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月忍住噁心,開始哭哭啼啼,“我家裡有我的病歷表,我還是重度的性病,邵勉那個臭男人,玩女人,從來不注意,現在離婚也晚了,嗚嗚嗚。”
“不要相信她,她是故意拖延時間的!”其一個男人明顯不信,讓薄亦月心裡咯噔跳了一下。
薄亦月止住眼淚,又無所謂的說道,“要是不信算了,你們隨便來吧,不過,我還是勸你們以防萬一,去買盒氣球來。”
誰來救救她啊,我的老天,這裡是哪裡啊?
這種沒有窗戶的土房子,肯定不是市心!
邵勉,對!邵勉,你快來救救我!薄亦月開始呼喚邵勉的名字,各種呼喚,讓正在急速飈車的邵勉,打了個噴嚏。
“草,這種地方,你們去哪買那玩意兒,要買你們去,我先行動了。”一個男人的大掌,伸了出去。
邵勉律師事務所
女人悠哉的坐在辦公室,把剛纔打過電話的卡,站起來扔進馬桶內沖走。
放在桌子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把顧惜嚇了一跳。
看到來電顯示,顧惜嘴角揚起微笑,“景秀。”
“薄亦月呢,現在怎麼樣了?邵勉發現了那不是薄亦月的屍體,你知道嗎?”景秀躲在一個房間的角落內,嚇得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她現在後悔了怎麼辦?邵勉那個男人怎麼那麼聰明,這麼快發現那不是薄亦月了。
“着什麼急,不是說了嗎?如果邵勉發現那不是薄亦月,我讓人侮辱了薄亦月,我算好了時間,等到邵勉到郊區的時候,那幾個人正在進行呢!”顧惜忍不住掛笑意,悠哉的坐回椅子,景秀這個傻女人,去做替死鬼吧!
“可是,昨天晚綁薄亦月的時候,她好像看見是我了,怎麼辦?”她真的後悔了,景秀真的後悔了,她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的。
顧惜感受到她的恐懼,暗罵她沒出息!但是,現在還不是和她鬧翻的時候,只得安慰她,“彆着急,那麼晚了天那麼黑,你要是一口咬定你沒有,她薄亦月沒憑沒據的,能拿你怎麼辦?”
在顧惜的安慰下,景秀平靜了許多。
“邵勉現在在哪裡?”
“不是說了,我給他打過電話了,他現在正在往郊區趕去,我找的那幾個人都是亡命之徒,到時候如果跑不掉,我會找人殺了他們。”其實顧惜也沒想到邵勉會發現那不是薄亦月。
那具屍體是她花大價錢從別人家買來的,然後又買通美容師,按照薄亦月的照片,給屍體整過容,然後扔到了淺水區。
整過容的屍體,邵勉能看出來,他是有多瞭解薄亦月?想到這裡,顧惜妒忌的紅了眼睛。
“不一定殺了呀,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離這裡遠遠的也行麼!”抱着手機的景秀聽到殺人,瑟瑟發抖。
給他們一筆錢?顧惜冷笑,傻女人!邵勉他們有錢多了,那羣亡命之徒爲了拿到更多的錢,還不是立刻供出了她們?
不過,景秀不知道的是,她已經安排了一個人存活,而存活的那個人……
“嗯,我知道了。”顧惜敷衍的掛了景秀的電話,現在她等着薄亦月被侮辱的好消息。
四年前的那次,讓她逃了。
這次她一定不會再放過薄亦月,事情成了的話,邵勉還會要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嗎?
去郊區的路不是太好,邵勉顧不他今天開的是瑪莎拉蒂跑車,出了市區急速顛簸在郊區的小路。
終於看到了電話那個女人說的房子,他繼續加油門。
土房內
薄亦月故作淡定的樣子,讓其他幾個人不敢動手。
一個男人不和薄亦月廢話,直接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完了,這下淡定不了了,她擡起腿,往男人的臉狠狠踢去。
男人吃痛,惡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然後對着另外四個人惡狠狠的吼道,“你們他媽的還在看什麼,啊!”
“算了,我去給你們放哨。”一個膽小的覺得薄亦月的話,不可不信。
被薄亦月踢到的男人,罵了一句膽小的男人,非常難聽,膽小的男人過來和他對峙,“你她的再罵一遍!”
“我罵了,你這孬種,窩囊廢,傻×!”
兩個人很快的廝打在一起,其他三個人看着這種情況有點傻眼。
“夠了!”被成爲老大的男人爆吼了一句,讓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住了手。
被薄亦月踢過的男人,重新走了回來,“你們不來,出去等着,我一個人來,速戰速決。”
其他的幾個人可不想因爲一個女人,喪了命,但是玩點別的還是可以的。
被薄亦月踢過的男人,再次一巴掌甩到薄亦月的臉,“你給我老實點!”接着說了一些很下流的話。
薄亦月一邊臉迅速腫了起來,“呸,反正我是將死之人,你不要命快點!”
另外一個男人剛把手放在她的肚子,薄亦月一聲尖叫,把幾個人嚇了一跳。
她從地起來坐好,驚悚的看着外面,“我看到外面有東西!”
“管他什麼東西!你給老子閉嘴!”男人的髒手過來捂住她的嘴巴,薄亦月顧不噁心,狠狠地在他手咬了去。
“疼,賤人,放開我!”薄亦月狠狠地咬着不鬆口。
“你們快過來把她拉走,這個瘋女人,媽的!”
這個時候,薄亦月看準一個機會,快速的往門口衝去。
其他的幾個人立刻跟了出來,並快速的把她按在地。
“救命啊!”即使知道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薄亦月還是沒放棄,大聲的叫喊着。
“叫,隨便叫,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快點,來不及了!”接下來男人的動作,讓薄亦月驚悚的瞪大了眼睛。
她不要,不要!
“救命啊!救命!”因爲害怕,女人的聲音,非常尖銳。
郊外非常寧靜,邵勉彷彿聽到了女人的聲音,眼看房子到了眼前,車子過不去了。
從車子下來,大步的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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