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直不停地震動着,安陵宇冷冷的看了一眼,沒有理會,對着女人光潔如滑的額頭,溫柔的吻了吻,又對着她發青的脣瓣親了親。
童話故事裡,不是都說,睡美人只要得到王子的真心一吻,就能醒過來。
安陵宇親了一次,專注深情的眼神,一直望着她,可是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萌萌……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所以不想理我?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只要你醒過來,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我知道你是故意不想理我的,對不對?”男人說話聲音很低,帶着輕微的沙啞聲,把女人涼涼的掌心貼在自己發燙的臉蛋上。
男人說一會兒,停一會兒,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牀上的女人。
儘管看了快20年,似乎永遠看不夠,生怕少看了一眼,牀上的小人,就像一個易碎的玻璃瓶,一下碎掉了,或者如天邊飄渺的雲朵,一下被風吹散開了……
叮—
手機又響了,男人陰沉的眸光看了一眼,放下了女人柔軟雪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被子裡。
“老闆,對不起,是我的失誤,從監控中,發現了蛛絲馬跡……”臧霖十分自責,一臉的愧疚,居然犯了這麼大的錯漏,才害得白小姐差點……
“是誰?”安陵宇冷寒的聲音,氣勢一下變得凌厲兇狠。
“剛來的林嫂,剛纔已經招供了,迷藥是她放的,混在白粥裡的,人也是她推的……”臧霖回答。
“她一個傭人,跟人無冤無仇,無緣無故做出殺人放火的事情?”安陵宇森寒凌厲的眼神。
“她說她也是被逼的,有人抓了她的女兒,如果她不照做,別人就會立馬強了她的女兒,所以才……”林嫂膽子小,臧霖找到證據之後,立馬把她控制了起來,還沒玩一會兒,就招供了。
“呵呵,這就是她傷害我女人的藉口?那就找個十個八個好好招待她女兒和她,然後再賣掉,我要讓她們一輩子都出不來……”男人捏緊了手機,咬着牙齒,一字一頓,眼底全是嗜血和殘忍。
嘶—
臧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老闆還真是冷血啊,忍不住同情地覷了一眼地上,已經一身狼狽,昏迷過去了的林嫂,勾出了嘲諷的冷笑。
“來人,去把她的女兒抓來,你們再慢慢享用,記住,不要玩壞了,老闆可是還要賣錢的……”臧霖從黑暗處走來,對着暗室裡面幾名穿着黑色長褲,赤着上半身,渾身是傷疤的男人吩咐道。
“頭兒,這老的就算了吧,她女兒還可以玩玩……”幾個手下皮膚很黑,很粗糙,一看就是屬於打手的級別,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髒兮兮的林嫂。
“老闆的吩咐,你們想要違抗?如果你們不喜歡,總得找人好好玩一玩,然後尋一個好一點的買家……”臧霖冷聲道。
“這個好辦,我聽說監獄裡的男囚有的已經幾十年沒有沾葷腥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
“隨你們,只要不出事情就行。”臧霖看了一眼身後的這些人,緩緩走出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