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丹彤這樣是在騙婚嗎?”陰冷的聲音讓房間內的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
唐朝霞這樣一說,唐丹彤完全想了起來。
但是司承陽說她騙婚,她不認同了,“司承陽,你別忘了,當初是你逼着我結婚的。”
“當初你要是告訴我你訂了娃娃親,我不會逼你了。”她以爲他願意逼她?還不是爺爺那個慫恿者。
眼看兩個人要吵了起來,唐朝霞立刻走到司承陽的身邊,“承陽,別生氣,姐姐給我說過,你這麼有錢,她捨不得離開你。”
……
唐丹彤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睜着眼睛說瞎話,並且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
看着司承陽陰沉到能滴水的臉色,唐丹彤把唐朝霞瘦弱的身板扛在肩。任由她大呼大叫,打開房門,直接把她丟到地,“賤人,滾!”
唐朝霞被摔得疼的半天動不了,眼睜睜的看着唐丹彤把門‘嘭’的鎖。
過了兩三分鐘,在服務生的幫助下,她才從地站起來。揉着被摔痛的腚部,謾罵的進了電梯。
房間內
唐丹彤拍了拍雙手和身的衣服,好像沾了什麼髒東西似得。
然後看向一直注意着自己的男人,他的臉色真的太駭人,唐丹彤一時之間,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娃娃親,爲了錢……唐丹彤,好樣的!”伴隨着男人陰沉的聲音,唐丹彤沒種的往後退了兩步。
深呼吸了好幾下,才說道,“司承陽你腦子還真是進了豬油,唐朝霞的話,你都信!”
男人從沙發站起來,高大的身材向她漸漸逼近。
唐丹彤雙手握成拳頭,立刻一副要打架的姿勢,保護着自己。
司承陽突的握她的拳頭,然後把她甩到那張大牀。
“痛!”即使牀墊再軟,唐丹彤還是被揹包硌住了腰部。
揉了揉快要斷掉的腰,睜開眼睛準備瞪向肇事者。
誰知道,司承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正在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痛?是不是很恨我?”他擡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
“廢話,很不得把你活剝了。”她咬牙切齒。
“不用剝,像剛纔你扛着唐朝霞那樣,把我扛起來,扔出去。”他淡淡的命令。小女人好身手,八九十斤重的東西,說扛扛了起來。然後利索的扔在地,看的他都想爲她鼓掌了。
他以爲她不敢嗎?唐丹彤拍掉他的大掌,從牀站起來,貓着腰要去扛他。
只是,唐丹彤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躺在了大牀,被司承陽緊緊的壓住。
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揹包扔在地。
然後重新從牀站起來,大掌放在自己的皮帶,“咔嚓。”
……
唐丹彤被修理了,很慘很慘。半夜的時候,房間外的走廊,都能聽到她在咒罵司承陽。
御谷名邸
推開書房的門,薄亦月正在看着一部綜藝節目。
他可沒忘了,那天晚在老宅,薄亦月答應他要說的秘密。
穿着浴袍的邵勉在她旁邊坐下後,薄亦月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快看快看,黎優蕪好好笑。”她指着電視,正在扮醜小鴨的黎優蕪。
邵勉只是斜眼掃了一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那天晚,你答應我的事情……”該說了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薄亦月急急的堵住了他的薄脣。
然後一隻手攔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去合筆記本。
一切疑問,再次被邵勉嚥了下去。
她這幾天總是有這招,剛好,邵勉對於她這一招也沒有任何抵抗力。
薄亦月以爲時間久了,他會忘了。
薄亦月以爲時間久了,那件事情她也會忘了。
只是,過得太幸福,讓她從來都沒有再想過,事情會被揭露出來。
顧瑜這兩天已經從美國調回了c國暢悅的雜誌社,依然是總編的位置。
辦公室內,顧瑜正在熟悉着公司的各種數據和報表。
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在安靜的辦公室,顯得特別響亮。
看到來電顯示,顧瑜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你好,朱偵探。”她淡定的開了口。
一分鐘後,顧瑜掛掉電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出了辦公室。
“顧總編,給您約見的那個模特已經到了。”看到顧瑜,她的助理叫住了她。
但是此刻的顧瑜,有着對於她來說,工作更重要的事情。“你讓他先在會議室等着,我出去一下,馬回來。”她簡單的交代了兩句,踩着高跟鞋,往電梯口走去。
剛纔朱偵探已經告訴她了,是個好消息,顧瑜嘴角的笑意怎麼都遮不住。
助理無奈的看了一眼顧瑜,煩惱的往會議室走去,她要怎麼跟那個模特解釋顧總監出去的事情啊!
轉角咖啡店
顧瑜戴着墨鏡,環視了一下咖啡館的環境,然後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走去。
“你好,喝點什麼。”服務生過來點單,顧瑜隨手指了一種咖啡,把服務生打發走了。
看着對面戴着鴨舌帽的年男人,“東西在哪?”
年男人沒有着急的拿出東西,反而說道,“原版,一百萬。”
一百萬?顧瑜瞬間變了臉色,咬着牙問道,“你怎麼不去搶!”一百萬,她不但傾家蕩產,還得倒借。
“那你看,我爲了這個視頻,最少投資了幾十萬,再加人脈關係,一百萬一點都不多。”年男人懶懶的靠在沙發,他不急。
顧瑜煩躁的扶了扶額頭,又捋了捋長髮。爲了邵勉,她拼了,一咬牙,“成交,視頻給我,我去給你籌錢。”
“給你?我傻嗎?”給了她,他找誰要錢去。
顧瑜只得讓步,“那你讓我先看貨,如果真的有,我現在去籌錢。”
這個時候咖啡被端了來,顧瑜沒心情去喝。把它放在一邊,看着對面的偵探,拿出手機。
把手機調到靜音,播放出一個視頻,放在顧瑜的前面。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