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聲的同時,伎樂腳下一踏,還不等身軀縱起,一雙手掌遠遠地朝着逍遙子一推一拉,施展出了拋物緩移術。接着身軀向上騰起,如同離弦之箭,衝向了逍遙子,並向霧能和劈風命令道:“帶着你們的人,將這小子圍住!這次決計不讓這小子溜了。”
“小爺不跟你玩,走了!”見伎樂騰起,衝了過來,逍遙子早已經想好退路,絕不與伎樂念戰,當即大聲道。
有了與“逍遙子”打鬥的經歷,伎樂對逍遙子不敢小覷,也對逍遙子有些忌憚,雖然全力對逍遙子發起了攻擊,但也十分注意“逍遙子”那森白的天靈真火,怕被那奇怪的火焰吞噬。如今這小子又口吐三昧真火,真不敢太過造次。
背上的靈鳳翅一陣急震,逍遙子風馳電掣般向着天雲山脈的中段藍虎嶺方向飛去。
沒有弄清楚逍遙子的意圖,伎樂也不敢貿然窮追不捨,只向逍遙子追出一段距離,便停止了追擊,返身回到了雨花山插雲峰的半山腰上空,組織魔兵救火。
霧能和劈風領着魔兵,分兩路遠遠地向逍遙子包抄去,一時之間,這雨花山的上空魔霧滾滾,黑雲漫天,幾乎遮擋住天空中的太陽。
遠遠看到霧能和劈風領着魔兵包抄了過來,逍遙子也加快的飛行的速度,始終保持與魔兵的距離。
霧能和劈風見跟不上逍遙子的飛行速度,領着魔兵追了數百里之後,也只好放棄對逍遙子的追趕,向雨花山返回。
逍遙子也想休息一下,便一個俯衝,落在了一座山的山頂上,躺在了草叢中,枕着手臂,仰望着雨花山方向的天空,什麼都用想,只呆呆地望着。
這些魔兵在找他,如今他已經出現,自然不會再去找年家的麻煩了!呆望了一會,逍遙子心中踏實了下來,他想自己的意圖,這些魔兵未必能夠發現,心中便坦然了下來。
想到自己的行動會攪亂伎樂的行動,會讓伎樂很煩,心中便興奮了起來,也抑制不住一下笑出了聲來:“伎樂,小爺我一定要你感到煩透!氣死你!煩死你!你不是派出魔兵來找小爺嗎?小爺就不請自來!嘿嘿嘿……”
眼看太陽已經落坡,夜色快要來臨,逍遙子站了起來,“呵呵”地笑道:“小爺又來也!”
腳下一踏,身軀扶搖直上,飛進了雲端,又向雨花山飛去,飛到了雨花山的上空,又是一個俯衝,向着插雲峰的半山腰俯衝而去,待得快要到那些建築物的上方,逍遙子又大喝道:“伎樂,小爺來也!”
揉了揉鼻子,張嘴一吐,那奇特的三昧真火從口鼻噴出,又點燃了好幾幢房屋,靈鳳翅緩緩震動,立在了上空。
剛纔燃燒的房屋還沒有撲滅,驅使水龍澆淋的普通雨水對這三昧真火點燃的物品來說,根本就不管用,反而會加劇火焰的燃燒,就像是在燃燒的火焰上澆油一般,直到那幾幢建築物燃盡,這纔會熄滅。
聽到逍遙子的聲音,見逍遙子又點燃了幾幢房屋,伎樂是氣得暴跳如雷,大聲罵道:“你這小兔崽子簡直是找死!老子今天飛將你逮捕!”
“那就要看看你這壇主的本事了!”逍遙子發現了伎樂,背上的靈鳳翅便是一陣急震,遠遠地躲開伎樂。
此時的伎樂被徹底激怒了,發誓再與逍遙子大戰一場,便施展出自己特有的騰雲技能,風馳電掣般向逍遙子追去,口中還罵罵咧咧的道:“老子今天不將你追上,再與你大戰一場,老子就跟你姓!”
施展出特有的騰雲之術時,果然不同凡響,追趕逍遙子的距離在逐漸拉近。
飛行中的逍遙子見兩人的距離在縮短,心中也着急了起來,便奮力震動着背上的靈鳳翅,想再次將距離拉大,卻是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了,知道情況不妙,便開始想掉伎樂的辦法。
一氣飛了數百里之後,逍遙子一邊考慮怎麼對付伎樂,一邊又想着逃離的辦法,如今他感覺到使用靈鳳翅已經再不能提高速度了,就只好試一試自己的絕技——土遁術。
望了望身後五十丈之外窮追不捨的伎樂,逍遙子突然向一山峰俯衝而去,一頭扎進了山峰下面的森林之中,身軀幽然不見。
看見逍遙子向一山峰俯衝而去,伎樂緊跟不捨,見逍遙子衝進了森林之後便不見了蹤影,伎樂很是納悶,當即伸手在空中一劃,想利用自己特有的圓光術照見逍遙子,卻依然不見,不由得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眉頭緊鎖道:“按理,如果在樹林中躲了起來,肯定逃不出我這神術照見的範疇。難道說,這小子會土遁?不可能呀!當即會土遁的就只有花仲,這個花仲已經被我困在魂絲結界之中,並埋葬在凡意樓樓下地洞之中,已經上百年了。這項神術已經絕跡。這小子一定是在哪裡學的另外一種逃逸之術!罷了!今天算你小子跑得快。本座今天就暫且放過你!”
施展出土遁術一氣遁走了十來裡,從一那座山的另一側冒出了地面,逍遙子再次展翅飛向了雨花山。
回頭一望,伎樂發現了天空中的那道熟悉的身影,腳下一踏,身軀縱起,便又施展出那騰雲術,向逍遙子追了去,口中喃喃道:“看你能夠逃到哪裡去!”
追了一段距離,伎樂這才發現,逍遙子正向雨花山方向逃竄,不由得眉頭一皺,施展出千里傳音的絕技,向霧能和劈風命令道:“這小子正向雨花山飛來,我命令你們帶着手下人將這小子截住!”
得到命令的霧能和劈風哪敢怠慢,當即點起魔兵,駕雲從雨花山衝向了天空,想攔住逍遙子的去路。
突然見魔兵騰空而起,逍遙子知道這些魔兵是來攔截自己的,還不等魔兵衝到距離自己一里之內,逍遙子又是一個俯衝,直接衝向了雨花山腳下的一座山巒之下,又一頭鑽進了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