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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眉毛一挑,臉上兇光大現:“好,既然你這麼說,你我三個月之後在京海再賭一場生死局。你敢嗎?”他顯然被鄭宇白的舉動激發了真火,正中鄭宇白的心意。
“有什麼不敢!”鄭宇白豪情上涌,大聲說道。
觀衆席上驚歎聲一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就等於是高飛和鄭宇白定下了生死之約。這一場無論誰勝利拿下賭神的頭銜,三個月後都有可能死在賭局之中。
徐瑾聽到鄭宇白的答覆,臉色蒼白的癱軟在座位上。耳邊全是觀衆們興奮的討論聲,她禁不住的掩住雙耳,“噌”的站起來,跑出大廳去。
“那這一局?”高飛和鄭宇白雖然定下了三月後的賭命之約,眼前的賭局卻還是要繼續下去。身爲裁判長的鮑德溫一旁爲難的問高飛。
高飛略一猶豫,望向不遠處的姚謙,就見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棄牌。”看到姚謙的舉動,高飛的口中冒出這一句讓人震驚的話。
鄭宇白一怔,剛要叫他留下,只見高飛猛地擡起頭來,左眼的目光直射過來。
腦中轟隆一聲,如同一座山崩塌似的,鄭宇白明知自己中了高飛的招數,卻無法抵抗。兩個太陽穴如同要爆炸一樣的劇痛,腦子裡好像颳起了颱風,將**席捲着,一遍一遍的往太陽穴上衝刷。
我要死了嗎?鄭宇白曾經許多次的接近死亡,卻從來沒有一次這麼無助,他如同被放在一座懸崖之上,身前是無底深淵,身後是豺狼虎豹,整個人都一團旋風捲着,無論被丟下深淵還是丟在虎豹羣中,都是九死一生。
“鄭先生,鄭先生?”
有人在耳邊叫着,鄭宇白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叫他的是鮑德溫,老傢伙的臉上帶着微笑,手中有個托盤,上面放着一個銀光閃閃的戒指。
“這是……”鄭宇白兀自在剛纔的幻覺之中不能自拔。
“這是象徵賭神身份的賭神戒指啊。”鮑德溫奇怪的看着鄭宇白,心說他難道是太開心而失心瘋了嗎?
“我贏了嗎?”鄭宇白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思維似乎還停留在剛剛的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高飛棄牌,你獲得了這次賭神大賽的勝利。”鮑德溫笑盈盈的說,“你聽觀衆們的喝彩聲。”
鄭宇白迷茫的四處望去,能看到觀衆們的嘴在動,可究竟在喊些什麼,卻有些分辨不清楚。他知道方纔高飛那一瞬間的攻擊讓自己的大腦受到了震盪。
本以爲已經想出了剋制高飛的辦法,沒料到還是無法抵受他的一擊。若是方纔真的豪賭一場,只怕現在已經輸掉了性命。鄭宇白想到可能導致的嚴重後果,不禁爲自己的魯莽感到一絲寒意。
“高飛,難道真的不可戰勝嗎?”三個月後的賭約猶在耳邊,如果不想出剋制他的辦法,只怕三個月後就是送命之時。想必高飛也是有極度的自信,纔將這賭神戒指暫時借自己戴上三月吧。
在鮑德溫的催促下,鄭宇白接過賭神戒指。戒指的款式有點小,只能戴在小指上,他將戒指套上,機械的擡起手來,接受着觀衆們的掌聲。
掌聲之中,鄭宇白似乎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在自己背上,激起一股涼意。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那是高飛仇視的目光。
三個月之後,他一定會下殺手的。鄭宇白心中明白,這一場賭局,其實才剛剛開始。
如火如荼的賭神大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束了。表面上看,鄭宇白靠着兩億美金的大手筆賭注逼得高飛棄牌而去,在賭博史上留下了奇特的一筆。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高飛已經動了殺機。三個月後那一場賭命之約成爲了關注的熱點。
“有人想打個賭嗎?”洪深問身旁的賭王們,“我看這位新賭神只有三個月的命了。”
沒有人應聲,就連一直支持鄭宇白的馮八指也對他失去了信心。真正的高手們都看出高飛離去時對鄭宇白動了手腳,讓他直到現在還懵懵懂懂的。
實力相差的太大,這場賭命之約,從一開始就在不平等的起跑線上。除非出現奇蹟,不然三個月後,賭神頭銜還要易主。
賭船開始返航,將在第二天凌晨回到京海。這一次的賭神大賽雖然有層出不窮的怪事,也算圓滿完結。只可惜最後一戰的風光完全被高飛和鄭宇白的生死賭約所奪。更多的人都對三個月後的那一場比賽有着更強烈的興趣。
賭神大賽落下了帷幕,鄭宇白身上的麻煩還沒完。暫且不說三個月後的那一場賭命之約,只是上門來請他賣畫的姚謙就難以打發。何況還有躺在治療室裡九死一生的杜必勝,再加上腦中依舊混沌一片,鄭宇白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好在姚謙似乎被什麼焦頭爛額的事情絆住了,沒空來跟鄭宇白商量拍賣畫的事情。鄭宇白匆匆來到治療室裡,杜必勝躺在病牀上,看起來情況已經穩定了。
“他怎麼樣?”鄭宇白問醫生。
“情況已經穩定了,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能甦醒,還需要繼續觀察。”醫生說。
鄭宇白來到杜必勝的身旁,嘆了口氣,將手指上的賭神戒指取下來:“老杜,雖然不是靠真本事贏來的,畢竟也是真正的賭神戒指。先借給你過過癮吧。”
他說着將賭神戒指戴在了杜必勝的手上。昏迷中的杜必勝忽然抖動了一下,似乎能感應到鄭宇白的舉動一樣。
出了治療室,鄭宇白一眼就看到走廊盡頭的徐瑾。她站在舷窗前,正向外面的大海望着。聽到鄭宇白出門來的聲音,她側過頭來,舷窗吹進來的海風將她的秀髮吹起來,髮絲揚起,輕舞飛揚。
“對不起,害你和高飛定下賭命之約。”看到鄭宇白走近,徐瑾輕聲的說。
鄭宇白撓撓頭:“這也是難以預料的事情。”
“是我考慮不周,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徐瑾說。
“你應該高興纔對,起碼三個月之後,我有機會幫你報仇。”鄭宇白說。
“你已經做的夠多了。”徐瑾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溫柔,“我不想你冒着生命危險去跟高飛對決了。”
“你已經可以看開和他之間的仇恨了嗎?”鄭宇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