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封爵正因爲唐子萱的淚水,而感覺到心裡煩燥,現在又聽到唐子萱這麼問。想到唐子萱是洛恩的女人,刻意的回國來接近他,想到唐子萱和他相處的時候,心裡想着算計他。
厲封爵就覺得生氣,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難道不是麼?”
厲封爵呵……
他總是能輕易的找到她的死穴,然後往死裡戳。
“厲總,你可以不喜歡我,也可以繼續這麼想我,也可以繼續出言侮辱我,不過麻煩你就不要再碰我這個髒女人了,我怕髒了您的手。”唐子萱的表情十分平靜的自嘲說道。
厲封爵的心裡一抽,還是第一次反思自己剛剛說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厲總,我這麼髒的人,就不在你面前礙你的眼了。”唐子萱說道。
“站住。”厲封爵色厲內荏的開口道。
“怎麼?厲總還想再來麼?”唐子萱背對着厲封爵,讓厲封爵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她冷嘲熱諷的說道:“厲總何必要找一個髒女人呢?你完全可以找一個乾淨的,你不會連找一個乾淨的女人的錢都沒有吧?”
“滾。”
厲封爵的臉色鐵青,他也不知道他想要親吻唐子萱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
但是卻也絕對沒有唐子萱嘴裡說的那麼不堪,原來唐子萱對他們關係的定論,是買與賣的交易麼?只不過卻沒有金錢的交易,厲封爵怒火滔天。
額頭上面的青筋跳的十分的歡快,他怒喝一聲:“滾。”
唐子萱的眼淚在走出包間的時候,再一次掉了下來,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她和厲封爵之間,應該已經徹底的這無了吧?
厲封爵在唐子萱走了之後,他氣的一腳將屋子裡頭的茶几給踢翻了,桌子一聲巨響,玻離桌面倒在地上,碎成玻璃渣子,只剩下一室的狼藉。
唐子萱回到家裡,倒在牀上,再也不想動了。
她覺得今天自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這場大病生了七年,現在她知道自己病了,她會治療自己的。可能她要很久以後她才能慢慢的恢復,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恢復的那一天了。
可是如果她不去治療的話,這個傷口會拖死她的。
……
第二天早上起來,唐子萱因爲昨天晚上在牀上哭了一個晚上,現在眼睛又紅又腫,都快要腫成兩個核桃,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用冰塊敷了敷眼睛,也依舊沒有多少好轉。
唐子萱昨天說不會再在厲封爵的面前礙厲封爵的眼,她不是一時衝動做出來的決定。她想如果厲封爵一直在他身邊,他可能永遠也好不了。
她不想再在厲皇做下去了,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當初會進厲皇,一是因爲想要進厲皇曆練一下,讓自己的履歷可以更加的好看,以後方便回唐氏工作。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因爲厲封爵,他拒絕不了和跟分開了七年的愛人朝夕相處的誘惑。
現在的夢碎了,她在厲皇也做了好幾個月,足以應付自己一片空白的履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