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淑珍就等着她發作,雖然只是一個賤婢,她冷冷的看她:“哀家當是哪個賤丫頭,敢不將哀家放在眼裡,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容嬤嬤,如此不懂規矩的賤婢,還不替公主教訓一下?”
“是,太后。”
慕瀟瀟將水墨護在身後,看着從上頭下來的老嬤嬤,似笑非笑:“太后,你這樣可不好玩了。你要是故意找我麻煩你就直說,別擺着一副請我參加宴會的美名,藉機聯合衆位嬪妃扮我難看。發起火來,我連皇叔都敢打,還差你麼?”
“你——你敢!”
她冷漠的眉梢一揚:“敢不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敢動水墨一下,我砸了你的場子!”
“太后....”
柳風舞搖着孔淑珍的胳膊,小聲道:“太后,今日是給你慶宴的,不是生氣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況且公主也沒有其它意思,就是性子直些,舞兒倒是很喜歡公主的。”
“性子直?”孔淑珍冷笑,硬碰硬她知道,只會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今日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哀家不和你這個賤婢計較,容嬤嬤,給公主看座!”
“別看了,我見沁妃那有個空位挺好的,我就去那坐了。”
說完,她也不管上官沁是否同不同意,直接向她走過去,大喇喇的坐在她身側。
雖說此刻在場的衆位嬪妃全部是受到了太后的邀請找慕瀟瀟的麻煩的,但剛纔慕瀟瀟一句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挑明瞭,在場的人不是傻子。
太后都不敢斗的人,她們背後沒有什麼實力的靠山,更不敢和她鬥了。
唯唯諾諾的,竟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的。
身旁的上官沁一臉的害怕與擔憂,她瘦小的身板接近顫抖,想遠離她,又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藉口,她求救的目光落向高座上的孔淑珍。
孔淑珍氣的咬牙切齒,向她擺手:“到哀家這來坐!”
上官沁面上一喜,剛想起身。
“別啊!”慕瀟瀟拉着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了回來:“沁妃,你別這麼着急的走啊,你忘了你昨日和我說的那些悄悄話了嗎?咱們就坐在一起,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想好怎麼迴應你昨天和我說的那些話了。”
“我...我....我沒有....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和公主你說過什麼悄悄話了....”
上官沁急的快要哭出聲,失口否認。
“沒有?什麼沒有?”慕瀟瀟不樂意了:“沁妃,哪有你這樣的,說過的話怎麼能不承認,你是覺得我故意說假話了?當時水墨可在場,水墨你說說,當時沁妃是不是和我說悄悄話來着?”
水墨狂點頭:“公主說的對,沁妃就是特別親暱的拉着公主的胳膊和公主說悄悄話,奴婢都看到了,還有慈寧宮外面的那些奴才。”
“聽到沒有?”
“太后....太后沁兒沒有....”
那隻向她擺的右手,被孔淑珍冷冷的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