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天恆的住處,此刻兩道人影被燭光拉的老長。
天恆端着雕花瓷杯,瞧着對面風華絕代的男子,茗了口杯清茶,“怎的突然回來了?”
容北瀾捏着茶杯,目光落在那泛着淡淡波紋的水,脣角輕揚,露出抹淺淡的笑容,“自然來陪媳婦的。”
天恆微愕,擰眉看着他,“你對那蘇嫦樂是認真的?”
擡眸瞧了眼他,點頭,“自然。”
“倒是想不到昔日冷情的容太子竟然爲了一個女人甘願留在我天城派,這究竟是爲師的福氣還是或禍事呢?”
他已經看出,蘇嫦樂那小丫頭絕對不是個閒得住的主兒,活脫脫一個惹禍精。
“隨她去,有我在。”容北瀾喝了口茶,冷淡回答。
“你這小子,師父還以爲你是爲了爲師回來的。”
容北瀾冷笑一聲,“想多了。”
“……”天恆有時候覺得,他更像是徒弟,這容北瀾纔是他的師父。
當初也是看見他的驚人天賦才死纏爛打收了他當徒弟,現在想想頗有些後悔,這位徒弟的實力太強悍,從頭至尾都不許他指導的。
相反的,很多時候,反而是這徒弟指導他。
“爲師這段時間要閉關修煉,你既然回來了,這天城派暫且交由你搭理吧!”
容北瀾蹙眉,放下茶杯,杯底與紅木桌面碰撞着,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不。”
“你是爲師唯一的徒弟,這天城派的大師兄,未來的繼承人。”天恆不悅道。
“天城派還有千弟子,還有四大長老,”容北瀾起身,“若是要我搭理,那我便將這爛攤子扔給她如何?”
知道他指的是蘇嫦樂,天恆氣結,這混小子喜歡和他對着幹。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只要看好你家女人別惹禍行,現在鎖魂門四處猖狂,那丫頭可別招來禍端。”
“有我在。”容北瀾輕飄飄留下三個字,轉身便消失在空氣。
天恆瞪眼,這小子的空間轉移用的倒是越來越順了,有他在有他在,也不看看那丫頭需不需要他護着。
那丫頭是孟振國的外孫女,怎可能是個安分的主兒,他也不是爲她好。
……
再次回到蘇嫦樂的房間時,她已經睡熟,兩隻手擱在被子外,一條修長的大腿夾着被子,睡姿頗爲不雅。
容北瀾低笑一聲,褪去衣衫重新回到牀,幫她換了個睡姿側身躺下,俊臉對着她粉撲撲的笑臉。
她紅脣微張,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鼻息間是她身淡淡的花香。
她一頭墨發隨意灑在枕頭,襯的她皮膚愈發白皙嬌嫩。容北瀾心神一動,將她摟進懷垂頭嘬住她的紅脣,淺淺吻了起來。
蘇嫦樂‘唔’了一聲,伸手推了推他的俊臉,容北瀾稍稍後仰,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腰,眯眼瞧了她半響,只覺得心癢難耐,也不管是否吵醒她,重新吻她嬌嫩紅脣。
蘇嫦樂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費力睜開沉重的眼皮,一張俊顏頓時闖入視線。
感覺他的舌頭滑入口,蘇嫦樂迷糊的大腦漸漸回籠,兩眼一瞪,握拳錘了下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