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一點,就是這間房,放到牀上就行了!”
周管家擡手指向一間房間,伸手推開房門,點燃房間的蠟燭,指揮着兩名侍衛把昏迷的柳嫣兒放到牀上。
兩名侍衛按照周管家的吩咐把自己身上這個髒兮兮還有些味道女人放到牀上,站到一邊對着周管家說道:“周管家,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周管家!”
兩名侍衛離開。
“胡大夫,麻煩你幫這位姑娘診治吧!”
“周管家,你放心老朽自然會盡力醫治這位姑娘的!”
一臉皺紋的胡大夫心裡暗暗說道:我敢不治嗎,治不活我老這把老骨頭不就交代這裡了嗎!
“胡大夫你需要什麼,儘管和我說,我去準備!”
“好的,周管家!”
胡大夫從自己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拿出一塊長長灰色的布,灰色的布上面扎滿了細細的銀針。
“周管家,麻煩你幫老朽準備一碗白酒!”
“好的,胡大夫!”
周管家轉身走出房間,正準備往廚房走去,就看到迎面走來的皇甫烈,連忙對着皇甫烈行禮說道:“王爺!”
“周叔,人怎麼樣了?”
“回王爺,胡大夫已經在救治了,老奴正要去廚房拿一碗白酒!”
“白酒?要白酒來做什麼啊?”
“老奴也不知道,是胡大夫說需要,所以老奴才去拿!”
“哦,那你快去吧!”
“是,王爺!”
皇甫烈往亮着火燭光亮的房間走去,來到門口看到胡大夫在柳嫣兒的身上插滿了細細的銀針,皇甫烈看着這個躺在牀上髒兮兮滿是傷痕的女人,忽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感覺,心裡想着這個女人究竟有何種魔力,讓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爲了她對自己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想到這裡皇甫烈擡腿邁過高高的門檻,走到柳嫣兒躺着的牀前,望着柳嫣兒……
“王爺!”
“怎麼樣了?胡大夫還能救得活嗎?”
“回王爺,這位姑娘只是有些傷寒不礙事,喝些湯藥就沒事了,就是這位姑娘身上的傷口有些發炎了,這才引起了高燒,老朽需要用白酒來爲這位姑娘清洗傷口,只是男女授受不親,要是由老朽來爲這位姑娘清洗傷口,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胡大夫有些爲難,因爲眼前這個
姑娘的傷口非常的深,需要脫了衣服纔可以清洗傷口,可是畢竟男女有別!這樣會有損這位姑娘的名節!
“那胡大夫的意思是?”
“回王爺,老朽的意思是您府上有沒有略懂醫術的女子呢,清洗傷口也不是什麼難事,這樣比較方便,也對這位姑娘的名節好!”
“本王明白鬍大夫的意思,等會本王就安排一名婢女來爲她清洗傷口!”
“王爺,待婢女清洗完傷口,之後上上金創藥,用紗布包紮一下,老朽在開一些調理的藥,只要高燒退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王爺請放心!”
“很好,等會隨周管家去賬房領賞錢去吧!”
“謝王爺賞賜!”
胡大夫聽到皇甫烈這就話,提着心總算落地了!
皇甫烈聽到柳嫣兒沒事的消息,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樣自己的計劃就還可以進行,這要她還活着,我就不相信她的同夥不會來救她,不過應該更多的是她殺人滅口,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刺殺自己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胡大夫,你要的白酒來了!”
周管家手中端着一碗滿滿的白酒走了進來。
“先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吧,周叔準備紙筆研墨,讓胡大夫寫下藥房,你吩咐人去抓藥,在找一個會包紮傷口的婢女過來!”
“是,王爺!老奴這就去辦!”
“胡大夫這邊請!”
周管家指着一旁的書桌,從書桌的幾本書下拿出一張白紙,又爲胡大夫準備好了毛筆和硯臺。
胡大夫順着周管家指的方向來到書桌前,在周管家準備好的白紙上,寫下了治療傷寒的藥方。
“周管家,藥房已經寫好了,照着藥方上面去抓藥,還有上面寫明瞭煎藥的步驟和時間,按照藥方上面的做即可!”
胡大夫拿起寫着藥方的白紙,輕輕的抖了抖,交給了周管家。
周管家接過寫着藥房的白紙,順手放進了懷中。
皇甫烈看着昏迷的柳嫣兒想起了從她身上掉落的那塊黃玉玉佩,那種極品的黃玉可不是普通人家有的,等她醒來我一定要向她問明白!
胡大夫來到牀前,爲柳嫣兒拔下銀針。
“王爺,老朽已經把金創藥放到了桌子上了,待給這位姑娘清洗完傷口,敷上包紮即可,不出十日傷口即可癒合,不過在這十日之內不可再動刑,否則老朽可不敢保證下次還能救得活!”
“很好,有勞胡大夫大晚上的跑着一趟。”
“能爲王爺效勞,是老朽的榮幸!”
“周叔,領着胡大夫去賬房領賞錢!記得找一個會包紮傷口的婢女過來!”
“是,王爺!”
“謝王爺!”
“胡大夫請吧!”
周管家領着胡大夫離開房間,此時房間之內只剩下皇甫烈和柳嫣兒!
“明明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可能從天上掉下來呢?”
皇甫烈對着柳嫣兒從天上掉下來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自己怎麼想都想不出,明明自己試過她,根本不懂的武功,這樣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懂的人怎麼會飛到天上去呢!這自己怎麼都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老奴把人給您領過來了!”
“珊瑚,參見王爺!”
周管家領着婢女珊瑚來到客房。
“周叔,你怎麼把珊瑚帶來了?”
“是這樣的王爺,老奴送走胡大夫的時候正好碰到珊瑚了,老奴和珊瑚一說老奴再找回包紮的婢女,正好珊瑚說自己會包,所以老奴就把珊瑚帶過來”
“珊瑚,你用桌子上面的白酒給這位姑娘清洗傷口,然後再把金瘡藥敷在傷口之上,包紮上!”
“是,王爺!奴婢遵命!”
珊瑚端上桌子上面的白酒,來到牀前,把那碗白酒放在牀旁邊的凳子上,看着牀上的人,不知道從何處下手,衣服髒兮兮的還時不時有一個破洞,還有乾枯的血跡,“唔”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珊瑚心想:王爺這是從哪裡弄回來這樣一個女人!
“王爺,這衣服怎麼脫啊?”
珊瑚尋找了半天衣服的盤扣在哪裡,也沒有找到!
“什麼怎麼脫?衣服都不會脫了嗎?”
“不是,王爺奴婢找不到衣服的盤扣在哪裡?”
“你看看盤扣是不是在後背上?”
皇甫烈聽到珊瑚的話,一看還真的沒有盤扣,前面沒有那應該在後邊吧!
珊瑚按着皇甫烈的吩咐扶起牀上的女人,看到了在後背上的盤扣,打開衣服後襟上的盤扣,衣服打開了一條縫隙,珊瑚隱隱約約的看到這個女人的背上有紋身,於是打開衣服細細的看着,在這個女人後背腰間的地方,有一個太陽的紋身,火紅的太陽中間好像還有一隻正在振翅飛翔的金色小鳥,當珊瑚看到紋身的時候就愣住了,自己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