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市市中心的一個最高檔的花園內的35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此時正坐着三個人,這房間一看就知道是書房,因爲房間裡面有幾排大大的書架,書架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整間房間內都充滿了一陣書香味道。
而書架的前面則是放着一個紅木書桌,這個書桌上放着文房四寶,一箇中年男子手持一根大大的毛筆,將毛筆在書桌上放着的一個硯臺上蘸着墨黑的墨水,只見他有條不紊的慢悠悠的蘸着墨水,氣定神閒專注的看着手中的毛筆。
等到自認爲毛筆上的墨水已經蘸的均勻的時候,中年男子纔將毛筆從硯臺上提起,然後就見他屏氣凝神的將毛筆移到桌子正中間擺放着的一張大大的白色宣紙上空。眼神專注的盯着宣紙,彷彿入定一般。
然後就見中年男子在宣紙上快速的揮毫了一番,很快,宣紙上便渲染上了黑色的墨水,墨水隨着毛筆的運行軌跡,形成了一個狂野卻好看的大字。
中年男子寫完這個字後,便小心翼翼的抓住宣紙的兩端,緩慢的擡起,然後小心的對着宣紙上的字吹着氣。只見他吹上幾口便停止下來,然後再認真的端詳着宣紙上寫的打字,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爸!你怎麼老是寫這個‘忍’字啊!?”此時,一直安靜的站在中年男子書桌前面的一個年輕男人開口說道。
中年男子被年輕男人的話給吵醒,並沒有急於回答他的問題,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將宣紙放好,然後再次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宣紙上的‘忍’字,才擡起頭看着年輕男人。
“小霆,你來看看這個字,覺得我寫的比上次有什麼不同?”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兒子南宮霆溫和的說道。
南宮霆便走到書桌旁,面向着‘忍’字,皺着眉頭看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看着他的父親南宮德勝,然後說道:“寫的很好!剛勁有力,但是卻不鋒芒外露。”
南宮德勝聽了兒子南宮霆的話後,無聲的搖搖頭,臉上現出一陣失望。
“小霆,你知道爸爲什麼寫這個字一寫就是十幾年嗎?”
“我知道,你是在忍耐,你正在等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重新得到原本屬於你的東西。”南宮霆哪能不知道自己父親心底的想法,要知道,父親要實現這個理想,自己可是一直在暗中幫着他的。
“嗯!”南宮德勝揹着手點點頭。
南宮霆顯然並不滿意自己父親所奉行的這個信念,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將自己心底的話說了出來:“爸!你都忍了十幾年了,爲什麼還要忍?現在南宮家族幾乎一半的高層都是你的人,我們難道還要忍嗎?直接將南宮水月族長的位置給搶過來,我相信憑藉我們的實力,絕對可以將族長的位置給搶過來的!”
南宮德勝平靜的看着南宮霆,不發一言。
“再加上我們暗中培養的那股勢力,我相信絕對可以將南宮水月給扳倒的。”南宮霆依然勸解着自己的父親道。
南宮德勝再次無聲的搖搖頭,臉上的失望表情更甚,只見他低下頭去,看着書桌上的那個‘忍’字,然後開口說道:“小霆,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
南宮霆語氣生硬的回答道:“你說要讓我學會忍。”顯然,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並不贊同這句話。
“那你說說爲什麼要忍?”南宮德勝擡起頭盯着他問道。
“爲了尋找最好的機會。”南宮霆依然一副背書的樣子回答道。
南宮德勝不再說話,只見他就這樣盯着南宮霆,眼神又如實質,要將他給看透。
南宮霆見父親不說話,也不敢開口,雖然他現在一肚子的不滿意。
“你是不是很不贊同我的這個觀念?是不是很想要反駁我?是不是想要說服我行動?”南宮德勝一連問出三個問題,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南宮霆的心坎上,彷彿看出了他此刻的想法。
“爸!我們不能再忍了!族長的位置本來就應該屬於你的。你爲什麼……”
正當南宮霆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南宮德勝舉起一隻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哎!小霆,看來我這麼多年以來對你的教育一點用處都沒有,你終究還是心太急了。”
“爸!不是我太急,我是受不了再看你每天都被自己的侄女領導,她有什麼本事,她憑什麼就可以當族長?”南宮霆激動的說道。
“好了。”南宮德勝大喝一聲,身上立馬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息,南宮霆立馬停止了話語。
南宮德勝深深的吸上一口氣,很快便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只見他恢復了原有的平靜說道:“你和萌萌找她談的怎麼樣?”
“她不同意我們派人去殺害南宮濤。”南宮霆接着有說道:“爸,你明知道她不答應我們,爲什麼又要讓我和妹妹去找她?”
“我這是讓你們做戲,做一出好戲給她看。”南宮德勝將眼神移向外面,看着窗外的天空。
“這是爲什麼?”南宮霆不解的問道。
“我來問你,家裡人是不是都贊成將南宮濤做掉?”
“對!”
“那你覺得這個時候我們要站在哪一方?”
“當然是,”南宮霆說到這裡後,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這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站在他們一方的,然後派我和妹妹去找南宮水月,你知道她肯定不會答應我們,然後讓家族的其他人都對她產生不滿,然後我們好在暗中拉攏家族的人。”
“總算你還不笨。”南宮德勝說道。
“呵呵!虎父無犬子!爸!你這一招實在是厲害!”
“小霆,不管你聽不聽的進去爸的話,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定要學會忍耐,你要記住,忍耐,只是爲了更好的反擊!”
“是!我記住了!”南宮霆滿臉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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