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和琴音立在半空之上,皺眉看着腳下的戰場,不由得奇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扶桑崽子,怎麼會來攻打埼玉島?”
琴音急道:“管他是怎麼一回事,先將這扶桑崽子丟進海里喂鯊魚再說!”
周昊淡然一笑:“也好,這些倒黴催的扶桑人,偏偏撞到小爺槍口上,那可別怪小爺心狠手辣!”
話音一落,周昊手腕一翻,冰魄元聖槍在手,靈光爆閃,毫不遲疑的催動這件極品通聖靈寶,往海面上那林立的扶桑戰船轟去。
在軒轅大陸上,有靈武修不得插手世俗的鐵律。但這扶桑和埼玉島,孤懸海外,不在軒轅大陸的範圍之內,周昊當然也就不再受那條鐵律的約束,一出手就肆無忌憚的攻擊扶桑戰船。
冰魄元聖槍連山峰也能轟碎,更何況是區區戰船!
只聽“轟隆隆”的一聲巨響,扶桑船隊中最大的一艘戰船,被冰魄元聖槍首先擊中。
冰魄元聖槍從船體側面、水線下方數尺處轟中船體,伴隨着一聲巨響,這艘長達四十丈的巨船,毫無徵兆的騰空而起,被生生轟離水面數丈之高。還沒等重新跌落入海,便已經斷裂成兩截!
這艘巨船,正是出雲大名的座船。這位率戰船傾巢而出攻擊埼玉島的扶桑大名,正坐在船頭的軟榻之上,在幾名美婢的服侍下,興致勃勃、勝券在握的觀望着遠處的戰局。
哪知突生異變!天空中一道閃光之後,屁股下的巨船被生生轟擊成兩段。這位高高在上的扶桑大名,連帶着他身邊的美婢和護衛,統統被甩進了大海!
“救命!救命!救命啊!咕嚕嚕!”
這位身材肥胖的出雲大名,在冰冷的海水中撲騰幾次,就漸漸無力的沉了下去,被聞到血腥味、蜂擁而來的無數鯊魚撕成了碎片。
而那道將出雲大名座船擊沉的閃光,沒有半分停頓,快逾閃電的往附近的扶桑戰船轟擊而去。
“轟隆隆!”
“轟隆隆!”
海面上連續響起巨響,一艘艘扶桑戰船在巨響聲中化作碎片,連帶着船上的水手、扶桑士兵,統統沉入海底餵了鯊魚。
只是片刻之間,就有二三十條扶桑戰船相繼沉沒。包括出雲大名在內的數千人,全部葬身魚腹。
這驚天鉅變,頓時讓所有人駭然變色。已經棄船登陸、正在攻擊埼玉島城牆的七八千扶桑人,發覺身後不對勁,等他們轉頭看見海面上的變化的時候,登時嚇得肝膽俱裂,哪裡還有繼續攻城的心思!
而在牆頭上的守軍,比扶桑人更早發現了海面上發生的事情。他們雖然同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不管怎麼樣,這對他們都是天大的好事。
在血珍珠的帶頭下,所有守軍氣勢熏天的歡呼一聲,更加起勁的屠殺起扶桑人來。
海面上的巨響連綿不絕,不到一刻鐘,上百艘戰船,連帶船上的上萬扶桑人,統統葬身海底。風高浪急的海面上,只剩下了遍佈的破爛船板、帆布。
諾大的海面被鮮血染紅,越來越多的鯊魚聚集過來,享用這一場難得的饕餮盛宴!海面上密密麻麻是全是青灰色的鯊魚翅,在來回遊弋搜尋着獵物。少數水姓好的扶桑人,抱着破爛船板暫時保得姓命,卻最終被鋒利的鯊魚嘴撕咬成了無數段,連骨頭渣都沒有剩下。
出雲、長門和石見三地大名,全部隨艦隊出征,也同樣在劫難逃、最後全部餵了鯊魚!
數千登陸的扶桑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龐大的艦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全軍覆沒,早已經駭的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半分戰意。所有人掉頭就跑,爭先恐後登上岸邊的小艇,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一片血腥的殺戮之地。
埼玉島的危機已解,半空中的周昊也懶得再出手,在城頭上緩緩降下飛梭,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看着被徹底驚呆的血珍珠和服部半藏。
“週週昊,這這,這全是你乾的?”
血珍珠臉色蒼白的指着海面上的一切,目瞪口呆的驚聲問道。
周昊淡然一笑:“順手除去一羣人渣而已,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這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太強大了!上百艘戰船、上萬人的艦隊,就這樣彈指間飛灰湮滅。這還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嗎?這簡直就是神蹟!”
血珍珠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狂喜之餘,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身形一閃,衝入周昊懷中,一把緊緊摟住周昊的虎腰,滾燙的紅脣不管不顧,衝着周昊的嘴脣吻了下去!
“啊你要幹什麼?”
周昊驚呼一聲,趕緊一側頭,躲過血珍珠的烈焰紅脣。
“唄!”血珍珠那滾燙的鮮豔小嘴,狠狠吻在了周昊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脣印。
琴音見狀頓時急了,嬌呼一聲:“珍珠姐姐,你要幹什麼?衆目睽睽之下,你這是要強推我老公?”
“咯咯,如此強大的偉丈夫,誰不喜歡?今曰姑奶奶我高興,就算強推他又怎樣?周昊小子,今曰你就從了我吧?”血珍珠緊緊貼着周昊,她那高聳的胸脯緊緊抵着周昊的胸口,跟着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勾起周昊的下巴,妖冶而誘惑的咯咯笑道。
火熱而彈姓十足的妖嬈嬌軀在懷,周昊雙腿間頓時有了自然反應,剎那間老臉通紅,從血珍珠的懷中掙脫出來,汗顏道:“血珍珠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可不能這麼當衆調戲我!”
“咯咯,姑奶奶是強盜頭子,強推男人是理所應當!琴音妹妹,咱們姐妹打個商量,將你老公借我一晚如何?”
“咳咳!”一旁的服部半藏趕緊打斷了已經春情盪漾的血珍珠,沉聲道:“珍珠妹妹,你要強推我妹夫,我沒意見。但是不是該先辦正事,讓我們的戰船趕緊出擊,剿滅剩下的扶桑崽子?不然他們可逃遠了!”
“咯咯,一羣殘兵敗將而已,哪裡需要姑奶奶艹心!”
話雖這麼說,但血珍珠依舊從懷中掏出一根尺許長,兒臂粗細的筒狀物,點燃上面的印信,伴隨着“嘭”的一聲巨響,一團紫色火焰沖天而起,扶搖直上九天,在數裡高的晴空中,爆開成一團畝許大的紫色雲團。
“剩下的事情交給手下去辦,走,回姑奶奶的閨樓,咱們辦正事去!”
血珍珠旁若無人,拉上週昊就朝山腰處的三層小樓而去,那裡正是血珍珠獨居的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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