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馨終於睜開了眼睛,看着這破地方,衛馨嘟囔了一句,“媽媽咪呀,我這是在做夢嗎?還是我不巧穿越了?”
衛馨再一次的閉上眼睛,隨後再睜開,還是這裡,腦海中自行腦補她有些短片的記憶,終於是想到了自己被人給劈暈了。
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可是那咒罵人的聲音卻根本沒有消失,衛馨剛想要擡起手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鐵鏈子拴住了,就連腳也是這個樣子。
衛馨使勁的動了動,讓自己背靠着身後冰涼的牆,便已經是吁吁喘氣。
沒辦法,這鏈子絕對是超重。
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子緊緊地束縛着衛馨,衛馨根本絲毫動彈不了。
“美妞,醒了就安分點,在裡面呆着。”門外,不懷好意的聲音騰空響起,衛馨皺緊眉頭,她衛馨怎麼就這麼命苦啊!什麼事情都能給她撞到。
“大哥,我手腳都被綁着,很疼啊,大哥不如行行好給我解開一個,我一個弱女子,也逃不走不是!”衛馨試圖和那聲音的主人來個打折。
“吱呀”破舊的木門被人在外面打開,出現在衛馨眼前的是兩個帶着面具的男子,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衛馨腦海不禁浮現胖瘦仙童的身影來了。
“嘖嘖,美妞說的沒錯,看的哥哥心尖疼。”帶着猴子面具的瘦男人一種這不是我本意的語氣說話,讓衛馨無限乾嘔,我的孫哥哥不是這樣子虛僞的人!
哦不對,是不是這樣子虛僞的猴子!
猴子給衛馨解開手上的鐵鏈,可是腳上的鐵鏈仍舊讓衛馨動彈不得,衛馨看着猴子,哭泣道,“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我會在這啊!”
猴子一聽,愣了愣,“妹子,你這不會是讓我那一手刀給打傻了了吧!自然是有人出錢要你來這裡嘍!你招惹了誰,難道還不清楚嗎?”
“招惹的人?有人出錢讓你和這位大哥把我給帶到這裡來?然後呢?那個人是誰?她想要做什麼?”衛馨有些慌了,誰會出錢要她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衛馨想了半天,能夠符合這個條件的也就只有一個人,無非就是總是無中生有的江蘊,可是,衛馨還是有些不肯置信。
這應該是小說裡面電視劇裡面電影裡面該出現的纔對,她一定是在做夢!
“妹子你怎麼了?”猴子帶着彆扭的語氣說道。
“我都已經很用力了,一點都不疼,這說明我現在絕對是在做夢,我就說嘛,江蘊怎麼說都是大家小姐,哪能這麼不懂事呢!”
“妹子,的確很疼,你掐的是我的胳膊!”猴子欲哭無淚的悲催道。
“……”衛馨立馬鬆開了手,很疼?那這說明這不是夢?
“衛馨,你到底是有多傻纔會到了現在還以爲是在做夢?”江蘊姍姍來遲,猴子和豬都默默地走了出去,並且將那破舊木門關上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江蘊竟然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不就是想要封易均麼,你應該把封易均綁過來,而不是綁我!”
“因爲沒有人你還笨!你就是一頭豬,說真的,從一開始其實我沒有想對你這樣,常言道,先文後武,誰讓你不知好歹非要我這麼對你呢!”
江蘊拿起一旁抽打花花的鞭子,輕輕往地上一甩,便是一個優美的響聲,還有那完美的弧度,一層塵土飛揚起來,衛馨一顆心懸在半空中。
這一鞭子打到身上,那絕對不是一般的疼!
“有話好好說嘛!……”
正當衛馨打算好好說的時候,一鞭子已經抽打到衛馨的身上了,只是輕輕的在衛馨的腿上飛過,穿着打底的衛馨瞬間便有一種血液上衝的感覺。
“……”衛馨沒有想到江蘊竟然會玩真的。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和我好好的說說嘛?你不說話我們怎麼好好的說說?還是你根本說不出話來了,疼嗎?”江蘊在一旁抓了一把白色的東西,居高臨下的站在衛馨的一旁。
張開手白色晶瑩的東西緩緩落下,落在衛馨的腿上那一點點的傷口上面,衛馨死死的咬住下脣,該死的江蘊竟然這麼變態,竟然是鹽。
“江蘊,我們之間無怨又無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封易均,我們爲什麼不把封易均叫來呢?那樣子才能更好地處理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啊!”
衛馨知道這種話在江蘊這裡根本沒有絲毫用途,但是好歹能夠拖延一點時間,杜洋總可以發現自己不在了吧!
想到這裡,衛馨恍然大悟,“你收買了沒自信!”
“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也真的是爲難你了,不得不說要不是你夠腦殘,其實吳子欣根本就沒法把你引到我的陷阱裡面。”
江蘊真的是夠了,封易均到底是寵的的是什麼女人啊,這根本就是一個用腦困難戶,江蘊突然覺得這樣子有點不好玩了。
“……”回想起今天吳子欣的種種行爲,衛馨欲哭無淚,早知道就聽杜洋的了,他們說的沒錯,她腦子的確是有夠遲鈍的!
“我突然覺得拿着鞭子抽你好像有點不過癮,你放心好了,你的均不會這麼快找來的,他要是可以找到這裡,我又怎麼會把一個人藏在這裡!”
沒有人知道這裡是她江蘊的天堂,只要她有一點點的不開心就會來這裡,用打人的方式來揮灑所有的不開心和惱怒。
“你有沒有看過還珠格格?你對那個容嬤嬤還有印象嗎?”江蘊說着,便開始翻箱倒櫃,在一旁的櫃子裡面取出一個小盒子來。
然後又拿着一瓶礦泉水倒在碗裡,將鹽倒在裡面,“你們兩個給我進來,都躲出去幹什麼?殺人的事情都幹過,這點小事情都看不下去?”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殘忍?這是要上斷頭臺的節奏嗎?
“我怎麼交代的,爲什麼把手上的鐵鏈子解開?還不弄好!”江蘊看了一眼雙手絲絲相扣的衛馨,冷笑道。
看着江蘊的冷笑,衛馨渾身的汗毛都已經豎了起來,這女人冷笑的時候,太特孃的嚇人了好不好!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絕對會比紫薇更加享受的。”
衛馨再一次被綁好的時候,江蘊漾着笑意,在那木盒裡面拿出一大把銀光閃閃的東西,不是銀針是什麼,衛馨不住的顫抖。
電視上面的畫面不斷的重疊再衛馨的眼前,此刻的江蘊就好像是那奸笑着朝着紫薇進攻的容嬤嬤……
“嗚嗚……”脣
間不自覺泄出來的驚恐,聽到江蘊的耳朵裡面,江蘊的笑意更濃,“放心,我都說了,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啊……”
響徹山谷的嘶吼聲在小破屋裡面傳了出來,江蘊興奮的聲音讓人覺得她好像是精神病患者,漸漸地,太陽下山,江蘊神清氣爽的離開。
屋內,衛馨身上的衣服被江蘊剪得七零八落,還可以遮體,卻已經不能避寒,鎖骨處曾被封易均讚揚的地方,此刻正溢出鮮血來。
衛馨早已暈了過去,猴子見狀給衛馨披上一件衣服,便和豬在一旁用撿來的木棍引火。
片刻後,衛馨醒了過來,身上細細麻麻的傷口疼得她根本睡不着。
渾身都在顫抖着,看着那燃燒的小火堆,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江蘊哼着小曲回到家,“玟姨,我餓了!”
今天將衛馨折磨的哭爹喊孃的,江蘊的心裡別提多開心了,這段日子,看着他們在一起如何的恩愛,封易均如何的寵着她。
江蘊早就受不了了,鞭打花花早已經解不了氣了。現如今,將衛馨給按到地上盡情的收拾一通,心中的怒氣也都發散的差不多了。
“小姐,您回來了,我這就去給您備吃的,封二少等您好半天了,您快些過去吧,不過二少看起來心情不好,小姐可要小心點!”
聽到玟姨說的,江蘊的心咯噔一下,封易均怎麼會這麼早就找來了?想到花花也在這裡,江蘊便連忙跑了進去,看到花花沒有在屋內,這才鬆了口氣。
“易均,你可是第一次來我這,我還沒有吃晚飯,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好嗎?然後今天就別走了,留下來陪陪我!只是一天而已,小馨不會生氣的!”
你就放心好了,她根本沒空生氣,我會幫你好好伺候伺候她的。
“她人在哪裡?”沒有任何的鋪墊,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句話便說明了他的來意,封易均並不想來,可是手下到現在都沒找到衛馨。
這不得不讓封易均來問她,看到江蘊喜悅的容顏,封易均對衛馨的處境也瞭解了,只有衛馨處於劣勢,江蘊才能這麼開心吧。
“她嗎?她是誰?”江蘊失落的目光一閃而過,剛剛喜悅的心情,從天而落,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江蘊看着封易均,她不懂。
“你非要明知故問嗎?”驟然間,封易均掐住了江蘊的脖子,他不會容忍女人太多次,也不會跟女人廢話,就算這其實是爲了女人。
在封易均來看,衛馨是他的女人,是唯一讓他染指過的女人,是他一雙兒女的媽媽,衛馨不能有一點意外,不論是誰,都不能動她。
“咳咳……”被掐的江蘊,臉色瞬間通紅,江蘊不相信,不相信封易均會爲了一個低賤的女人對她這麼狠。
可是事實永遠都跟她的想象是沒有關係的。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她在哪!”野獸般的眸子,帶着一種殘酷的目光,惡狠狠的盯着手下的人,對你說一句話都是他的施捨。
沒有一招致命,已經是他的仁慈。
“不知道!”齒縫間瀉出來的話語讓封易均真想殺了她,可是封易均一掌甩開江蘊,江蘊被這衝力扔到了地上,淚水隨即瀉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