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曲必勝夫婦動情應聲,兩人的手顫抖着拿着筷子伸向了香辣蟹,三五下都沒夾住,太激動了!
天屠和離若急忙幫二人夾了一塊,二人正要品嚐,突然被臥室裡傳出來的驚叫聲給震住了,曲風一聽是二樓蘇小小發出來的聲音,正猶豫着呢,離若急聲催促道:“你還不趕緊去看看,我又不懂!”
曲風也怕蘇小小出什麼意外,點了一下頭,身形一閃便到了二樓蘇小小的那個臥室,一下子撞開門闖了進去,將門關死了,臥室內旋即變得死寂,客廳裡的衆人也愣住了。
離若突然壞壞一笑,出聲說道:“都別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
梅玫此時方纔問道:“若若,樓上還有曲風的媳婦?”說這話時,臉色有些難堪。
“還有四個沒出來呢,她們吃了一些東西,可能有些反應,不用擔心的,我們吃我們的。”離若簡單解釋了一下,招呼着梅玫說道。
“哦。”梅玫不知道是什麼事,和曲必勝對視了一眼,變得有些心不在焉。
再說曲風,衝進蘇小小的那間臥室之後,發現蘇小小並不在牀上,急忙衝進了衛生間,卻看到蘇小小正赤着身子盯着馬桶,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走近一看,才發現馬桶裡有着一灘發黑的液體,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遂笑了一下,將黑色液體沖掉了。
“沒事,就和你的例假一樣的東西,排毒,說明那肉湯起作用了。”曲風笑着說道。
“啊~~你怎麼進來了,你。。。”蘇小小驚呼一聲,抱着身體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你還該我一場脫衣舞呢,現在就當你兌現承諾了。”曲風壞笑着,扶起了蘇小小,把她按在了馬桶上,正色說道:“別胡思亂想,我助你把肉湯的效用完全行開!”說着便將大手貼在了蘇小小的肚臍眼上。
蘇小小根本沒有修煉的經驗,又是初次被男人撫摸,而且還是比較敏感的部位,心情激盪之下哪能收斂心神,越是激動,越應了血液流速加快的規律,加上曲風輸入的真氣調劑,更多的黑色液體流出了體內,如同噓噓一般響個不停,蘇小小嬌羞之餘,身體也感到了越來越輕鬆。
衛生間內的臭味越來越濃,蘇小小的臉上的紅暈都延伸到了脖子根,羞聲說道:“太臭了,你還是出去吧。”
曲風笑了笑,按下了抽水閥,黑色液體盡數被沖走,鬆開了大手,反手拿過了淋浴頭,試試溫度,便擰開衝在了蘇小小的身上。
“流氓!”蘇小小的紅暈更甚,“有你這麼看脫衣舞的嗎?”
“我沒別的意思啊。”曲風苦笑了一聲,反手拿出了針袋,抽出一根金針,刺在了蘇小小的膻中穴中間,“你小時候營養不良,淤積了很多潛發病症,既然肉湯如此有效,就給你治好吧,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接走了,也許能提快修煉速度,當你成了高手之後,別欺負我就行。”
蘇小小正要發問,突然感到腹內一陣絞痛,急忙說道:“我要便便
,你出去,否則我拍不出來!”
“嗯!”曲風抽出了金針,將淋浴頭遞給了蘇小小,站起了身。
“你真的對我沒興趣,連反應都沒有。”蘇小小盯着曲風,哀聲說了一句,伸出一隻手將曲風推開了,曲風笑了笑,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接着走進了蘇煙的房間。
“老姐,效果如何?”曲風走近衛生間內問道。
“排出了好多,感覺身體輕鬆多了。”蘇煙坐在馬桶上,看着走進來的曲風笑道,“以後老姐可是賴上你了,你要養着我啊,你現在歡喜禪訣幾重了?”蘇煙問道:“是不是已經六重了?”
“已經第七重了。”曲風笑着說道:“從東海回來後奇遇不少,都是極品不說,還自身都有修爲,所以我便一氣衝到了第七重。”
說話間,蘇煙體內的雜質連續排出,皮膚也漸漸滲出了帶有汗臭味的汗珠,曲風幫她清洗乾淨,“爸媽來了,先下去,晚上再說。”
“嗯。”蘇煙笑了笑,一陣排毒之後,她的臉色更加紅潤,血蚺的肉果真是立竿見影,蘇煙看上去又年輕了一兩歲。
曲風拉着蘇煙來到了樓下,將蘇煙介紹給了曲必勝夫婦,然後說道:“我去看看柔柔她們!”說着轉身走進了一樓的臥室。
“看把他忙的。”紅衣笑着,端起酒杯向曲必勝夫婦說道:“伯父伯母,我敬你們二老一杯,小師弟在這件事抹不下臉來,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們也別介意,等他適應了,也就好了。”
衆人也紛紛安慰着夫婦二人,一頓飯吃的倒也是有說有笑,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轉眼已經到了8點來鍾,而曲風卻一直呆在蕭雨那間臥室中沒有出來,直到蕭雨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後不久,曲風才從其中出來,接着走進了戴柔的房內。
紅衣敏銳地感覺到了曲風的疲憊,衝着渺渺使了個眼色,渺渺迅速進入了戴柔的那間臥室,天屠見狀,不由恨恨說道:“嗎的,老子豁出去了,就算吃虧也得讓狼崽子給我媳婦紮上幾針!”
“我去吧!”紅衣笑了笑說道:“你媳婦還得過一會呢,她們幾個之所以這麼快就起效果,是因爲小師弟的協助之功,你媳婦身體相比來說太過孱弱,加速反而適得其反,慢慢等着吧。”
曲必勝聽到還有天屠的媳婦在內,不由好奇問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我們二人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沒什麼,小師弟從他處弄了一些罕見的東西,在幫那幾個普通的女孩調理身體。”紅衣解釋道:“主要是沒想到你們會來,否則也不會如此着急了。”
“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梅玫赧然說道:“我只是想第一眼看到清兒,所以在家坐了一會便趕來了,看到他我就確信他就是清兒,因爲我能感覺到那種親切,可是二十五年了,他一定受了不少苦!”說到這裡,梅玫再次潸然淚下。
“媽,你要哭了,他纔沒受苦呢。”絲絲安慰道:“只是沒有父母疼愛而已,要說受苦,他沒有你
二老受的苦多,爲了找他在邊疆一呆就是二十多年,這份苦楚,不是人人都能受得!”
又是四十多分鐘,戴柔房內也傳來了一聲慘叫,過了好一會,曲風纔在渺渺地攙扶下走進了花薌的臥室,花薌哭泣的聲音傳來,“哥哥,我不要,你先歇會再說,看把你累的!”聲音傳來,絲絲和嬌嬌第一時間到了臥室門口,走進了臥室,將門關死了。
時針走向了十一點,花薌才傳出了一聲尖叫,蘇煙的神情變得有些怪異,紅衣笑道:“怎麼了?不是滋味了?”
蘇煙搖了搖頭,說道:“曲風在爲她們做什麼呢?怎麼如此疲憊!”
“呵呵,他早就爲你做過了。”紅衣笑着說道。
“啊~~”蘇煙瞬間明白了,曲風在爲三女駐顏,接着體質蛻變之際,效果會更加明顯,感受着自己更加緊湊光滑的皮膚,蘇煙心中暖暖的。
渺渺三女一直沒出來,離若開口說道:“爸媽,曲風估計此時累壞了,不如你們先回去,明天我們去看你,渺渺姐她們在幫曲風恢復呢,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了。”
“好,見一面就足夠了。”曲必勝點頭說着,拉着梅玫便向外走,天屠跟了出去,說道:“伯父伯母,我送你們回去。”
看着院內十幾輛布加迪,曲必勝苦笑了一聲,對梅玫說道:“我們的兒子比我們混的好多了,就算沒我們,他生活的也很好,這下我們總算放心了。”
天屠送二人走了,紅衣這才走進花薌的那間臥室,看了看熟睡的花薌和怪異姿勢修煉的四人,拿着曲風的針袋出來,帶着小九進入了朱妍的房間,不多時,朱妍也是一聲慘叫,而且更加的淒厲,旋即歸爲平靜,紅衣這纔在小九的攙扶下回到了客廳,香汗淋漓。
“唉~~比起小師弟,我這鍼灸手法簡直是弱爆了。”紅衣苦笑道。
“紅衣姐,她們幾個能到什麼程度?”魏然抱着紅衣問道。
“有合適的心法,一年內達到先天不成問題,主要是她們駐顏了,一直是現在的模樣。”
“哇塞,這蛻變也太厲害了吧?以後我們都不用人保護了,呵呵~”離若拍手叫道,她早就不用人保護了,只是很多事情還是她想不到的,因爲沒過多久,她就被禁足了!
“那也不能懈怠,以後還要幫助小師弟呢。”紅衣正色說道:“你們的實力越高,對小師弟的幫助就越大,只有他實力提高了,纔會更安全,不管如何,打鐵還需自身用,自己沒有實力,配上再好的保鏢也有疏忽的時候,到時就追悔莫及了!”
“我們知道了!大姐!”幾女互視了一眼,齊聲叫道,然後紛紛大笑出聲,紅衣的俏臉一下子便紅了,她本無意做這個什麼大姐,可是這裡屬她年齡最大,而且脾氣也很好,對待衆女很是照顧,衆女喊她大姐倒也不是什麼調侃,而是真心實意地叫出來的,讓紅衣感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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