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們爲我重生一更重要

用你們爲我重生(一更重要)

時間過的很快,稍縱即逝,轉眼間,起訴蒲涵雙的案件開庭。

開庭之日,來觀看市民特別坐滿了觀衆席位,蒲涵雙站在被告告人的席位上,一臉憔悴。

陸家,邵家,蘇家三家所請的律師是於墨,其實蒲涵雙這個案件已經是水到渠成,即便是隨意一位律師出庭辯護,也絕對是贏的那一方洽。

蒲涵雙那方卻是孤寂廖廖,她獨自一人站在被告席上,呆滯的垂着眼瞼,跟現場的嚴肅,緊張氣氛有違和感。正當觀衆席位上議論紛紛時,一位長像美豔,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站在了蒲涵雙那方。

一陣譁然,衆人紛紛對突然出現的女了十分好奇,反倒是於墨,頓時皺了一下眉頭,但也只是皺了一下,隨後便恢復平靜鈐。

邵博寅,唐心嫵,陸勵誠,陸芙,蘇世宏等等對突然出現的狀況也的些摸不着頭腦,唐心嫵轉望邵博寅,小聲說:“這個女的是蒲涵雙的辯護律師?”

邵博寅目光幽深,低沉的聲音淡淡吐出:“據傳來的消息,蒲涵雙並沒有請任何的律師,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話落,寬敞的法庭上空傳來一道厚實的聲音。

起立,坐下。

“法官大人,各位陪審,我是被告人蒲涵雙的辯護律師,叫鬱笙漪,這是我的證件。”女子在開庭前自我介紹,隨後將證件一併遞上。

法官過目她的證件,隨後朝陪審團點頭,以表示同意她辯護,這時,蒲涵雙才擡頭,望向鬱笙漪,臉上泛起不可思議的神色來。這時隨着一道重錘重重的敲在桌面的聲音,這場全港市矚目案件開庭了。

一開始,於墨開腔詢問蒲涵雙。

“被告蒲涵雙,二十三年前,你唆使何新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當事人蒲韻之所生的女兒抱走,用自已的女兒調包成爲蒲韻之的女兒,你認罪嗎?”

“不認,這些跟我完全沒有關係,我並不知道這些事。”蒲涵雙仰頭注視着於墨,臉上毫無畏懼感。

“你撒謊,何新良在蘇婧寧結婚當天,已經將你的所作所爲當衆供認不諱。你不僅調包了蒲韻之的女兒,還將蒲韻之的女兒和陸芙所生的女兒調包,你養在身邊的女兒唐心嫵是就是陸芙的親生女兒。”

“這些我不知情,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全是何新良一人乾的。”蒲涵雙篤定迴應。

“這些分明就是你指使何新良乾的,你還要絞辯,你是在渺視法庭,這是罪加一等。”於墨的語氣變的咄咄逼人,鋒利無比。

“反對,法官大人,我反對控方律師用在沒有證據下,指控我當事人。”鬱笙漪嚴詞指控。

法官:“反對有效,請控方律師出示證據。”

於墨朝法官點頭,“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宣傳一位證人。”

法官點頭同意。

隨後,何新良緩緩進入衆人的視線,踏上證人一席,於墨朝何新良提問,何新良突然推翻了那天所有的供詞,觀衆場席突然譁一聲。

“何新良在法庭上說謊,是渺視法律。”於墨臉上沒有一絲懼亂,依舊嚴詞正鑿,句句殺人。

“我句句是真。”何新良口硬。

在何新良不改口供之下,於墨傳了幾位當時在場的人士上官做證,所有證人的供詞一致,但鬱笙漪卻一臉淡漠,朝着法官,“法官大人,控方律師所傳的都是控告我當事人蒲涵雙的證人,這樣的證人完全起不到說服力。”

法官默思幾秒,擡頭看向於墨,“控方律師請出示更有說服力的證人。”

在這種情況下,於墨只得請求中途休場。

在休息室,端直身軀的於墨對雙腿交叉一臉沉息的邵博寅說:“現在要讓蒲涵雙徹底伏法,必須要有當場的錄音,否則難以讓蒲涵雙得到相應的懲罰。”

室內一片寂靜,這種狀況是誰也料想不到的,邵博寅一臉幽沉,微眯着眼睛,良久說:“當初婚禮上有誰在場?”

蘇世宏接話,但是裡頭的人都幾乎是和蒲涵雙對立的一方,唯獨蘇婧寧及何新良這兩人可以作證,但何新良已經翻口供了,而蘇婧寧是蒲涵雙的女兒,縱使她恨蒲涵雙,也不可能會替他們作證詞。

邵博寅思索,恰時,他的手機傳出鈴聲,他隨即按下。

“傅緒,東西拿到了沒有?”

“嗯。”

掛掉電話後,邵博寅對着於墨說:“傅緒一會送何新良當時在酒店時供出蒲涵雙罪行的錄影。”

於墨點頭,“這個可以成爲的證據,但要是有那天何新良婚禮現場所招供的錄影最好,畢竟那時蒲涵雙是伏罪的。”

當時婚禮是蘇家的,邵博寅就算能力再大,也拿不出那天的錄影。

“那個鬱笙漪是怎麼回事?”邵博寅隨後眯起眼睛,如果沒有鬱笙漪,或許會順利。

於墨執起桌面上的水杯,潤了潤嗓子,臉上不以爲意說:“沒聽過這個人,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拿到律師證出來歷練,現在的人,臉不是臉,是鞋葩子,只要哪兒有路,就往哪兒踏。”

唐心嫵皺眉,湊聲說:“這意思是爲了打響自個的名聲,免費給蒲涵雙辯護?”

於墨點了點頭,“也許蒲涵雙可能也不知道會有這個人前來替她辯護。”

唐心嫵本想開口問會不會是蘇浩然所爲,但是蘇世宏坐在室內,所以也沒有開口,垂下眸宇。

倒是邵博寅若有所思,還有其他人亦也是一副沉思的樣子。

恰時。

“咚咚......”室內響起敲門聲,唐心嫵起身開門。

“請問哪位是唐小姐?”門口站着法院的工作人員及一名快遞員,說話的是快遞人員。

唐心嫵有片刻的訝然,但還是應了一聲:“我是。”

“唐小姐,這是你的快遞。”快遞人員將手中一個包裝好的小盒子遞了給唐心嫵。

她張大眼睛:“我的?”

對方點頭,她只好伸手接過,在快遞人員離開後,她拿着盒子前後翻看,腳步往裡頭走了進來。

“是誰寄來的,怎麼寄到這兒來?”坐回邵博寅身邊,她嘀咕着。

快遞員說的話都落進了房裡人的耳裡,所以唐心嫵拿着東西走進來時,邵博寅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

“我看。”他說。

邵博寅從她的手中拿過盒子,折開,裡頭是小小的錄音器。習慣性他按下錄音器按鈕......

十分鐘後,法庭上。於墨朝法官點頭。

“法官大人,我剛剛取得了關於當天何新良供出二十多年前所作所爲的錄音。”話落,他邁步上前,呈到法官跟前,法官將這錄音交給陪審員,當場,陪審員聽取了這段錄音。

站在被告席的蒲涵雙聽到這段錄音時,臉上頓時是蔫頹了,何新良亦也垂下了頭,唯獨鬱笙漪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十分的平常。

蒲涵雙怎麼也想不到,當時會有人把一切都錄了下來,是誰錄的?

蒲涵雙最終被叛十五年,何新良因爲也是當事人,助紂爲虐,而當庭做假供詞,也被叛處刑,同時因爲何新良綁架安安的事,判了二十年有。

經過一段時間,此事終於畫上了句號,罪孽深重的蒲涵雙也得到了她該有的下場。

蒲涵雙入獄的消息,蘇婧寧是在電視上看到報導,當時記者是在採訪走出法庭的邵博寅一行人,看着電視屏幕,蘇婧寧滿臉恨意,雖然她恨蒲涵雙,但是在聽到蒲涵雙被判處十五年時,心頭是有些震撼的,她的親生父母都落獄了。

當看到邵博寅,唐心嫵的畫面時,她恨,恨不得吸兩人的血。都是他們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當畫面轉成爲蒲涵雙辯護的鬱笙漪時,她拿起了手機,撥了號。

“浩然哥,我父母都被判了,我該怎麼辦?”話落,傳來她哭泣的聲音。

面對蒲涵雙及何新良被判處的事實,蘇浩然無力,但是聽着蘇婧寧哭泣的聲音,他開口安撫。

“倩倩,事於至此,哭也只會傷身體。”

“我以後就孤苦伶仃一個人,這讓我怎麼活下去?”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倩倩,我說過,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你怎麼照顧我一輩子?你不都是在相親了?呵呵,其實我知道,爸媽把對我媽的恨轉移到我身上了,也不准許你跟我來往。我不會怪怨你,浩然哥,就這樣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到最後時,蘇婧寧的聲音可謂了無生氣的語氣,隨後直接掛掉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蘇婧寧帶着狠毒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既然他們想把她一家整消失在港市,那麼她也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的。

她尖利的手指死死的攥住手機,似乎要將手機捏碎。

你們生了,但也是你們毀了我,所以用你們爲我重生,以後我會替你們報仇的。

被蘇婧寧掛掉電話的蘇浩然,心頭也是急的,特別是蘇婧寧提以了他相親的事,更爲忐忑不安,更怕她誤會,其實相親,只是爲了安撫蘇世宏而已。

他隨即撥過去想解釋相親的原因,但是響完了,也沒人接,開始坐立不安,躊躇片刻,拿起外套出了辦公室的門。

在走到半路的時候,蘇浩然收到了一條信息,“浩然哥,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看到這條信息,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這像在告別,他腳下一踩,幾乎是以違章的速度在街道馳騁着。

十多分鐘後,他以箭般的速度衝進公寓,目光四處搜尋,客廳沒有發現蘇婧寧的身影,隨後衝進臥室,臥室沒有,隨後是浴室。

衝進浴室,入目的是刺眼的鮮紅,鮮紅的液體長長的漫延,往下水口流去。

蘇浩然有片刻的愣怔,幾秒後,大喊一聲:“婧婧。”

蘇婧寧正躺在浴缸裡,割破脈的手橫在浴缸外,手腕處正汩汩的冒出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在打溼的地板上,血和水溶合一起,像一條血路,一直延伸。

蘇浩然衝到她跟前,先是按住還在流血的手腕,但手根本按不住,他扯住一條毛巾死捂住,隨後抱起她,往外衝去。

邵家大宅,邵家大大小小都坐在古色古香的客廳中,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

“蒲涵雙伏法,懸掛半空的心總算安穩落地了,再不用擔心她哪天一個抽筋,又花心思來陷害。”江意珍坐在沙發的正中央,嘆息。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她也算是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了。”季卉幽幽長長的聲音透着無奈。

“所謂女人和小人難養,得罪人,千萬別得罪女人。”坐在自個專用椅子上的邵正勳,拿着報紙,嘀咕。

“你這是什麼混亂話,一杆打死一船人。”江意珍不爽了,瞪着大眼,剜着用報紙擋臉的邵正勳。

“邵正勳,枉你還是國家幹部,看問題這麼偏激,難怪政\跡不高。”季卉也不樂意了,隨口反擊。

“爺爺,你這話是在說我不想養我了嗎?”歡歡坐在季卉身邊,仰着頭,睜着大眼眨巴的望着邵正勳。

邵正勳被自已的母親,妻子,孫女逼的坐不下去了,一語不響的甩下報紙,背手往樓梯口邁去,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羣起而攻之的感受真不好。”

季卉:“……”

邵博寅正舉着電話,站在窗口,不知在和誰通電話,聲音特意的壓低了。

唐心嫵扶着安安從洗手間走出來,小心翼翼,歡歡看見安安走的困難,拍拍身邊的位置,“葛葛,你坐在這兒?”

安安正眼瞅着歡歡的笑臉,並沒有拒絕,坐上時,歡歡轉頭,熱絡的詢問安安要吃什麼,想吃的話她給他拿。

安安皺着眉頭,目光落在歡歡那張紅潤的小臉上,他突然發現,自從他受傷後,總是搶吃的妹妹對他大度很多,不管有什麼好吃的,願意舍的分給他,還常幫他跑腿。

於是他學着唐心嫵愛憐撫摸歡歡時的動作,伸手摸在她烏黑的頭髮上,一下,一下。

“我還不想吃,你吃吧!”

歡歡朝他泛了個露出六顆牙齒的笑臉。

兩個小傢伙活絡兄妹感情時,臉快要垂在手機上的邵博煙擡起頭,“嫂子,最後的那個證據是誰給的?”

說到這事時,唐心嫵皺起眉頭,當時她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現在提到了,還真是得正視。

給她寄這個東西的人,她腦海中隱約想到一個人。

這個東西還特意的點明是給她的,而不是給別人,婚禮那天也只有他在場,這個人便是翟逸辰。

寄錄音筆的動機,無非是讓蒲涵雙伏法,這點符合他,他恨蒲涵雙入骨。

可是她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也不敢垮口說是誰,剛想說話時,結束通話的邵博寅走了過來,在唐心嫵的身旁坐下。

他的手捏過唐心嫵的手,目光卻是望向邵博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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