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無論做什麼事,他都是不擇手段。
這樣的人,太讓人捉摸不透,也太危險了。
“你想動它?”
上官澈眼眸一暗,“我只是想早點見到我的兒子。”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然後,大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只要它能活,幾個月不都是可以生,沒有人非要規定一定要足月。”
林絮兒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她的心一顫,瞬間明白上官澈要做什麼了。
她緊緊的抿住脣,臉色有些發白。
上官澈卻彷彿是在逗弄一個獵物一樣,“六七個月的孩子能存活下來了。”
“……”
她的腳步有些慌亂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遠離了上官澈。
雙眸陡然睜大了……
上官澈的手摩挲了一下下巴,饒有興味的看着她,珊瑚紅的脣-瓣顯得更加妖嬈。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衣服,優雅貴氣,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宛如惡魔的貴公子。
他的五官精緻,從輪廓上就可以輕易的看到上官莫的影子。
其實這兩個人的相貌極其的相似,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上官澈的手勾起了她的一縷髮絲,笑得極爲的邪氣,“我有一份重大的見面禮要給它,迫不及待。”
“你敢!”
林絮兒的胸口氣結。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兩隻手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林絮兒恨得咬住脣,她的胳膊卻被猛地攥住了。
上官澈幽暗的黑眸裡閃過了一抹饒有興味的光芒,“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
“我什麼時候想見它,它就什麼時候出生!”
“你……”
林絮兒像沾-染到了瘟-疫一樣,快速的甩開了他的手。
她的眼裡明顯帶着一抹恐懼。
上官澈勾起脣角,若有所思。
他轉過身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外套,掛在了胳膊上,“老婆,這件事恐怕你做不了主了。”
他徑直朝她走過來,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
陰冷,森然的氣息。
林絮兒睜大了眼睛看着他,她卻彷彿什麼也看不見,耳邊聽到的……都是上官澈剛纔說的那些話。
他要對她的孩子下手!
想到這裡,林絮兒的肩膀就忍不住顫抖着,她面色慘白的看着上官澈。
心裡那種恐懼感越來越大。
“上官澈,不准你動它!”
上官澈的眼眸冰冷,一如既往的惡魔笑意。
就像當初她第一次見到的上官澈一樣。
這段時間,上官澈一直都是惡魔的溫柔,讓她差點就忘了上官澈原本是什麼人了。
一個雙重人格的變-態!
“你在我的眼裡還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她摔下樓梯,他捨命相救。
其實都只是在利用而已。
哪有什麼可笑的心軟……
因爲“心軟”這兩個字,從來就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過。
這個世界上,更沒有什麼人可以豁出性命來救你。
上官澈邪肆的挽脣,“婚禮之前就麻煩老婆在這個房間裡待着了,你不聽話,我兒子也不會好過的!”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找來一個作伴的,相信你會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