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赫連少爺你瞧我姐姐,還想把這髒水潑在本小姐身,這朝雲國和你城南學院誰不知道你赫連辰花花大少一個?”
“是,說嫦樂下的藥,那你拿出個證據來啊!”樓青絲忙在一旁幫腔做事。
“那丫鬟不是證據,昨兒她親眼看見蘇嫦樂出現在我房門前。”
這丫鬟還是被嫦雪揪出來的,開始嫦雪說需要找個替罪羊,他便想到了蘇嫦樂,這絕對是一個扳倒她讓衆人意識到她惡毒的絕佳機會。
更何況,他確信是蘇嫦樂下的藥。
“一個丫鬟罷了,本小姐隨便找一大把來,全部能證明本小姐的青白,你信不信?”這蘇嫦雪小賤賤也是夠了,被人.了也不害臊,私下和慕容徹解決多好,非得弄的人盡皆知,好生噁心。
“嘖嘖,七小姐這是人證物證聚在,還行抵賴不成。”那洛天突然走了出來,一雙死魚眼陰測測的盯着她,伸出枯槁的手,手裡,正拿着一隻簪子,正是她昨日戴的。
這洛天也不知是嫉妒她美貌還是咋的,當時在東陽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挑眉,很是淡定的睨了眼簪子,“本小姐的。”
“哼,既然蘇七小姐都承認是你的簪子了,還等什麼,白眉校長,洛天相信你是個正義的人,絕不會爲了是自己的學生而偏袒,如今蘇嫦樂害的親姐姐毀了清白無法完成與東陽太子的婚約,這賬,該怎麼算?”
東陵玉冷哼一聲,“毀了人家的青白有沒有毀你的,你一不是青銅學院的導師二不是蘇嫦雪慕容徹他們的娘,關你什麼事兒?”
洛天微微一頓,微微擡頭露出他蒼白的臉,“我是赫連辰的導師,赫連辰身爲當事人,我也有責任管。”
“那正好啊,昨兒看見蘇嫦雪赫連辰眉來眼去了,正巧如了這二人的願讓他們成婚便是,我相信赫連家主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不說正妻之位,如何一個妾,還是會給的。”東陵玉故意咬重‘妾’這個字,很是不屑的看着蘇嫦樂。
好好的太子正妃不當,非要去學人家做妾,果真如小樂樂所說,這蘇嫦雪是腦子被豬油矇蔽了。
只是,他哪知道,蘇嫦雪是有信心成爲正室,才如此大膽地。
“這簪子便是那丫鬟在朝雲小院通赫連辰蘇嫦雪房間的路撿的,聽說曾經蘇府的二夫人被抓包在牀也是因爲你暗動了手腳,這一回生二回熟的……”
洛天點到即止,在場的大多是城南學院與青銅學院的學生,自然幫着自家人,一時間七嘴八舌皆是指責蘇嫦樂的話。
蘇嫦雪心得意,如此亂的情況看你蘇嫦樂怎麼解釋。
“嗚嗚,白眉校長,雲芳雖然只是青銅學院一個小小女學生,但好歹是此次代表青銅參加聖會的人選,蘇嫦樂將雲芳打成這樣,雲芳還如何參賽?”
門口,兩名男子擡着只擔架匆匆跑了進來,那擔架赫然躺着柳雲芳,腳纏着紗布兩手也甚是無力的垂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