻向金天罡,他們也清楚,金天罡武功詭異,如今又是在他的盤上,速戰速決纔是正確的做法。
三個高手一起圍攻,金天罡饒是武功在詭異也是手忙腳亂,應付吃力,兩隻袖袍疾速揮舞,不斷放出黑蛇。
“小白,你和流風對付那個畜/牲,讓無塵對付那些黑蛇。”夏子洛抱着夏寶貝,離得遠遠的觀戰,眼觀全局大聲喊道。
話落,三個男人配合默契,柳無塵十指揮動間,銀針破空之聲接連不斷響起,射向那些黑蛇的七寸要害,半空中,黑蛇的身體也是接連不斷地朝着地面墜落。姬流風手中天蠶絲宛若銀蝶起舞一般,攻向金天罡的胸前,而小白的長鞭剛朝着金天罡下盤纏去。二人聯手出擊,在第三十招的時候,金天罡一個不甚,左手突然被姬流風的天蠶絲纏住,內力暗使,用力一拉,好像切豆腐一般,金天罡的左手自手腕處,被姬流風那其鋒如刀的天蠶絲無情地削去。
“啊。”金天罡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上的大黑袍一舞,身形暴閃而出,整個人已經消失在原地,臨去前飄出一句話,“今日斷手之仇,總是一日我金天罡會向你們討回來的。”
“我們先離開此地,金天罡那個畜/牲就先讓他逍遙一陣子,等寶貝醒來,我會親自去殺了他的。”夏子洛抱着兒子走過來,眸中迸射出狠厲,冷寒如冰的聲音飄出。
敢傷我夏子洛的寶貝兒子,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絕對不會放過。
四個人抱着小孩剛剛走出地牢,一陣“乒乒乓乓”的武器碰撞聲在耳邊響起,地牢前一片肅殺,兩方人馬,一方是風幽居內金天罡的屬下,一方是鑿牙帶來的隱閣之人,二方拼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空氣中充斥着濃烈的殺戮之氣,血腥味濃烈。
半個時辰之後,拼殺結束,鑿牙帶來的陷閣一方完勝。
“女人,寶貝怎麼樣了?”解決了風幽居內金天罡,鑿牙大步流星地走到夏子洛身邊,關心地問道。
“寶貝一直暈迷不醒,不過無塵已經給他喂下了九轉還魂丹。”一想到兒子,夏子洛眼眶紅紅的,聲音略帶哽咽回道。
“洛兒,別傷心 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找個安靜的地方先給寶貝治療纔是。”柳無塵攬過夏子洛的肩,將母子二人擁在懷中,細語安慰。
“哼。”輕應一聲,望着鑿牙,夏子洛眸中寒芒迸射而出,冰冷的嗓音飄出,“鑿牙,那地牢之中還關着很多的孩童,你將他們救出來安排好之後,就一把火將這裡給我燒了,我要讓風幽谷永遠在世上消失。”
“知道。”簡短的回答,酷氣十足。
抱着夏寶貝,夏子洛幾人回到清雲寺的時候,妞妞爹孃一看到自己疼到骨子裡的女兒瘦成了這副模樣,還暈迷不醒,頓時眼眶紅紅的,抱着女兒眼淚控制不住直往下掉。
“夏夫人,孩子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也不清楚,妞妞爹孃,你們先把妞妞放下,讓無塵先看看,等孩子們醒來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夏子洛溫言勸道。
回到清雲寺,三個孩子放在一張牀上,方便柳無塵看病。柳無塵執起孩子們的手,一個一個把着脈,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下針如神。一柱香之後,幾個孩子幽幽醒轉過來。
“寶貝,你終於醒了,擔心死孃親了。”一把摟住夏寶貝,夏子洛眼睛溼潤,聲音也有點兒哽咽。
“孃親,你快放開我,你想憋死我。“夏子洛抱得太緊,夏寶貝小臉憋得通紅,快喘不過氣來。
“臭小子,真是沒用,你是怎麼被他們抓住的,最後成了半個花肥?”夏子洛故意板着臉,問道。其實心中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