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呵!”
容嬤嬤甩手又給了她一巴掌。厭惡的甩了甩手,“這麼多人在這看着,難不成,太后還污衊了你?”
孔淑珍勾了勾脣。“水墨,你也可要把話說清楚,哀家到底是不是污衊了你?這裡這麼多人看着,不相信你去問問。”
可能是因爲之前甩她的那幾巴掌,讓孔淑珍心情大好,連帶着說話,都帶着一絲暖意,好脾氣的善意提醒。
“奴才們什麼沒有看到,奴才們沒有看到水墨向太后行禮。只看到水墨見到太后不行禮,轉身就要逃跑!”
“你們!你們!”
水墨怒瞪他們。
“太后,他們都是你的人,當然會向着你說話,奴婢不服。”
“放肆,你一個賤婢,竟敢質疑太后?”
“奴婢明明向太后行禮了,爲何你們非要說奴婢沒有行禮?太后不覺得,這樣對奴婢,很不公平嗎?奴婢明明只是一個下人,太后這樣煞費苦心的想懲治一個奴婢,所以安插奴婢頭上一個罪名。怎麼能惹得人信服?”
孔淑珍臉上多了惱怒,“你這話倒是哀家又錯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說實話。”
“不敢,果然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你看看,你都被安康調教成什麼樣子了?哀家可是太后,如今連一個小小的賤婢,都敢公然指責哀家的不是,宮裡就養了你們這些白眼奴才嗎?”
孔淑珍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悲憤難掩。
容嬤嬤見狀,趕緊上前替她撫着胸口順氣,“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千萬不要和這一個賤婢一般見識。這賤婢目中無人,既然公主調教不好,不如太后就替公主管教一番。公主若是知道太后替公主管教。說不定還會感謝太后。”
“容嬤嬤,你好歹毒的心腸。趁着公主不在,就想整治我。公主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容嬤嬤上前,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往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賤婢。”
“是你目中無人在先,你再怎麼蠻橫無理,再怎麼有公主罩着也不要忘了,這後宮到底是誰的天下?太后又是誰的母親?而你家公主。不過是皇上親封,只有一個空空的頭銜罷了!。”
“你,你們。”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把她給拉到慈寧宮去!。”
“是。”
四名小太監蠻橫的,將水墨從地上拖起來走。
水墨一個人自然是掙扎不開四個人的大力。
她發瘋似的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太后你這樣處置不公。如今郡主正要被冊封爲皇貴妃,你要是懲治了奴婢,公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啪!”
不用容嬤嬤動手,孔淑珍上前就給了她一巴掌,聲音帶着惱怒,“到底是誰不放過誰?哀家用不着你一個賤婢來提醒。哀家可是皇帝的娘。她安康算什麼東西?”
“哀家倒要看看,哀家到底動不動得了你?哀家更要看看,安康,到底是怎麼不放過我。她安康能用的手段,哀家怎麼就用不得了,還不快動手!把她給哀家拖到慈寧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