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晶瑩剔透的玉扳指,顏色很淺,模樣卻是極爲好看,葉依人雖不懂玉器,不過卻也知道這東西不錯。
轉過視線,看着身旁的任琳琳,葉依人笑道,“謝謝媽”。
“你喜歡就好”看着葉依人,任琳琳笑道。
而隨着任琳琳這句話落下,門再次被打開,顧慕凡從門外進來,看着坐在沙發上和葉依人熱聊的任琳琳,顧慕凡眼底閃過些驚訝,“媽,你怎麼來了,爸呢?”。
“別和我提他”聽着顧慕凡的話,任琳琳臉上有些不悅。
顧慕凡剛脫下外套,就聽聞任琳琳這句不悅的話,他皺了皺眉,看一眼任琳琳,又將視線移到一旁的葉依人身上,目光裡有些疑惑。
葉依人接收到顧慕凡視線,笑着聳了聳肩,笑道,“媽說要在我們這住幾天,顧先生”。
顧慕凡驚訝的挑了挑眉,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看着任琳琳,笑着問道,“媽,你和爸吵架了”。
“沒有”任琳琳搖搖頭,“只是我看見他就覺得煩躁,所以,想到你這裡住兩天”。
顧慕凡笑意點點頭,目光中有些特別的含義,見任琳琳不願意多說,只是笑道,“歡迎歡迎”。
“哼,還是兒子媳婦好,他願意和誰過就和誰過去”任琳琳有些怒氣的說着。
聽聞這話,葉依人和顧慕凡都不約而同的皺着眉,目光裡有些疑惑,剛準備詢問任琳琳,就只聽得任琳琳說着,“哎,我餓了,先吃飯,解決肚子溫飽纔是最重要”。
葉依人看一眼顧慕凡,只得點點頭,陪着任琳琳先吃飯。
待一家人吃完飯,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葉依人從浴室出來,擦了擦有些溼潤的頭髮,就見顧慕凡正坐在牀上,看着任琳琳今天送給她的玉扳指。
葉依人一笑,走上前,坐到牀邊,看着顧慕凡開口,“好看吧,媽送的”。
顧慕凡笑意點點頭,“還行,可是你喜歡玉器嗎?”。
葉依人看着顧慕凡手上的玉器,擰了擰眉笑道,“不喜歡,但是媽送給我的這個,我覺得還挺好看的,也還挺讓人喜歡的”。
葉依人對玉器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個玉扳指還是很合乎葉依人的眼光的。
雖然葉依人也說不出這個扳指哪裡好看,但是葉依人就是覺得喜歡,而且,按道理扳指一般都是男性戴的,可是,葉依人就是很喜歡這個玉扳指。
或許,就和任琳琳說的那樣,一眼就看中了,就是覺得適合,沒有原因。
“若是你喜歡,下次我看到有合適的,再送給你一個”見葉依人對這個扳指的喜歡,顧慕凡一笑。
“不要啦,顧先生”葉依人雖然喜歡這個扳指,但並不太喜歡玉器,而且她對玉器這之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研究,就算有了,也並不可能會戴的,“再說顧先生,我喜歡的可不是玉器這種東西,我喜歡的,你應該知道的”。
說完,葉依人將手搭在顧慕凡肩膀上,眼神充滿期待的看着顧慕凡。
聽着葉依人這麼說,顧慕凡笑了笑,開口,“顧太太,我只知道你喜歡我,其餘的就不知道”。
“顧先生,你真是自戀”顧慕凡就是一幅當做不知道的樣子,葉依人擰了擰眉,“再說,你少裝,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我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麼?”看着葉依人,顧慕凡順勢就摟上着葉依人的腰,佯裝着一臉不懂的表情。
葉依人直視顧慕凡,再也懶得和顧慕凡打官腔,她盯着顧慕凡,開口,“顧先生,我想聽你唱歌”。
顧慕凡只是看着葉依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才皺了皺眉,“真就那麼想聽?”。
“嗯”葉依人點點頭,她就是想聽下顧慕凡唱歌是什麼樣的。
“顧太太,等以後唱給你聽”見葉依人點頭,顧慕凡一笑,輕聲笑着。
葉依人聽着顧慕凡這麼說,擰着眉,臉上有些滿滿的不悅。
見葉依人臉上的不悅,顧慕凡一笑,道,“我幫你吹頭髮,把頭髮吹乾了再睡覺”。
說完,也不管葉依人同意不同意,顧慕凡就將葉依人從牀上抱起,抱入梳妝檯前坐下着,拿出吹風,幫葉依人吹着頭髮。
“顧先生,你爲什麼不肯唱歌給我聽?”看着顧慕凡,葉依人問道。
從梳妝檯的鏡面上,葉依人瞪着顧慕凡,讓顧慕凡感受着她濃濃的不悅。
可是顧慕凡卻是聽聞她的問題後一笑,低下頭,一邊幫她吹着頭髮,一邊在她脣上落下一個吻,笑道,“我顧太太就連嘟嘴的樣子都這麼萌”。
“顧先生,你別轉移話題”看着顧慕凡,葉依人哼哼着。
顧慕凡一笑,從鏡子裡與她目光相對,卻是笑笑不說話。
看着顧慕凡不說話的樣子,葉依人也不在糾纏,她總有一天,要讓顧慕凡心甘情願爲她開口唱歌的。
第二天,任琳琳起了個早,就喊着葉依人陪她去羽毛球場打羽毛球,葉依人確實也是好久沒運動過了,便陪着任琳琳在羽毛球場打羽毛球。
兩人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葉依人完全想不到任琳琳雖然年紀比她長一截,但是體能也是比她長一截。
機場比拼下來,葉依人根本就敵不過任琳琳,看着任琳琳,葉依人搖頭嘆氣,“媽,這羽毛球我甘願認輸,我打不贏你”。
葉依人真心想不到任琳琳是個羽毛球高手。
見葉依人這麼說,任琳琳一笑,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笑道,“你這丫頭不知道,我年輕時差點是國家體育運動員”。
“啊”葉依人瞪大眼睛看着任琳琳,說真的,她壓根就沒想這點,走到任琳琳身旁坐下,葉依人臉上全是好奇。
“當時學校老師覺得我有這個愛好,想讓我讀體校,可是阿凡外公外婆不同意,非得說一個女孩子還是學音樂好些,而且學音樂也是繼承家裡的傳承,就把我送到了音樂學校,而羽毛球也就只能作爲我的愛好了”看着葉依人臉上的疑惑,任琳琳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