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一人拿着一朵金蓮血芝,聞着撲鼻的香氣,離若二話不說便塞進了小嘴中,曲風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看到曲風的樣子,衆女這才停止了吃掉的想法,曲風抱着離若就進了衛生間,看着離若哭笑不得,笑罵道:“你這個小饞貓,我還沒說怎麼回事呢,你就吃掉了。”
“聞着香,忍不住了。”離若嬉笑着,可是好半天也沒見動靜,便要起身。
曲風也覺得納悶,便拉起離若走出了衛生間,對蕭雨說道:“蕭雨,你先吃。”
蕭雨聞言便點了點頭,吃完後也走進了衛生間,看着曲風剛纔的樣子就知道離若剛纔做什麼了,繼續了離若的工作,結果她也沒什麼反應。
“奇了怪了!”曲風詫異說着,沉思了一會,又讓蕭雨出去,換了陽玉波進來,結果依舊一樣,到了最後,不是衆女試藥效了,成了爲他服務了,紅衣最後一個,觀察了好半天,曲風搖着頭走了出來,看着十三女百思不得其解,好半晌之後,曲風一拍額頭,哀嚎了一聲,“我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衆女都不明白曲風爲何要這麼說,最先吃了的離若忽然伸出小腳丫恨恨踹了曲風一腳,怒吼道:“死老公,我才幹淨了三天,嗚嗚嗚~~”說着便穿上鞋子跑進了衛生間,在廁所裡大吼道:“臭老公,給我拿衛生巾來!”
直到此時,衆女這才明白曲風爲什麼那麼說了,轟然大笑一聲,紛紛跑進了臥室去準備了,可憐的曲風一臉幽怨地拿着衛生巾走進了衛生間,悽苦無比,洗過手後,默默走進了廚房,能讓十三個媳婦同時來大姨媽,曲風絕對是頭一份!
吃完晚飯,曲風愁眉苦臉地走了,開車直奔工地,本來想帶渺渺的,現在也不方便了,但是從得到的情報得知范陽兩家讓東瀛培訓了一批高手後,曲風便想探一下範家的底,能幫到他的只有崑崙衛或者血浮屠了,這纔開車到了工地。
子屠聽完曲風的來意後,直接拒絕道:“沒工夫陪你瞎溜達,自己去吧。”
曲風想了想,便明白了什麼意思,當真是自己去了,將車停在範家門口便大呼小叫地走進了範家,“範國棟,你給老子出來!”
現在的範家早已得到黃金被劫的消息,二十多噸黃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消失了,竟然連誰動的手都不知道,正急得焦頭爛額得,聽到曲風的聲音後,紛紛將懷疑對象瞄向了曲風,只是對視了一眼,便齊齊搖頭否定了,範騰帶着衆人迎出了客廳。
“曲家主,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們得知你回來的消息,正在商議着給你準備份大禮呢。”範騰強顏笑道:“恭喜曲家主奪得聖尊之位。”
“什麼聖尊不聖尊的,有個屁用,一兵一卒也調動不了不說,還受人欺負!”曲風沒好氣地答了一句。
“誰敢欺負曲家主啊?你在說笑吧?”範騰笑着問道。
“你家的小公子範國棟!”曲風冷聲說了一句,緊接着又叫了起來,“範國棟,你給我出
來!”
範騰聞言一愣,急忙問道:“不知國棟何時得罪曲家主了?”
“半個月前!”曲風怒道:“他竟敢跑到我的場子裡鬧事,不但砸我的店,還恐嚇在我店中消費的顧客,現在我的好多場子都沒人敢去了,這損失我非得要他賠不可!我現在無官無職,你們範家就看我好欺負,我人不在首都,就到我場子中鬧事,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曲家主,你能把事情說清楚點嗎?”範騰驚聲問道。
“你把範國棟叫出來自己問!”曲風氣呼呼地坐在了客廳中,怒喝道:“他和陽二小姐的矛盾憑什麼撒到到我場子裡演奏的人身上?今天要不說清楚,我今天就把你範家砸了!”
“你說什麼?玉波?”陽家家主陽瑞驚聲問道。
“我不知道你家的二小姐叫什麼,反正就是陽二小姐,據我們經理說,陽二小姐每天都去那家咖啡廳消費,本來沒什麼,但是自從去了一個演奏師之後,範國棟就跑我那裡砸場子去了,現在天地集團各大夜店的營業額減少了九成九,以前都知道我天狼能鎮得住,到那裡消費安全,可現在呢?你們去各大夜場看看,上座率不足百分之一,我養着那麼多人,沒錢賺都是範國棟害的,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
“曲家主,你稍安勿躁,我現在就派人去找國棟!”範騰急忙朝着範家一人使了個眼色,此人便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而曲風抓起桌上的煙便點燃了一根,兀自氣呼呼地說道:“範老爺子,你別怪我胡鬧,說實話,我是特意從九峰山回來的,到了這種地步,我想呆都沒法呆了,九峰堂的老聖尊都和我鬧掰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公司,要養那麼多人,範國棟這是想讓我破產啊,一年的租金、工資、水電費、國稅、地稅、工商管理費等等,哪一項不要錢啊?我現在是個正經生意人,雖然無權無勢,但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手裡有着上萬個美女,每天都會接兩到三個客人,平均一個客人消費是五千至一萬,一天的營業額就是一億多,現在都半個月了,我十多億沒了,加上各種成本,一來一去就沒了二十多個億,你說我能不着急嗎?”
這個數字一出口,將衆人都嚇了一跳,心中還沒平靜呢,曲風忽然一拍桌子繼續說道:“如果僅是這些也就罷了,賠了我還能再賺回來,可是那天有些客人專門是去捧場求字的,想和我們打好關係,整個大廳都坐滿人了,還有搬着小凳子去的,我一幅字能賣五百萬,這些又是十億,一來一去又是二十億沒了,就算現在物價高,錢貶值的厲害,可是有幾個經得起這麼賠啊,我是沒轍了,要麼讓範國棟出來在公衆面前公開道歉,澄清事實,要麼賠我的損失,否則我拼着生意不做,我耗到登上聖尊之位後,我就帶着九峰堂公開向你們範家展開反擊!”
說到這裡,曲風掏出軍刺就將客廳裡的楠木桌子劈碎了,
又是一聲驚天怒吼,“範國棟,你他嗎的再不出來,老子拆了你的家!”
“曲家主,你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遇到什麼事也該剋制一下,豈能如此沒有風度!”陽瑞冷聲喝道。
“我風你嗎的蛋!”曲風軍刺一指陽瑞,破口大罵,“你少他嗎的在我面前不陰不陽的說話,你陽家二小姐和範家小公子那些事關我屁事啊,我做我的生意,他們怎麼鬧也別去我的場子鬧,還說我沒風度,你們家的人有風度嗎?”曲風怒吼着,“好,你不是要風度嗎?那我現在就出去讓大家評評理,看看別人都怎麼說!”
說完之後,曲風提着軍刺便走出了客廳,快步走到小院門口,驚天吼道:“大家都拉給我評評理啊,范陽兩家仗着權勢欺負我曲風了,範家小公子和陽家二小姐。。。”
“曲家主!”範騰急忙大叫了一聲,拉着曲風回到了客廳,苦笑道:“曲家主,陽老弟不會說話,你別生氣,也許你這些天不在京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陽二小姐失蹤了,而且公安部也發出了紅色通緝令,她瞞着陽老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讓陽家聲譽受損,所以陽老弟纔會如此憤恨!”
“他陽家出事關我什麼事?我的損失誰來賠?”曲風怒哼了一句,軍刺再次指向了陽瑞,怒喝道:“陽瑞,我它嗎的早就想揍你陽家人了,本來看在範老爺子的面子上,我一直在忍讓,三年前的事情你陽家還沒給我個交代呢,我敢大鬧柳家,就沒把你陽家放在眼裡,你這老王八給小爺等着,你給我個交代便罷,要是還他嗎的在我面前逞威,小爺保證三天內屠盡你陽家滿門!”
現在的曲風已經目眥欲裂,再現大鬧柳家的威勢,當初是爲了柳婉婉,這次是爲了錢,一口一個老王八罵着,陽瑞早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曲風竟然不顧曲家家主的身份,如此沒風度,但是又無言反駁,看曲風狀若瘋虎的樣子,事情八成是真的,此時只盼望範國棟趕緊回來。
範騰見曲風又提起了三年多前的事情,不禁面色一變,想起前段日子曲風來自家鬧事,只是找了個由頭而已,目的還是爲了三年前的事,既然曲風揪住這事不放,那麼范陽兩家自然也能再次拉着柳家站到自己陣營中來,加上曲風已經將柳家的聲譽早就折騰得降到了極點,那麼曲風便會將自家的閨女以及陽玉波的事情抖出來,柳家有一號撐着還不怕,自己兩家還沒這麼硬的靠山,加上李昆澤、離家、曲家、陳家和刑家,自己這方絕對沒好果子吃,於是衝着陽瑞使了個眼色,陽瑞這才恨恨點了點頭。
範騰這才說道:“曲家主,損失的事好說,只要國棟回來,我們問明情況,所有的損失都包在我們身上,你稍安勿躁,我已派人通知國棟了,他馬上回來。”
曲風一聽範騰答應賠償損失了,這才恨恨地收起了軍刺,點燃了一根菸,從皮鞘中抓出小金放在了手裡逗着,開口問道:“範老爺子,給我拿塊肉來吧,我這小寵物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