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法斯特和比索則相對較艱難一些,他們所要阻擋的的兵力遠遠多於科隆和蒙特兩人所要攻打的箭樓。好在配合習慣了的法斯特再次和比索聯手。
兩人將自己的手下往前面一擺,自己站在後面,手中法杖一揮。“嘩啦啦”那風刃便刷刷的王人羣中飛去,雖然殺不死多少人,但是每一個人捱上那麼一下,絕對要倒在地上。
比索就趁着這個機會帶着手下,衝進去砍得他們人仰馬翻。慘叫連連。雖然戰果不錯,但是無奈暗黑精靈士兵是在是有些多,他們只能一邊攻擊者,一邊往後退着。
一路過來,眼前幾百米之內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體。
比索眼角斜了下眼睛,看了看城門處,他知道如果自己這些人被眼前已經開始形成了規模戰鬥力的士兵們包圍了,絕對沒有多少活路的。雖然比索他們個人實力高強,但是整個暗黑士兵手裡拿的武器可都是弓箭。自己一行人又沒有帶任何抵擋的武器,這一陣箭雨灑下來,估計要有一半的士兵被射成馬蜂窩!
“停止後退,所有人準備啓動最大戰鬥模式,給我攻會去!”比索對着手下大喊一聲,所有剛纔還在慢慢後退的士兵們,全部停止了後退。”
“撲哧!”四千人,身體鬥氣迸發,一個個全部轉換到了進攻模式。像一羣無聲的餓狼一般,剛纔還被暗黑精靈的弓箭逼得後退的他們,猶如洪流一般向着那正準備搭弓射箭的人流涌去。
那凜冽的殺氣,如潮般的向着暗黑精靈們涌去,本就因爲月光當頭,有些不大適應的暗黑精靈頓時亂了陣腳,剛纔講四千人差點比如死角的氣勢轉眼消散。
趁着這個機會,法斯特,比索帶領着手下,便是一頓狂殺。
就在這時候,箭樓上面的科隆遠遠地看到自己一方的要塞大門打開,知道他們要準備進攻了,於是劈飛一個冒失鬼。然後對着對面的蒙特大喊道。
“老二,趕緊解決,我們的軍隊要進攻了!”
“老三,老四,你們快派人開城門!”
“知道了大哥!”蒙特躲射向自己的弓箭,然後搭箭射擊,隨着那慘叫聲,蒙特大聲的迴應道。”好的,老大,我這就去!”比索答應一聲,然後轉身對着法斯特說道。
“三哥,這裡你先頂一會,我去去就來!”
“放心吧,這裡交給我了!”剛說完一直箭矢擦着他的頭皮飛過,嚇出了法斯特一身的冷汗。
“奶奶個熊滴!”法斯特被這施冷箭的傢伙給惹怒了,回身對着那箭矢射擊的方向就是一個超級大號的風刃,只聽到一羣慘呼。那超級大風刃直接將那一堆暗黑精靈給攪碎。
“嘎吱……”一陣陣悶響發出,那巨大的木質要塞大門被比索和他的手下推了開。
“守住城門,不能讓他們得逞!”一個副官對着衆士兵大喊着,當他看到比索獨自一人開城門,便知道城外已經有人在等待進要塞了。那樣的話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活着離開。所以才大聲的命令道。
“弓箭手,全部向城門處射,速度……速度!”
可惜他已經晚了,在那城門打開的一瞬間,外面那洪流般的騎兵便涌了進來。一陣踐踏死傷無數!
剛剛形成了戰鬥力的暗黑精靈族有再一次的渙散,任憑那副官怎麼喊的,都沒人應答,所有人都拋下了手中的武器,高舉起雙手投降了。
“媽的,一羣廢物!”那副官大罵一聲,然後轉身準備跑路。
“嗖!”
“噗嗤!”
那跑路的副官只感覺到自己胸口一疼,然後咽喉處一口血腥氣味上涌,然後將慢慢的倒了下去。在死前的那一刻他回身看了一眼,發現射殺自己的竟然這方的暗黑精靈士兵。
悲劇的副官沒有被敵人殺死,卻在逃跑的時候被自己一方反抗的士兵誤殺了。
一旁正準備上去殺副官的比索,臉上一道黑線。“這也行?你運氣真不是一般的背!不過這樣也好,還省得我費力!”
踢了一腳這背運的副官,比索提着戰刀和法斯特匯合去了。
就在衆人和普通的暗黑精靈們拼殺的時候,葉雲也已經同那指揮官“大戰了幾十回合”了。
“轟!”葉雲輕輕的掃開對方的凌厲一擊,毫無表情的看着他,直看得那指揮官全身發麻。
“第三十五招,還有新的招式嗎?如果沒有我可就不客氣嘍,那旗杆上恰好缺個人,我把這好事可是留給你了!”
葉雲手指着要塞高高的旗杆,有些戲謔的說道。
“哼,別得意。就算你們拿下我們一個要塞也決計勝不了我們暗黑一族的。你們就等着我們軍隊的殘殺吧!”
那指揮官急促的呼吸着,手中的匕首也早已經被葉雲的唐鬼刀給震得捲刃了。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了前些日子耀武揚威的樣子了。
他現在真的後悔當初自己爲什麼會排擠掉另外一個和自己爭搶着位置的傢伙了。早知道自己會有今天,他說什麼也不會來這裡了。現在被自己排擠掉的傢伙正在綿河邊愜意的生活,自己卻已經就要喪命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拿被自己排擠掉的傢伙,命運並不比他好多少。反而更慘。一個小時前端木康城的大軍便渡過了綿河,被他自己排擠掉的傢伙被萬箭給射的死死地。
“我懶得和傻*說話,記得下輩子不要讓我碰上!”說完葉雲將斜拿在手中的唐鬼刀,隨手一劈,便將對方震得遠遠地。然後再對方沒有站穩的時候,有事低喝一聲。整個人跟着飛了過去。
“電光毒龍鑽!”葉雲腳上發力,一腳飛踢過去。真氣同空氣拉出長長地氣爆聲音。
“轟!”
“咔嚓!”那指揮官的肋骨全部斷裂。整個人則被葉雲踢飛,向着那遠處的旗杆而去。
“噗嗤!”
半空中已經死翹翹的指揮官就這樣被葉雲踢飛,插在了以前他常常掛別人屍首的旗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