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的醫生看凌豔那麼堅定,自己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敗在了哪裡,“哪一點?”
凌豔見冒牌的醫生那麼好奇,她便說的清楚讓冒牌的男醫生死的明白!
“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身上的氣味特別乾淨,即使你套上了醫生的白外掛氣味都一樣那麼幹淨,感覺一絲味道都沒有!而作爲一名醫生經常接觸各類儀器藥物化工,身上的味道怎麼會那麼幹淨呢,所以你其實是名忍者吧!”凌豔的聲音越來越高揚越來越激烈說道。
“還有哪裡來的什麼小儀器,我看你是隨便編造的。”凌豔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總結的說道。
凌豔作爲一名隱形偵探,不僅各個能力出色,而且鼻子也非常靈敏,就連傑克也不止一次驚歎凌豔的嗅覺。
所以在剛剛凌豔幾次靠近醫生的時候,還有剛剛檢查小醫車的時候更是近距離的接觸冒牌的男醫生。
凌豔既然能猜出冒牌的男醫生的身份是一名忍者,那麼她是有非常充足的推測才推出來的,正因爲忍者要作爲一名隨時可以扮作他人的人,他們的身上更要不能有任何的氣味,這樣才能更好的去扮作他人。
冒牌的男醫生聞言,只是低着頭低沉的笑了出聲,“既然你都識破了我的身份,那我就不和你虛僞那麼多了。”
凌豔見狀,心裡立刻感到不好,她立馬把自己手中的水杯扔向了冒牌的男醫生。
作爲一名忍者怎麼可能沒有什麼本事呢,況且他又是來暗殺凌豔的,所以他身體一側便躲過凌豔扔過來的水杯。
下一刻,忍者非常迅速的伸手探進了小醫車,向上摸了一把便拿出了把黑乎乎在燈光下泛着金屬顏色的東西。
凌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沒錯,這是一把短小精湛的手槍。凌豔不作思考,立刻輕巧的擡腳踢向了忍者舉起來的手槍。
可是忍者怎麼可能讓凌豔得手,他肯定立刻躲開了凌豔腳上的功夫,閃身躲在了一旁。
氣氛很激烈,凌豔見自己並沒有打落忍者手中的搶,心裡急了起來。
躺在病牀上的傑克並不能感到這樣的氣氛,偌大的房間除了他上面的暗沉燈光還依然照亮着,其餘的地方只是黑暗的可怕,像是一個可怕的妖怪張開了嘴巴一樣。
忍者只想速戰速決,並不戀戰,所以他又舉起了手槍目標指向了凌豔。
凌豔見狀,立馬隱身於沒有燈光的地方,躲開了忍者的目標。
因爲偌大的室內只有一盞燈光照亮在傑克的病牀上,其餘的地方反而比全黑還要黑暗。
忍者緊張地感受周圍的環境,他怕凌豔會使出什麼招數,於是他擡手打向照亮在傑克身上的燈光,只有室內全黑,他才能準確的感應到凌豔的位置。
這是作爲忍者最出色的地方,因爲他們能在黑暗中找到目標不知不覺的處理掉。
忍者的手槍是帶着消音,所以並沒有引起任何響動的聲音。
隱身於黑暗之中的凌豔此時非常緊張,她靠着感覺移身到了忍者的後面,她非常害怕忍者會再次傷害到傑克,所以她現在非常小心翼翼的。
在迅速黑暗下來的室內,忍者感應到了自己背後的異樣,他立刻轉身,只是在他轉身的時候,凌豔非常精準的一個手刀砍掉了忍者手中的手槍。
凌豔一個腳力就把手槍不知道提到了哪個角落裡面,因爲她目前沒有任何槍支武器,所以忍者手中的手槍會是她的強大阻礙,只有踢掉了忍者的手槍,她和忍者徒手她纔會有勝算。
忍者扶着手痛的暗哼了一聲,因爲凌豔的手勁非常大,讓他這個常年訓練的忍者都忍不住痛的暗哼了。
爲了傑克的安全,凌豔怎麼可能不使出全身的力氣呢。
只見忍者下一刻很迅速的恢復,他踢向了他跟前的凌豔,而凌豔一截截的退後,把忍者引得離開了傑克的範圍。
他們兩個人的身手不分上下,但是凌豔還是落了一大截,因爲忍者是常年不停的訓練,是個非常有組織的行動。
所以凌豔打的非常吃力,幾次差點被忍者抓住。
忍者非常惱火,因爲主人吩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如今凌豔像個泥鰍一樣在他面前滑動,讓他一時之間沒了得逞。於是他看向了躺在病牀上的傑克。
凌豔並沒有注意到忍者的眼眸的動作,而是全神貫注地要拿下忍者,因爲她現在找不到別人來幫忙,所以只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取勝。
幾招之下,忍者伸腳正虛意地要提向凌豔的腦門,凌豔見狀立刻向後彎腰。
忍者輕輕一嗤,轉身奔向了躺在病牀上的傑克,凌豔卻驚恐了眼神,她也跟着快速跑了過去。
只見忍者在一旁的小醫車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就要一刀地砍向在病牀上一動都不能動的傑克身上。
凌豔見狀,立馬隨手拾起一樣東西,非常精準的扔向了忍者殘忍的手。
忍者並沒有因爲凌豔的動作而惱火,他本來就不是來殺傑克的,所以他立馬把刀戳向了凌豔。
刀子像是一個弧度似划向了凌豔的脖頸,說時遲那時快,凌豔上身向後揚去,才勉強的躲過忍者着致命的一刀。
“你!”該死的林濤居然藏了那麼多的日本忍者隱秘的偷帶回國。
凌豔和忍者打的有些吃力,因爲忍者手中的手術刀用的非常巧妙,每次凌豔都要非常靈敏和用盡全力去躲過致命的幾刀,但是身上還是有幾處被劃傷出血。
此刻她有些絕望了,總覺得如果沒有人來救他們,她和傑克遲早會死在這個忍者的刀口之下。
忍者見凌豔的體力不斷下降,他輕蔑的笑出了一聲,他覺得凌豔不過是聰明瞭一點,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很大的本事。
他的主人就是趁着醫院今晚守衛有些鬆散,所以他才那麼輕巧的混了進來,他還以爲這個凌豔是有那麼大的本事才那麼難以暗殺。
現在忍者覺得凌豔的死期不遠了,他看得出凌豔很在乎病牀上的那個病怏怏的傑克,而他也不介意多殺一條人命,所以他打算藉着病怏怏的傑克快速的結束凌豔的生命。
凌豔時刻注意着忍者的舉動,靈敏的她此刻在忍者的黑眸裡看出了一些意味,在千鈞一髮的之下,她居然撲在了傑克的身上。
而凌豔並沒有猜錯忍者的意思,果然忍者手中的刀刺向了一動都不能動的傑克身上,他得意的看着凌豔后背沒有防備的撲在了傑克上面。
忍者毫不留情的狠狠刺了下去,只是手術刀只是短短的一截,並不是新疆的那些長刀可以一刀刺傷兩人,但是他的目的只是凌豔,所以他也並沒有所謂。
下一刻,只見忍者面無表情的抽出刀子還要再刺向凌豔致命的地方的時候,卻被一陣開門的聲音和頓時光亮起來的燈光刺到了眼睛。
原來馬蘇帶着白絮還有領着一幫保鏢正走到了傑克所在病房的樓層。
只是他們在遠遠的時候看見傑克606VIP病房只是一片黑暗,他們心裡感到一陣奇怪,卻又突然聽見房門裡面傳來的一陣乒乓響聲,馬蘇心裡一驚立馬帶着他們快速奔了過去。
沒想到只是打開房門和按開牆壁的燈光,居然看到了這麼一副驚心動魄的一面,馬蘇和白絮嚇得一時之間瞪大了眼睛沒了反應。
而對有危險的保鏢立刻敏感了起來,他們在就在病房的房門打開的時候,小黑就領着幾個人奔到了危險的中央,燈光一亮,身手姣好的小黑立馬趁着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踢走了忍者行兇的兇器,下一刻幾個保鏢立刻把忍者按壓鉗制了起來拉在了一旁。
忍者被燈光閃到了眼睛一時之間沒有了反應,燈火石下的那一刻他也沒想到會被保鏢抓拿在一旁,他暗灰了眸子的神色,看着眼前這麼大的一個陣勢,他自知暗殺凌豔的事情已經失敗了。
“天,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白絮驚的微微張開嘴巴,第一個開口說道。
這樣的陣勢白絮怎麼可能見過,她當然在第一眼震驚的時候被嚇得心驚膽戰,這種畫面只有電視劇裡面纔有好嗎,難道這裡還拍電視劇嗎。
馬蘇也是一臉震驚,忍者被鉗制了自由,她趕緊立馬上前走到了凌豔的身邊,只見凌豔保護似的把傑克藏得好好的,而自己背後的刀傷在燈光下面血跡累累,看着就讓人一陣絞肉的疼痛。
“凌豔,你快下來,沒事了。”馬蘇心痛的扶起凌豔,皺着眉頭很是擔憂的說道。
而凌豔嘴角留下了一條血痕,疲憊的她無力反抗馬蘇的動作,她看着傑克緊閉的雙眸笑着說道:“傑克,這次換我保護你了。”
馬蘇怎麼可能扛得起凌豔這一個大活人,所以小黑連忙上前幫着馬蘇才把凌豔從傑克的身上脫離了出來。
“快,快去叫王醫生。”把凌豔扶在一旁的椅子坐好,馬蘇連忙擡頭對着其中一個保鏢吩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