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似幻般的紅燭之光映照着一室的旖旎流光之彩,將三個大紅喜服的新人映襯得更加美倫美奐。
兩聲鶯語燕訴般的嬌嗲之語叫得鳳無尊有些燥熱臉紅,英俊的雙眉緊鎖之下,鳳眸漸漸氤氳上對眼前兩美人的專注凝目,波光流轉着絲絲的風流倜儻。
杯斛在手中舉着,手彎處被兩個新娘子的纖手穿過,交相纏繞,將杯斛舉到脣邊時,雙瞳中映入這麼一對盈盈而笑的嬌媚小新娘,那酒的香醇之味直逼着衝入他的鼻翼,香豔火辣,當真是酒不醉人已暈。
楚金鈴望着鳳元尊未酒先紅,溫潤如玉的嬌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兩下,不勝嬌羞地吐字如蘭道:“鳳郎,我們姐妹倆今日既和鳳郎喜結良緣,喝了這斛交杯酒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以後我們三個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
“嗯。”鳳元尊點頭,眉眼帶笑,輕輕地嗯了一聲,瞧着這麼可愛的一對姐妹,他想,這樣也好,有了她們,也許,他的人生真的會不一樣了。這樣,也許他真能忘記了某人,至少,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感到有些快樂和陶醉。
楚蘭鈴聽了鳳元尊的一個“嗯”字,卻撅起了紅豔豔的小嘴不滿意道:“鳳郎,你不能說些什麼嗎?就只一個嗯字噢?我們現在可是要喝交杯酒呢,這可是我們這輩子很重要很重要的時刻。我們姐妹倆可是從此就終身託付給您啦,你不說句什麼好聽的嗎?”
鳳元尊一聽,嘴角勾起一個儒雅溫潤的笑容,傾城傾國的美顏上立即泛起了桃花般的色澤,他的目光落在楚蘭鈴翹起的嘴巴上,波光流轉間,少年男子的風,流本性顯現了出來,輕聲道:“蘭兒,你喜歡夫君說什麼?今日鳳元尊能同娶倆位爲夫人,實乃三生有幸。喝了這杯酒後,爲夫但願能和兩位夫人結髮到老。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我們三人從此執手相愛,此生同老,白髮齊眉可好?”
“好!鳳郎說什麼都好!”楚金鈴咬着櫻脣嬌笑,羞不可抑,卻目光不離鳳元尊的臉。
“那我們就喝並杯酒啦!”吐字如蘭之間,蘭兒是最調皮的,醉貓似的喜笑着。
三杯美酒就到脣邊,三雙眼睛教纏在一起,緩緩地,將酒喝了下去。
然後,放下酒杯之後,楚蘭鈴又咋呼道:“哇噢!這酒好好喝!但是,卻有點兒怪怪的。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喝!我要多喝兩杯。”
她說着,竟然掂起腳尖來,就飛起櫻脣在鳳元尊的臉上印了一個香吻。
不等鳳元尊有所反應,她就活潑可愛地轉身拽着衣裙輕快地走到八仙桌旁邊。
她自己拿起酒壺來,斟滿了一杯,自己喝了,說道:“快來啊!我要吃點東西!剛纔他們說不能多吃,害我肚子餓着呢。”
鳳元尊突然想到古千衣說過,那酒是加了什麼“好東西”的,也不知道古千衣究竟加了什麼,不由急道:“蘭兒?那酒不能多喝!”
楚蘭鈴卻向他和金鈴招手道:“爲何不能多喝?你們也過來吃嘛
!今晚洞房花燭之夜呢,我多喝了頂多就是醉啊。醉了也沒關係啦!不是有你們嗎?我可不擔心。”
楚金鈴和鳳元尊也跟着走到八仙桌子前面,因爲拜堂之前沒吃過什麼,確實感覺肚子有些餓。
所以,鳳元尊拿了一雙筷子莢了一個水晶蝦絞就喂到楚金鈴的嘴裡道:“金兒,你也吃些點心?”
楚金鈴擡眸望着鳳元尊,聽到鳳元尊沒叫錯她們姐妹倆的名字,心中本就喜歡,此刻聽鳳元尊叫她“金兒”,心下實在是喜歡得很。
這兩個字她也在父皇和母后那裡聽過,卻不知,同樣的兩個字,在鳳元尊的嘴裡叫來,竟然有着別樣的韻味。
讓她一聽,竟就象多喝了一杯酒似的,心魂都俱是一醉,便張開了小嘴,將鳳元尊莢來的絞子含進櫻桃小口去,掩着衣袖吃了。
那楚蘭鈴突然地又喝了一杯酒,將一塊點心丟進自己的嘴裡道:“鳳郎,你可不能偏心!你喂姐姐吃,那也得餵我吃。”
她說着,就蹭蹭地捱到鳳元尊的左邊來,一手搭在鳳元尊的肩上,仰起小臉來,將小嘴撅着,然後“啊”地張開嘴,小粉舌舔了舔玫瑰般的脣瓣,狀如撒嬌。
鳳元尊輕笑一聲,也莢了一隻絞子放進她嘴裡,問道:“蘭兒,你喝了多少杯酒了?”
楚蘭鈴伸出三根手指嬌憨道:“三杯!一共才三杯!不過,沒關係啦!蘭兒是妹妹,今晚洞房花燭之夜,要是我醉倒了,那就剛好。我理應讓姐姐和你那個……那個……先,我醉了就先睡覺。”
她說着,有些俏皮地向鳳元尊和姐姐楚金鈴眨了眨眼睛,意思表達得很明顯,那是說她做妹妹的,今晚要讓姐姐先洞房也沒關係。
楚金鈴被她表達的意思羞着了,莢一塊點心就來堵她的嘴道:“我不過也就比你出生得早那麼一刻,誰要你讓了?你喜歡你先啊!”
“誰……誰說人家喜歡了?”楚蘭鈴嘴巴里含着點心,說話都說得不太清楚。但是,對於這洞房花燭,她們也不是完全地無知。
上次她們在花雨樓裡糊里糊塗地破了身,想到那人竟然是鳳元尊,她們的心結也解開了
。這倆姐妹本來就是樂觀的姓子,天生不會太糾結,所以特別容易快樂,簡直就象兩個小天使一樣可愛。
鳳元尊瞧着蘭兒用紛嫩的小舌尖舔着自己花瓣似的脣,左右兩邊都靠着兩個香豔的少女,酒香撲鼻而來,突然地,便感覺得渾身都有些異樣地熾熱起來。
他忍不住地,伸手去拭了一下蘭兒嘴角邊的點心沫梢,聽她說不喜歡,便順着她的嘴角而下,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嗓音姓感而帶着幾分挑豆地問道:“蘭兒,你是說,你不喜歡和我洞房?還是不喜歡你夫君?”
楚蘭鈴其實確是有些想着,自己是妹妹,今晚要讓給姐姐的。所以,她多喝了兩杯,原是要將自己喝醉了好去睡覺。
這小丫頭平時雖然最爲調皮搗蛋又刁蠻任性,但和自己的姐姐卻從未爭搶過什麼。她們姐妹倆的感情原就好得如水汝膠融,根本就不分彼此的。
可是,誰知她這時候看着鳳元尊,下巴在他手上捏着,鳳元尊也只不過是雙瞳瞧着她,拇指的指腹在她下巴摩挲了一下下而已,她突然便感覺得,口乾舌燥的,很想去親親鳳元尊。
“我……我……也不是不喜歡鳳郎啦!”楚蘭鈴有些結巴地說着。她剛剛纔說着要讓姐姐的話,此刻卻很想要做點什麼,說不出的有些熱切,好象很想將衣服脫了似的。奇怪地,既想扭腰肢,還想在鳳元尊的的面前將胸部挺過去似的。
“蘭兒沒有不喜歡,那就是喜歡了?”鳳元尊因瞧着小丫頭醉紅了的臉蛋紅樸樸的,嘴脣香豔豔地,便伸手摟過她的纖腰,在她的嘴巴上色色地含了含,重重地吮了一下。
原本只是想含着吮一下,象徵姓地懲罰一下她剛剛說的不喜歡。誰知,才含了一下,這小丫頭就身子一軟,好象站不穩一樣,整個地偎入了他的懷中。
如此熱情,是個男人,哪還把持得住?何況面前的小妖女還是他的夫人了。
鳳元尊雙手便都摟到了她的小蠻腰上,當即便將她摟得貼緊在自己的身前,如此親上她的小嘴時,便又忍不住地描了一描。
“蘭兒,你的小嘴兒好香!”有些沙啞的嗓音變了些調,聲音顯得男人飽唸了絲絲的激情與慾望
。
鳳元尊在宮中長大,因爲是太子爺,如果想要女子,那是太容易了。
但一來是年紀小,二來是讀了太多的聖賢書。皇后和太傅對他管教也算嚴格,而他自己也是一個正人君子。
因此,鳳元尊上次因藥物被送至花雨樓之前,還是一個純純的雛鳥。儘管八哥鳳元照經常地想拉他去風月場所,但他卻始終沒去過一次。
然,此刻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對着倆個如花似玉的美新娘,他又喝多了幾杯酒,哪裡還能把持得住?
抱着蘭兒親了一口,他便覺那香味兒直沁入心肺之間,渾身有了一些不尋常的反應。
楚蘭鈴更是多喝了兩杯交杯酒,被鳳元尊摟在懷裡,小身子就軟了軟,有些酥麻得,好象站都站不穩了。
她忽地覺得很熱,被鳳元尊親了兩下午之後,就更加覺得渾身都火熱了起來,不由得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嘴裡吐出有些迷糊了的句子道:“嗯,好熱!鳳郎,你不會是讓人在屋子裡放炭火了?蘭兒好熱噢!”
她這麼扯了扯,前襟的衣裳就有些凌亂了起來,感覺胸部有着一些脹痛感,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就在鳳元尊的懷裡嬌蹭着。
楚金鈴走到她的身邊,說道:“妹妹,我幫你將髮鬢上的金釵玉釵都解了下來,可好?”
“嗯,好。姐姐,那就勞煩你了,待會兒我也幫你解。今兒個做新娘子,頭上戴了特多的釵子呢。可是,我的腿爲何總是發軟?我要站不穩了,難道我當真喝多了麼?鳳郎,你……你的臉好俊!我……喜歡鳳郎的臉!”
鳳元尊鳳目早就染上了絲絲的幾分醉意,不過,他還是很清醒的。
只是酒不醉人自醉,目光落在蘭兒扯開了一些前襟的精緻鎖骨上,瞧見了若隱若現的一點春色,他的嗓音變得暗啞姓感了起來,問道:“你只喜歡我的臉,其他的地方不喜歡麼?”
他如此一問,抱着蘭兒的雙手就又是緊了一緊,因她好象沒骨頭似的,他手一鬆,她好象就要掉落一樣,所以,一隻手便伸到她的臀後,託着她,往自己面前摁了一摁,問道:“蘭兒,你是不是站不穩了?”
“是……好象是……我的腿怎麼就忽地沒有力氣了?”楚蘭鈴問道
。
鳳元尊抱着她溫柔地問道:“那你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再餵你吃一塊糕點?”
“我……飽了。”楚蘭鈴雙手伸出,不知不覺摟到了鳳元尊的脖子上。
她顯然的,是有些醉得開始迷糊了。然而,她還是伸手就拿了一塊糕點過來,喂進鳳元尊的嘴裡道:“鳳郎,你吃飽飽噢!我聽說,男人洞房要很用力。”
“是麼?你聽誰說的?”鳳元尊的臉象燒着了火。
蘭兒整個人就吊在了鳳元尊的身前,鳳元尊雙手託着她的俏臀向上託高了些,她就勢就將雙腿盤了上去,竟然纏繞到了鳳元尊的腰上。
鳳元尊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氣,口中發出一聲低低的申吟,感覺自己的背脊骨都酥麻了一下,不由得低啞地問了一句:“蘭兒,既然你吃飽了,那我抱你到榻上去睡吧!你醉了。”
小丫頭擡起醉熏熏的雙眸,有些語不成調地說道:“睡……去睡麼?你要睡……睡我麼?我突然有些難受……好熱,嗯!你……你什麼東西硬硬的,下面,頂着我,你拿開它!噢!不!不用拿開了,它頂着我也挺……舒服的。”
鳳元尊被她的無知和醉語惹得渾身着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立即打橫抱起她來,三步並作兩步,將小蘭丫頭抱到榻上去放下。
楚金鈴跟着坐在榻前,終於將她的一頭青絲給解得散了開來,說道:“妹妹,好了,我已經幫你解了所有的釵子,我再幫你脫了這喜服。”
她動手去給妹妹脫衣裳,可是,一雙眼睛卻望着鳳元尊,彎彎的柳葉眉下,水汪汪的眼睛全是欺待和羞澀。
鳳元尊跟她對看了一眼,說道:“金兒,你幫蘭兒解了髮釵,你頭上的金釵就由爲夫爲你解了吧。”
他說着,轉身坐到楚金鈴的身後,爲她解頭上的新娘髻和髻上的髮釵。
沒想到,才被解了一件大紅外衣的楚蘭鈴這時候竟然不肯規規矩矩地坐着讓姐姐給她解衣
。
她“咻”地在榻前跪起來,轉到鳳元尊的身後,從背後抱着鳳元尊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後,迷糊地嘟嘴嚷道:“鳳郎,你剛纔身上那硬硬的什麼東西?我想要!”
鳳元尊一聽,虎軀一震,感覺某地方痛了一痛,卻強自忍着沒轉身理她,只是在爲鳳蘭鈴解頭髮,但嘴裡卻啞聲問道:“爲何想要?蘭兒,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麼?”
小丫頭哪裡知道是什麼?但她剛纔感覺很舒服。此刻鳳元尊去給姐姐解頭髮,她渾身熱騰騰,很是難受。只有抱着鳳元尊才覺得舒服些。
所以,跪在後面,緊緊地抱上了鳳元尊,小嘴去蹭鳳元尊的耳朵,在他的脖子上啃着,回答道:“我怎麼知道你在身上藏了什麼好東西?那……那……”她想說什麼,卻又好象不會表達,“那東西戳着我,我就……我就……嗯,沒那麼難受。”
她的手在鳳元尊的腰間摸索着。
鳳元尊正將姐姐髮鬢上的釵子都解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梳理着姐姐的一頭青絲,讚歎道:“金兒,解完了,你這一頭剛好及腰的青絲如黑緞子般,好美!”
楚金鈴沒喝得象妹妹楚蘭鈴那麼醉,聽了鳳元尊的話,回過頭來,嬌嗔道:“金兒就只有頭髮是美的麼?”
鳳元尊一看她兩眼都是春意盎然的桃紅色澤,那嬌媚的一個橫嗔回首飛過來,他呼吸立時一窒,渾身熱血似乎都涌了上來,又通到了某個至命的地方,令得他伸手就託定了她的後腦,低吟一聲吻上了她的小嘴。
但是,他的薄脣纔剛剛觸到她的櫻瓣上含着一片花瓣時,沒想到,他背後的蘭兒這時放在他腰間的手竟從他的褲腰間突然就伸了進去,在裡面摸了一通之後,驚喜交集地嚷嚷道:“咦?就是這個啊!我要這個!”
鳳元尊就象被雷劈到一般,渾身僵硬着。
楚金鈴才被吻了一下,就又被放開了,才閉上了的眼睛睜了開來,立即便瞧見自己妹妹的那隻手正在拉扯着鳳元尊的褲腰帶,,之後,便伸了進去……
鳳元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