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你打算下面我們該從哪方面開始着手?”坐在李哲豪華別墅書房裡面的真皮沙發上,柳弈手中端着一杯茶,鳴了一小口後擡起他那雙帥氣的臉微笑的看着李哲問道。
李哲沒有立即迴應柳弈的話,而是厭惡的對着柳弈說道:“柳大少,我說你長的這麼帥,怎麼就沒聽過你的緋聞呢?難道你是?”李哲沒有將話說下去,只是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弈的下體,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李哲,我覺得當初找你合作原本就是個錯誤。”柳弈臉上露出一絲憤怒說道。
“哈哈,原來我們柳大少也會喜怒溢於言表啊,我還以爲你每天都在人前像個紳士呢。哈哈!”李哲暢快淋漓的大笑了起來。
“廢話少說,你先說說你的打算。”柳弈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陰沉着臉說道。
“我已經暗中找人制造了一些線索給南宮水月。”李哲悠閒的品着茶說道。
“哦!?”柳弈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於驚訝,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後看着李哲。
“果然是柳弈,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了。”李哲欣賞的看着柳弈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一招叫做嫁禍於人。”
“哈哈,柳大少果然聰明。”李哲哈哈幾聲後說道:“不錯,我製造的線索鎖定的人就是南宮水月的叔叔南宮濤。”他的臉上掛着一絲玩味的笑意。
“哦?南宮家族可是一向以團結著稱的,你這次嫁禍給南宮濤,未免有些,”柳弈沒有將話說下去。
“呵呵,你可知道,唐代李世民爲了奪得皇位,連自己的兄弟都敢殺,這種事情自古發生了太多了,難道你還會去相信什麼狗屁的親情?親情在錢和權的面前,狗屁都不是。”李哲憤怒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柳大少,當初你得到柳氏家族管理權的時候,也玩過一些手段,你這手段可不亞於古代的那些事例哦。”
“哼!彼此彼此!”柳弈將頭一轉沒有好氣的說道。顯然,李哲的這番話觸碰到了他的軟肋。
“做了就不怕承認,老子能當上李家的族長這個位置,花的手段比你還要恐怖,老子纔不會去管這些,只要錢和權在我手中,我就擁有主宰權!”李哲說着眼中散發出一團炙熱的火光。
“你的意思是說,水月很快就會收到這些線索?”柳弈聽了李哲的這句話,心中好受了點,於是便轉回話題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
“好!那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柳弈臉上洋溢着激動的神情說道。
…………
…………
南宮水月的別墅的客廳裡面,此時正坐着南宮水月,韓風以及南宮水月的叔叔南宮濤三人,三人坐在當下,一言不發,南宮水月一臉陰沉的望着南宮濤,南宮濤則是一臉悠閒的品着茶,韓風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南宮水月。
只見南宮濤長着一張標準帥氣的國字臉,頭髮烏黑濃密的往後梳去,四十多歲看上去卻意氣風發,絕對能夠迷倒無數的少婦少女。
三人就形成了這樣一個怪異的氣氛,終於,南宮水月開口了,只見她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叔,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找你來?”
南宮濤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看着南宮水月說道:“不知道。”語氣同樣的平靜,眼神同樣的冷靜。
“叔,你聽過凡路過,必留下痕跡這句話嗎?”南宮水月說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聽過,水月,你今天找我來是爲了什麼,你不妨直說。”南宮濤又喝了一口茶水後說道。
“好,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叔,小雪的毒是不是你找人下的?”
南宮水月的這句話一出,讓一直呆坐在一旁的韓風一愣,隨即眼睛一瞪,看向這個身材勻稱帥氣的中年男子南宮濤。
韓風此刻也終於知道南宮水月爲什麼要叫自己過來,原來,她找到了慕容雪兒中毒的線索。
“什麼?”南宮濤原本低頭看着茶杯中的茶葉的頭突然擡起,直視着南宮水月,語氣有些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找人下毒毒害小雪?你有什麼證據?你憑什麼血口噴人?”
“哼!我要是沒有證據會找你來?”南宮水月從鼻孔裡哼出一聲道。
“拿出證據來!”南宮濤伸出一直手道。
“小雪中毒的前一天你的秘書是不是來找過她?”南宮水月盯着南宮濤說道。
“是又怎樣?這又怎麼證明是我做的?!”
“現在你的秘書呢?”
“他在前幾天跟我辭職了,難道這就能說明是我派我的秘書下毒?這未免太可笑了吧?”
“哼!”南宮水月冷哼了一聲,然後從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透明袋子,“這個就是證據!”
南宮濤只見透明袋子裡面裝着一瓶礦泉水,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很快便消失掉,只見他擡起頭看着南宮水月說道:“說說這是什麼證據。”
“這瓶子我是在小雪的房間裡面搜出來的。”
“憑這個就說是我乾的?”
“我找人化驗過,這瓶子的水裡面,含有一種毒素,而這種毒素,正是小雪所中的。”南宮水月說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
“那又怎樣?”
“我家裡從來沒有這種水,小雪也從來不會去買這種礦泉水,而且,那天她從外面回來就沒有帶水回來。”
“所以,你認爲這瓶水是我的秘書帶過來的?”
“你說呢?”
“我說不是你信嗎?”
“你說我能信嗎?”
“既然你認爲是我乾的,那麼,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南宮濤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
“解藥,把解藥交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南宮水月伸出一隻手說道。
“我問心無愧,所以,我沒有解藥。”南宮濤瞪了一眼南宮水月說道。
“叔,不要讓我難做。”南宮水月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愛怎樣就怎樣,恕不奉陪!”南宮濤說着大步的走出了別墅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