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暮霖那邊爲了掌握線索再次回幼兒園去問小石頭的老師那些人的特徵,還有是逃到哪邊去的等等。
雖然他們是有備而來,但只要是人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她現在只能靠觀察遺留的蛛絲馬跡來確定小石頭到底被人抓到哪裡去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老師告訴了她更早一點的時候白寒打電話來要求讓小石頭配合說一些話的事情,還說了當時白寒的妻子正自殺。
方暮霖一聽就知道白寒有巨大的作案動機。
之前在別墅找不到,很可能是因爲白寒爲了不暴露小石頭在他手裡,把小石頭安排在別的地方了。
蕭齊這邊也沒閒着,各路找關係,各路申請調看全市的攝像頭,試圖從道路監控查找到帶走小石頭的車輛。
偏偏學校周邊路段有一個地方的監控壞了,他們正是從那下手的。
無論他們怎麼調查那的監控,都沒有辦法推測出到底是那輛車將小石頭帶走。
當時有太多車輛經過了,每一輛車都沒有在盲區的裡逗留幾分鐘這麼久,都是前面進後面出。
那些人考慮的太周到,不排除從下水道帶着孩子轉移的可能性。
一直到晚上孩子沒有查到什麼可用的線索,方暮霖都要瘋了。
“蕭齊,怎麼辦?小石頭會不會被虐待啊?”方暮霖擔心的要命,坐在蕭齊的車裡,腦袋靠在蕭齊的 肩膀上非常無助。
“你說會不會有誰和你有仇,想綁架小石頭和你勒索贖金?”方暮霖又想到一種可能性。
“不可能,如果是要勒索錢財,應該早就打電話來了,不會到現在還毫無動靜,只有可能是白寒乾的,他那有專門的設備還有人員可以完成這次的任務,一般的綁匪進不去那家幼兒園。”蕭齊認真回答。
“可是我們現在也只能是懷疑他而已,手裡也沒有任何證據是他做的,也搜過他家了,小石頭根本不在他家裡,我們還能怎麼辦?”方暮霖都要瘋了,不斷的伸手抓自己的頭髮。
“我已經派人在白家周圍蹲點監視了,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彙報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小石頭找回來。”蕭齊說着,手機短信來了。
他打開短信後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白寒帶着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孩回別墅了。
然後還附帶一張照片。
方暮霖一看這個照片就看不懂是什麼了,和抽象畫一樣。
蕭齊一眼看懂。
想要監視人,光靠眼睛是不行的,還得有現代化的儀器。
蕭齊派去監視的人,就帶了這種儀器。
佈置好後,可以檢測到經過的物體裡面都藏了什麼,可以檢測到人體的熱能。
這個車子裡,有小孩子大小的熱能,很可能是個孩子,也就是說,這一小塊熱能的顯示,很可能是方暮霖的小石頭。
“走,現在就去白家,應該可以直接找到小石頭。”蕭齊說着,吩咐司機直接開車。
司機馬上造做。
到白家後,蕭齊根本沒有按門鈴,也不讓方暮霖按門鈴,直接讓人把白家別墅大門給破壞了,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闖進去。
白家的人很快發現有外來人員闖入,但是已經太晚了。
方暮霖和蕭齊已經到達客廳位置。
沙發上坐着咯咯笑個不停的正是方暮霖的小石頭!
他沒有被換上女裝。
其他人也是滿面笑容的在逗他,包括之前那個精神失常,老是想着殺人,把別的女人當成和自己搶男人的狐狸精的方絮,她也在微笑着,對小石頭和顏悅色。
照此看來,小石頭在白家的確是沒有受到任何委屈,反而還挺受寵的。
方暮霖算是鬆了大半口氣。
沒有被虐待就好, 她現在要把孩子帶回去了。
“小石頭!”方暮霖高興的要跑過去把小石頭抱起來。
旁邊忽然竄出來好幾個穿着軍裝的大漢。
“方小姐,請你不要隨便靠近我們家的小少爺。”
方暮霖都懵了。
小石頭是她的孩子,他們有什麼臉面說要她不要靠近自己的孩子?
“媽媽!”小石頭看到方暮霖馬上就要往方暮霖這邊跑。
之後又看到方暮霖旁邊的蕭齊,高興的大聲喊爸爸。
白父白母看向方暮霖和蕭齊都和顏悅色的對着他們微笑,明顯是不想得罪蕭齊他們。
“小澤乖,不要過去。”白寒一把拉住小石頭的手腕,對小石頭搖搖頭。
小石頭有些委屈的扁扁嘴,“我說了我不是小澤,我是小石頭,叔叔你又記錯了!”
“嗯,是叔叔不對,是叔叔記錯了,你現在不能過去。”白寒依舊阻撓想要投入方暮霖懷抱中的小石頭。
“白寒!事到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裝沒有偷走我的小石頭麼?”方暮霖鄙夷的大罵白寒,“你趕緊讓你這些手下都滾開,不要擋着我的路,不然我要報警了!”
“呵,報警?” 白寒冷笑,直接用眼色示意手下強行把方暮霖和蕭齊他們攆出去,他自己也跟着方暮霖和蕭齊他們走出去,打算在外面說一些什麼似的。
蕭齊本來要動手,要看白寒也跟着出來了,纔沒動手,配合的帶着方暮霖出了別墅大門。
走到大門口,白寒看了一眼別墅大門內,把大門帶上了,然後才非常淡定的開口,“你確定你報警以後,有證據證明這個孩子是你的,但是不是我的麼?”
白寒自以爲他自己是捏住了方暮霖的軟肋。
“你應該心裡很清楚,這個孩子的爸爸可能是誰吧,需不需要我拿他的檢體和我的去做個鑑定?”白寒繼續道。
“如果說檢測結果出來,孩子是我的,我要拿到這個孩子的監護權輕而易舉,而你,就真的沒有資格再撫養他了……你確定要和我搶這一時的孩子麼?”白寒說着說着乾脆威脅上了。
方暮霖心中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現在被白寒這麼挑開了說,心下更是不安。
他果然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之前一直裝作不知道而已。
怪不得他敢直接派人把小石頭偷走,原來心裡早已經打定主意她不敢和他鬧得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