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以爲她要爲攝政王求情,臉上一喜,只是她接下來的話,讓她的一顆心,瞬間墜到冰窖裡。
“都說了攝政王身經百鍊,這普通的板子打在身上,別說一百板子了,兩百板子和給他抓癢有什麼區別?換成釘子棍!”
“公主!你欺人太甚!”
“做對了不算欺負,做錯了就該挨罰,你一個賤婢,要是覺得我處置不公,皇上就在這,你大可以找他理論!”
祁景漣眼皮未曾向上挑一下,生冷的吐了一個字:“打!”
“是!。”
帝王語氣一沉,古安忙到香玉身前,對着她那張秀美的臉就是啪啪的幾巴掌,只把她的一張臉打的腫的老高,青紫一片,往外滲着血。
木棍換成鑲滿釘子的釘棍,一棍打在江扶辭的身上,猶如聽到那肉成碎末的聲響,好比屠夫拿着一把刀,宰着他放在案板上的肉。
江扶辭咬牙隱忍,一張臉忍的慘白,額頭大滴冷汗相繼滾落下來,在打夠三十板子,他的身上已是一片模糊,一片狼藉。
香玉見狀,再也顧不上什麼主僕之分,莽撞的衝上去,護在他的身上,任那板子無情的砸在她瘦小的背上,掀起一片碎肉,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她“啊”的慘叫,護他如命。
“皇上...皇上不要打了....皇上....殿下也是爲了小姐着想...皇上....”香玉痛哭着求饒。
江扶辭一臉鐵青,咬着牙,將她從身上推開:“不必求他!跟他,是本王瞎了眼!”
“錯了就該挨罰,這與皇叔有什麼關係,看來攝政王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繼續打!”
七十板子下來,江扶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冰冷的視線,死死的鎖在慕瀟瀟身上。
慕瀟瀟一點也不懼怕他眼底的冰冷與諷刺,冰冷的冷度,恨不得將她凍得結冰,前世沒有鬥過她的人,今世也未必斗的過。
八十板子...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八十四...九十....九十五...九十九...一百...
她心裡默默的數着板子數目。
“噗——”一百板子下去,江扶辭一人扛了九十板子,他“哇”的一口血吐出來,支撐着板凳,雙手顫抖的想要站起來。
“方纔香玉替你捱了十板子,也就是說攝政王只捱了九十板子,還有十板子沒有打。我這人在這點上,算的比較清楚,還希望攝政王能再趴上去,讓我數清這一百板子。”
江扶辭咬緊牙關,一張俊美的臉,青筋驟現。只能順從的,重新趴上去。
太監手中的釘棍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十板子終了,慕瀟瀟滿意的扯動脣角:“這纔對。”
祁景漣環着她纖細的腰,輕聲道:“解氣了?”
“解氣了。”慕瀟瀟拍手叫好:“皇叔我們走吧。”
“好。”
他們走,劉太醫也跟着走,蘇水寒出聲叫住他:“劉太醫,恐怕你還不能走,攝政王...”
“寒王殿下,這得看皇上的意思,皇上沒有讓微臣留下來,微臣...微臣不敢啊...”
慕瀟瀟淡淡的挑脣:“劉御,既然是寒王爺的意思,你就留下來吧,放眼這個宮裡頭,很少能找到和你醫術相互媲美的太醫了。”
“是是....是....下官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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