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巔峰狀態也打不過我。”謝靜桓攤手，“你男人……說不定也打不過。”
穆遠翻了一個白眼，“你真是太討人嫌了，傑克，我要去曬太陽了。”
統計結果也出來了。
傑克推着穆遠出去曬太陽散步，謝靜桓問，“我和夜庭昀要低調一些了，約翰上來恐怕我們日子沒那麼好過了。”
夜陵沉吟點頭，他也能想得到。
老約翰真是一名……排中人士，在不少公開場合說過很多沙雕言論，可架不住他並不是一個無腦的，還有一個精明能幹的大哥，一個能幹的老婆和兒子，全家都是精英。
三權一統，他想做什麼，幾乎沒人攔得住，也沒人制衡。
夜陵說，“這種情況也維持不了太久，頂多兩三年的時間，瑞利部長就會退下來，不然就會被人當成靶子了。”
如今已經是靶子。
“……你真的不考慮把小遠……拿來聯姻？”謝靜桓賤兮兮地問。
夜陵又黑了臉。
“改革開放很久了，大佬。”謝靜桓說，“人家兩情相悅的，我們要成人之美，要包容，要體諒，你上面沒人棒打鴛鴦是體會不到這種痛苦。”
“這話你去和穆將軍說。”
“那算了。”謝靜桓說，“我又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幹嘛去送死。”
……
傑克推着穆遠在街道上散步，穆遠嘴饞，非要吃冰激凌，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態，傑克無情拒絕了他的要求，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兩個小姑娘舔着冰激凌從他身邊經過，口水都要留了。
手機推送，都是約翰當選的消息。
“你們家……當選了，不回去嗎？”穆遠問，這麼大的事情，傑克從頭到尾都不參與，不怕家裡人說什麼嗎？
他記得衛斯理和小喬演講了，瑞利和Amanda也去演講拉選票了，有一個州是全家都上了，整整齊齊的，就差了傑克。
“不礙事。”傑克輕聲說，“多我一個，少我一個不要緊，他們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智囊團，你就不一樣了。”
約翰並不需要他，可小遠需要。
穆遠冷哼，“一根冰激凌都不給吃，若是阿桓，早就給我買了一冰箱。”
“……”傑克莫名地拿來和謝靜桓對比，一頭黑線，穆遠說，“阿桓天生就喜歡男人，當初我要是喜歡阿桓多好。”
傑克，“……”
穆遠，“幸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對他評價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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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了，除了嘴巴毒一點，簡直完美。”穆遠說，“就像是漫畫裡的男主角一樣。”
傑克沉默地推着他，並不八卦謝靜桓的事情，推着他下了一道陡坡，到河邊去曬太陽，這裡環境清幽，甚是漂亮，河邊還有觀景臺。
穆遠午夜夢迴，多少次夢到這裡。
兩人心情都很平靜，彷彿都忘了，夜裡傑克小心翼翼的過界，也再也沒提起來，傑克心情很複雜，當年小遠藏不住心事，幾乎都能猜測到，從不隱瞞，如今……他也要學着和長大後的穆遠如此相處。
這是一個新鮮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