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嫦樂姐姐,這個蘇嫦秀好凶啊,好像母夜叉啊!”
曲指輕輕彈向彌月的額頭,“都說過多少次了,你是貓,‘嗷’是狼才這樣叫的。”
“彌月喜歡,彌月樂意,長嫦樂姐姐討厭,總是欺負彌月,哼!”小傢伙在她懷中打了個滾,傲嬌起來。
“在嚷嚷我烤了你!”見剛進門的蘇嫦秀突然又走了出來,忙捂住彌月的嘴巴閃身躲到一旁樹後,皎潔的月光一瀉而下,籠罩着這片大地,燈火通明的院子泛着淡淡的白光,蘇嫦秀目光盯着遠方,兩手死死揪着一條紅色手帕,面目猙獰。
“蘇嫦樂,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隱藏在黑暗中的眸光閃了閃,盯着那門前的嬌小身影,紅脣輕勾,不怒反笑,很好,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讓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呦,娘子這是在等爲夫回來寵幸與你嗎?”帶着濃重鼻音的男音自院門口響起,只見楊震天在一名小廝的攙扶下東倒西歪往這邊走來,那蘇嫦秀見到他,面色一白,慌忙進了屋。
“小娘子跑的到挺快,爲夫這就滿足你。”楊震天拍了拍鼓鼓的肚子,一把推開攙扶着自己的小廝,腳步玄虛搖搖晃晃進了屋內。
“你快滾,可別耽誤本少爺和娘子洞房,嗝——”
即使隔着幾米遠的距離,蘇嫦樂彷彿都能聞到他打嗝時嘴裡冒出的氣味,下意識捏住鼻子,沿着大樹後一步步往這屋子的側牆挪去。
房門被重重摔上,只聽裡面傳來蘇嫦秀一聲尖叫,隨即便是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一人一貓確定四下無人了,這纔將耳朵死死貼在窗戶上,那楊震天污穢的華語句句傳來,起初,蘇嫦秀還會反抗,可後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兒,竟然沒了聲音。
“嫦樂姐姐,這屋裡有催.情藥。”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在窗紙上劃出一道小口,粉色的鼻子吸了吸,倏地伸出爪子將鼻子捂了起來,“好烈,嫦樂姐姐快屏住呼吸。”
“還用你說,本小姐自然知道。”伸手拎起她脖子上的一撮毛,將她直接從窗欄上拎了下來,一隻眼睛湊過去,霸佔了之前被彌月劃開的那條小縫。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香爐青煙嫋嫋,地上男女衣物交織在一起,空氣裡瀰漫着曖昧的氣息,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自那咯吱作響的牀上傳出,只可惜她的視線剛好被一根柱子擋住,瞧不清那旖旎景象。
“嫦樂姐姐,嗷嗷,你不厚道,你一隻教導彌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麼好的福利你居然不讓彌月看,彌月要舉報你!”裙襬被某獸獸死命的拽着,下方,傳來彌月可憐巴巴的聲音。
“你在說一個字我就給你找只公貓來配仔!”瞪着她,惡狠狠威脅道。
可惡,不是拿容北瀾威脅她就是那公貓威脅她,嫦樂姐姐太可惡了,欺負獸獸的主人不是好主人。
某獸抽噎着蹲到牆角畫起圈圈。
“嗯……輕點……”一聲動情的聲音飄來,那原本耷拉着耳朵的彌月耳朵瞬間又豎了起來,重新爬到窗欄上坐好,算了,獸獸不和主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