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月圓溜溜的大眼一瞪,甚是悲切的嚎叫了一聲,這纔不情不願跑去尋人。
只見她粉紅的鼻子動了動,一紫一藍兩隻漂亮大眼忽的閃爍了下,“嫦樂姐姐,在那邊在那邊,盧月心在那邊!”
“嗯,你可以回去了。”手一揮,還不帶彌月反抗已經重新被她收了回去。
彌月所指的方向是陽城外的一個偏遠山村所在的位置,那山村她曾經去過一兩次,風景秀美甚是適合養老。
重要的是,那兩次還是盧月心帶她去的,據說,那裡是盧月心出聲的地方。
這丫頭也真是的,哪兒有離家出走往自己家走得。
沿路買了幾塊糕點包好,便迅速往那方向趕去。
已是夕陽西下,一座不算高的小山丘後,坐落着幾十戶人家,周圍套數環繞,一條一米寬的小溪將這幾十戶人家團團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天然‘圍牆’。
寒風清冽,呼呼地颳着使得枝頭樹葉沙沙作響。
踩着一地落葉優哉遊哉走進村子,此刻,整個村莊炊煙裊裊,遠遠的便能嗅到那飯菜香味。
村子最末尾處,是一幢荒廢許久的土培茅屋,屋子外的院子明顯被人打掃過,甚是乾淨,央處的爐子還冒着煙,邊,堆積着不少未曾煉製過的鐵塊。
看來月心還在屋裡。
將帶來的燒鵝糕點放在門口木桌,推開半掩的木門,頓時,一陣呲鼻酒氣撲面而來。
蘇嫦樂忙捂住口鼻甚是嫌棄的揮了揮手,微弱的光芒透過窗戶射進屋內,牆角處,受弱女子蜷縮在那,身旁東倒西歪躺了不少酒瓶。
“盧月心,你這是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倏然響起,盧月心打了個響亮的飽嗝,迷迷糊糊擡起眸子望去,門口,站着一抹纖瘦人影,有些模糊,但是依稀能看見她的臉,甚是好看。
“咦,我怎麼看見小姐了?”兀自嘀咕了一聲舉起酒壺灌了一口重新看去,“怎麼還在啊,怪,難道是我醉了?”
見她這迷迷糊糊的模樣,蘇嫦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湊過去一把奪過她手酒杯,“盧月心!”
“連聲音都這麼像小姐。”盧月心嘟囔着擡手在蘇嫦樂臉胡亂摸了一把,“皮膚真好,我還好,小娘子,嗝……你可是來看我的?”
小娘子?
嘴角抽搐,一把拍開她的爪子拿出一枚丹藥強行塞進盧月心口。
“盧月心,你何時變得如此沒有出息了,不一個男人麼,世間男人千千萬萬,他玄夜好的更是不在少數,你至於如此執着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
“嘿嘿,對啊,世這麼這麼多男人……”盧月心傻笑着劃了一下,驀地覺得一股清涼在身體裡瀰漫着,大腦也瞬間清醒了不少,不對啊,她剛纔在和誰說話?
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瞧,彷彿見到瘟疫一般倏地彈起來,美眸瞪得溜圓,“小,小姐?”
蘇嫦樂冷哼一聲,跟着起身,環胸睞着她,“你還沒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