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可救!”
炎鴻澈望見顧妍夕吃起醋來,很是俏皮,忍不住將他擁在了懷中,將完美弧度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之上。
“妍夕,你放心好了,孤王是不會喜歡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的,孤王的心裡也只有你一人!”
顧妍夕聽聞了炎鴻澈的話,心裡暖暖的,面頰也紅透了大半,伸出手忙將顧妍夕從身前推開,難以掩飾住她的害羞之色。
“這麼多人看着呢!澈,你不會是想起我了吧?”
炎鴻澈聳了聳肩膀:“沒有!不過孤王感覺,就是很愛你,很喜歡你!”
這算是告白嗎?
他一個大男人說這樣肉麻兮兮的話,不覺得臉紅嗎?
顧妍夕有些尷尬的垂下美眸,心裡卻暖滋滋的,也許炎鴻澈記不起過去也好,至少他們之間的感情,有了一個新的開始,這樣他們的愛才能彼此根深蒂固,相守相盼到永遠。
炎鴻澈望着面前時而沉靜如水,時而清冷如冰,時而嬌俏可愛,時而害羞乖巧的女子,他覺得,他的心滿滿的都爲她一個人敞開,裝下的人也只有她一個。
就算他記憶不起曾經的王后是什麼樣子的,他覺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像現在,已經是完美而幸福。
“第三組男子的比試,是飛雪派的大弟子云嘯天,這第二組的比試也夠激烈的了,到底誰才能是勝者呢!”
觀看臺上的議論聲,將顧妍夕的思緒牽回,她這纔想起第二組比試裡,有她的二叔顧淳,和她的表弟李文卓,這兩個人她都希望不要出事。
炎鴻澈看出了顧妍夕的焦慮,伸出大手拉住了她微涼的小手,給她溫暖。
顧妍夕這才心中稍稍安穩了擡眸看向了第二組男子組的武臺比試。
只見經過了一番比試,第二組的姣姣者有兩人,是一身青衣痞美的顧淳和一身藍衣面容甜美俊秀的李文卓。
而顧妍夕此刻的心情不安,並未稍減,這兩個都是她的親人和朋友,誰若是出了事,她都不會安心。
武臺上,顧淳手持青色長劍,劍刃上散着青寒色的劍芒;而林文卓手持一把軟劍,軟劍隨風搖擺,如同長蛇吐着寒光的蛇信子,指着顧淳。
顧淳粉紅色的薄脣輕啓,慵懶中不失優雅的笑:“文卓,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你代表的是整個炎國的尊嚴!”
李文卓彎起脣角,瑪瑙石般黑亮的眼睛迸出了寒芒。
“不管你是顧淳也好,雲翠山莊的莊主也好,墨國的賢王也罷,今日我李文卓非贏不可!”
李文卓說完,手中的軟劍如遊蛇一般,在空中蜿蜒飛舞向顧淳的身子,顧淳揮動了手中的青烈寶劍,當,一聲與軟劍相碰,將李文卓的身子打退了三步之遠。
李文卓難以置信的望着顧淳,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高深的內力?
而他的軟劍突然變成了兩端,跌落在地上,他的神情不過是微怔了片刻,顧淳的青烈寶劍已經指着他的心口。
李文卓自知失敗了,是他太輕敵了,沒想到對方早就算計好了,用全部的內力將他的軟劍給擊斷,趁着他遊神之際,在將他擒住?
坐在席位上看臺的炎國使臣們,無不都仰天長嘆,對李文卓投去失望和鄙夷的眸光。
李文卓憤恨地瞪了顧淳一眼,從臺上走下,當走到顧妍夕身邊時,他輕嘆一口氣,隻字不提離開了奪寶賽場。
顧妍夕望着李文卓遠去的背影,心中也暗暗嘆了口氣,也許他的心裡一直都記恨着她,這個節終是打不開。
林堡主給了管家一個眼色,管家上臺宣告:“女子組晉級三人,與男子組晉級三人,自主組成二人隊伍,進行抽籤,然後抽中比賽的兩組上臺對決,另一組爲暫時安全組,可以與獲勝的二人組進行最終對決。”
晉級的男女六人走到了臺上,顧妍夕和炎鴻澈站到一組,雲嘯天和郭香站到一組,最後是顧淳和那個身穿綠紗衣裙頭戴綠色面紗的女子一組。
三個組抽了籤,暫時安全組是顧淳那組,而第一組對決的便是顧妍夕和郭香這組。
郭香似乎都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等着這一時刻了,炎鴻澈和顧妍夕相視一眼,望見對面的郭香用長劍在地上撕拉撕拉的划着,脣角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
“王后娘娘,郭香等這一時刻,可是等的好久了!你敢不敢跟我賭點大的,賭命如何?”
雲嘯天見郭香相似發瘋了一樣,她明明說過只要能替她爹爹拿到寒冰國家和心法秘籍就好,不可濫殺無辜,她今日怎麼會變得這樣瘋狂了呢?
雲嘯天阻止道:“師妹,不可胡鬧,難道你忘記了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郭香不理會雲嘯天的勸阻,挑起眉毛,嗤笑一聲:“怎麼,堂堂的鴻國王妃是個孬種嗎?連賭命都不敢嗎?”
炎鴻澈朱脣輕啓,冰冷嗜血,怒吼道:“你若是敢傷孤王的女人,孤王要了你的命!”
顧妍夕擡起手,走到炎鴻澈的身前,眯起一雙古井般的雙眸,勾脣清冷一笑:“郭香,你敢賭命,本宮陪你,輸的人可是要割捨挖眼,斷手腳,再去喂狼喂毒蛇,你敢跟本宮賭馬賭嗎?”
衆人聽了鴻王后娘娘的話,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女人狠起來,還真是不一般的強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