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那周昊不僅僅是周卓的私生子,就連周卓的上清太玄經,都落到了那小子手裡!”
“什麼?上清太玄經都落到了周昊手裡?這不太可能吧?這太玄經據說可是能突破靈武九重天的神品功法呢!”
“你不相信?周昊那小子資質並不算出色,但只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就從普通人成爲頂尖武者!若是手上沒有太玄經,誰能做到這一點?”
天闕城的一間茶樓裡,幾個外門弟子正聚在一張桌前,低聲的嘀咕着。
“只花了大半年時間就從普通人晉升頂尖武者?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是周昊在入門考覈的時候,自己親口說出的,這還能有假?”
“這麼一說,那太玄經還真有可能落到了周昊那小子手上!聽說十幾年前的周卓,修煉的進境極其神速,十三歲成爲頂尖武者,二十三歲就已經是靈武五重天的絕世高手了。能有這麼快的修煉速度,不僅僅是因爲周卓的天資卓絕,更是因爲上清太玄經這部逆天功法!”
“要是我等能得到這部太玄經,那晉升靈武修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連大宗主和大長老都對周昊這小子青眼有加,你現在敢去碰他?”
“嘿嘿,我當然不敢!不過咱們得罪不起周昊,別人卻有這本事和膽量!我敢打賭,不出三天,定然會有人朝那小子下手!”
“哈哈,也不知道周昊那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好命!被宗門兩大巨頭看中就不提了,手上還有如此逆天的功法。他區區一個頂尖武者,活該他倒黴!”
“哈哈,是啊,咱們就等着看熱鬧吧!”
幾人壓低了聲音,嬉笑聲中全是幸災樂禍!
周昊手中有周卓傳下來的上清太玄經的消息。只用了半天,就在整個混元宗外門當中傳遍了!
不少人的心思都活泛了起來,但卻礙於宗門兩大巨頭的威懾力,誰也不敢輕易下手。
可孔韓二家得到這等驚人的消息之後,卻再也沉不住氣,開始蠢蠢欲動了。
僅僅是過了一夜,孔韓二家,便有了動作。
玉龍山茫茫夜色中,兩名黑衣人正在埋頭趕路。
以他們的修爲。完全可以御器而行,但那樣實在太引人注目了,行蹤定然會暴露無遺。但就算如此,兩人的速度也是極快。身形連閃幾閃,便已經在數百丈之外。
兩人一邊趕路,一邊用傳音入密之法交流道:“孔師兄,此去一定要乾淨利落,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更不能留下活口!”
“那當然!我們兩個靈武四重天親自出手,若是還落人把柄,那豈不是招人恥笑!”
“惹人恥笑尚且是小事,若是被夏驚雷和習老頭子抓住了把柄,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打擊和削弱我們兩家的機會!”
“這個我自然省的!一擊之後立馬抽身而退。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別忘了上清太玄經!那纔是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
“嗯,當然忘不了!但那小子是不是周卓的孽種還兩說,至於上清太玄經,更是沒譜的事情!兩位家主大人居然如此在意這本功法,實在是聽風就是雨,有些輕舉妄動了。”
“這也由不得兩位家主大人不緊張!能夠突破靈武九重天的神品功法。這天底下兩隻手都能數過來。我孔韓二家當中,更是一本也無。要是那小子手上真的有上清太玄經,那冒再大的險也絕對值得。”
兩人用秘法交談之間,已經來到了玉龍山的外圍,離周昊的住處已經不遠了。
到了這裡。兩人更是小心謹慎,同時拿出一件手指長短的梭狀靈器,靈力催動之下。居然迎風暴漲數尺。
兩位靈武修高人身形一閃,跳上了靈器,御使着飛梭在密林中慢慢破空而行。
這飛梭正是兩人的御空器,本來速度極快,但在密林當中實在施展不開,甚至比兩人的身法還要慢上許多。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想不留下絲毫痕跡,唯有破空而行,而且還必須極其小心,不能碰到周圍的樹木。
小半刻鐘之後,兩人御使着靈器往前又飛出十數裡,周昊的小屋已經近在眼前。
兩人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最後終於在周昊小屋前數百丈停了下來。
這孔韓二家之人對視一眼,也不跳下靈器,手掌中靈光一閃,頓時多了一柄長劍和一方塔狀的靈器。
手持長劍的韓家人,用傳音秘法道:“孔師兄,動手吧!”
手掌中託着一方玲瓏小塔的孔家之人,微微點了點頭。
孔家之人手掌靈光爆閃之下,手中的小塔迎風狂漲,瞬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座數丈高的靈塔!
孔家之人眼神微微一縮,就要將託在手中的靈塔給擲出去。
這兩人卻不知道,數百丈之外的小屋當中,唯有琴音和林媚柔兩女!而周昊正在山壁中的洞窟當中,埋頭苦修!
隔得尚遠的情況下,他們的神識還探查不到這麼遠的距離。
不管是周昊還是兩女,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眼見就是一場慘劇發生!
可就在此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孔韓二人的身後響起!
“孔凌師兄,韓旭師兄,這大半夜的,你們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正欲痛下殺手的兩人,聞言頓時駭的魂魄出竅!
託着靈塔的孔凌和手持寶劍的韓旭,飛快的轉過身來,赫然發現身後百來丈之外,兩個黃袍人正盤坐在樹梢之上,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孔凌和韓旭一見之下,臉上頓時變得驚慌無比,二話不說,趕緊將手中的靈塔和長劍收回了丹田。
“哈哈,原來是楊榮師弟和胡浩然師弟!能在這裡碰上二位大長老的高足,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兩個黃袍人,正是習大長老的三弟子楊榮和五弟子胡浩然。
楊榮冷冷一笑道:“韓旭師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這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跑到此地意欲何爲?”
“我們......這......不知道楊師弟和胡師弟,爲何又半夜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