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是否天晴

“什麼時候再做檢查?”

“明天早上,等他醒來吧!”

“好,我答應你。”她也是做母親的,再說她沒想過要喬謙死的。

喬媽媽第一次對她露出了欣慰的笑臉,落難見真情。喬謙眼光還是可以的沒看錯人:“那麼從現在起,我們一起陪着他。你去睡一會,我來守着。”

菲兒搖搖頭,怎麼能讓一個老人家守這麼長的夜:“我年輕,受得住。您年紀大了,去睡吧!對了,我買了夜宵,大半夜的您吃一點纔好睡的踏實。”

看了她一樣眼,喬媽媽毫無胃口的搖搖頭。

“您最喜歡的低脂麪包,沒有糖的。您要撐下去,喬謙纔有希望,他就靠您了。”菲兒拿出熱牛奶和低脂麪包,她記得喬媽媽從來不吃甜食,以前她做過一次,捱了罵,現在所以記得了。

“你……”憤怒之餘的還有感動,喬媽媽拿起麪包咬了一口,實在吃不下又放了回去。

看這樣菲兒也不勉強她了,拿出熱牛奶倒了一杯給她:“你喝點,喬謙醒了我馬上叫你,好嗎?”

“恩,也只能這樣了。”喬媽媽閉着眼睛喝下牛奶,躺到牀上去。

菲兒自己其實也吃不下,老公跟別人跑了,她毫無胃口把東西都放進了冰箱,這個總統套間病房甚至有獨立的廚房,和整套的德國櫥櫃,奢侈的叫人哭笑不得。她把東西放進冰箱裡,披了一條牀單在他牀邊坐了下來,空調開的有點太涼了,但菲兒又不敢開高些,喬謙還在出汗。

她看着他,突然覺得沒那麼討厭他了。也許有一天喬謙對她做的那些事,都可以被原諒,但還不是現在,她現在還做不到。

菲兒趴在牀邊休息,嘀咕着:“喬謙,你要好起來,想想你媽媽,想想小俊。你想看見兒子獨自長大嗎?”

是啊!他還有兒子,爲了兒子和媽媽,他不能出事。喬謙濛濛糊糊的這樣告訴着自己……

半夜了,涼月的傷已經脫離危險,遠沒有涼月朋友說的那麼重。有朋友照顧,喬陌白放心了不少,涼月睡着了以後,他才慢慢的站起身來,卻被白天那男人一把攔住:“你去哪裡?是去找白天那個女人嗎?後悔了嗎?是不是剛纔碰到了又舊情復燃了?你剛纔和涼月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只是回家換衣間衣服而已,還有不要對她不禮貌。在我心裡,她依舊是我最親的人。”在他的心裡,老婆就是老婆。但他現在真的只想回家洗個澡換一件衣服罷了。累的連脾氣都沒有了。

“我陪你去。”他不忍心看涼月的幸福被人取代。

“你去了,誰陪他?你照顧他吧!菲兒已經搬出去了。”喬陌白一閉眼,不悅的往門外走去。

男人這才作罷!

家還是那個家,只是怎麼會突然怎麼安靜,安靜的嚇人。他點了燈上樓,叫喬謙的名字,叫寶寶的名字,都沒人回答,估計是還沒回來吧!寶寶就算跟着菲兒走了,那喬謙了?喬謙去哪了?

回到臥室裡才真覺得差異大了,菲兒拿走了屬於她自己的多東西。衣櫃裡都空了一半,只剩下自己以前給她買的那些東西,安靜的呆在角落裡。心突然就空了,牀頭櫃上有一張紙條,菲兒說婚紗我已經放進櫃子裡了,你要是覺得沒用,就扔了吧!

喬陌白故意不去看,怕自己忍不住難受。進了浴室,水花順着蓬頭灑了下來,他的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想着那件可憐的躺在櫃子裡的婚紗,婚紗很可憐,就像菲兒一眼。還來不及綻放美麗和幸福,已經滑稽的退場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這個他覺得很漫長的澡,喬陌白從櫃子裡掏出了裝婚紗的盒子。粉紅色的盒子靜靜的待在他的手上。卻是那樣滾燙的感受,他能感覺到菲兒脫下這件衣服時的難過。只是他只是一個人,卻又兩個人來愛,傷害誰她都是不忍的,性命當前他只好選擇了涼月。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又那樣牽掛菲兒,不知道她睡了沒有?是不是又一夜無眠?

頭昏了一個晚上,天快亮的時候,喬謙才緩緩的醒過來,他聽見牀邊有一個細微的呼吸聲,是誰守了他一夜。他告訴自己要醒過來,不管這個人是媽媽還是別人,他都想知道是誰,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是昨天結婚的菲兒,她小小頭靠在牀邊,曲捲着胳膊,很小心的不碰到他正在輸液的手,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可能是因爲冷,身上披着薄毯。

他慢慢坐起身來,菲兒聽到動靜馬上擡起頭來,她幾乎一夜未眠,剛剛纔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揉了揉熊貓眼,菲兒馬上拿了個枕頭墊在牀頭:“你才醒來,不要亂動,要不待會又要頭昏了。”

“你怎麼在這裡?”他防備的看着她,說話的聲音有些乾啞。是來看他笑話的嗎?現在的菲兒不是該在新婚之夜的洞房裡幸福的熟睡嗎?爲什麼會趴在這裡?小叔叔難道不會心疼嗎?

菲兒瞳孔微縮,低下頭去隱藏起自己的脆弱:“你病了。”

“那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了,你病了。”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喬謙突然明白了,菲兒送他來醫院,丟下洞房花燭不怕小叔叔吃醋嗎?他覺得諷刺,心口刺疼的看着她:“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是我嬸孃了,你不怕小叔叔他吃醋嗎?你不是該呆在洞房花燭嗎?也是,也許你們早已洞房花燭過了。”

如果不是他可能得了絕症,菲兒很想甩手就走,她心裡最大的傷疤,別說癒合就是個喘息的機會還沒有,喬謙居然去撕裂它,撕裂她唐菲兒最後的理智和尊嚴。她的臉色煞白煞白的,擡起頭時語氣有點冷,也有點失望,卻是還在忍着:“你現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喬謙收回你剛纔的話!否則我立刻就走,我只解釋一次,你聽好。”

她抿着嘴,臉上毫無血色的開口:“我被拋棄了!在婚禮上陌白扔下我跟一個男人走了,他說他不愛,從來就沒有。你滿意了,高興了沒?沒有嬸孃,沒有婚禮,一切都結束了,你聽的是不是很過癮了?一定要這樣挖我的傷口喬謙你才能平衡嗎?”

這些話,他從沒想過。菲兒居然被小叔叔拋棄了,在大廳廣衆之下……

菲兒一定很傷心吧!如果換了是他,喬謙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誰負了他,他要誰不得好死。但菲兒不同她善良,什麼事情打破牙齒和血吞。這些話,像是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心口,喬謙內疚不已,他很後悔一不小心又這樣的傷害了她。“對不起,我不知道的。”

“就是因爲你不知道我才說。”菲兒嘆了一口氣表示能理解,菲兒站起來轉身從牀邊走開。

喬謙突然覺得狂喜,她還沒有結婚,那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老天!不管是巧合還是機會,他很確定自己現在和小叔叔站在同一起跑點上來,這一次他不會再傷害菲兒了,這是他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了。

簡直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機會。就像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砸在他頭上。他像一箇中了大獎的人不知道該如何消化,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等他回過神來,菲兒已經快走到門邊了,喬謙下意識的告訴自己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

喬謙馬上掀被子下牀,衝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許走!”

“喬謙!”

“不許走,就算他不要你,我要。我追你好不好?”最好過幾個月就結婚,喬謙想生活對他好歹給了一個希望。

菲兒愣了愣,馬上掙扎起來,她不知道喬謙會不會只是一時興起,再說她不想再受傷了:“放開我,快被你勒死了。”

喬謙卻像是小孩子一樣鬧起個性來,就算抱着她,不讓她離開:“不放。放開你就會離開我,不要當我是傻子。”

聽到這句話,菲兒突然放棄了掙扎,肩膀微抖的噗通一聲笑了:“靠!喬謙你演偶像劇了?我只是去叫伯母起牀,她擔心了你一整夜。”

“……”喬謙無語了,太丟大老爺們的臉了。

“你回牀上躺着吧!要不你媽看見了,不免要說你。”菲兒扶着他回牀上躺着,像是照顧兒子那樣還給他蓋好了被子,才轉身去敲喬媽媽的房門。

房門沒鎖,喬媽媽在裡面說了句:“進來吧!阿謙怎麼樣了?”

菲兒推門進去:“已經醒了,精神狀態還不錯。”

喬媽媽點點頭,道:“吃完早餐就去做檢查,咱們先別告訴他腦癌的事情,我怕他亂來。”

“恩,那我去做早餐。”菲兒說着進了廚房去。

坐在牀上的喬謙很奇怪媽媽看菲兒的眼神,這一次居然既不是鄙視也不是厭惡,喬媽媽坐到喬謙的病牀前:“醒了就好,以後少喝酒,瞧你病的這都什麼樣子了。要不是菲兒發現的及時,你的小命就沒了,這次這是嚇死我了。”

措手不及借你肩膀又遇上他上架公告就好謝謝你有車有房有男人婚紗店偶遇走還是留再次求婚悲傷的小幸福拒人千里之外又遇喬陌白我是你嬸孃拒人千里之外動情命運要靠自己逃婚太傻了打發你太倔強關於度蜜月秒殺某人新爸爸嚇死他活該人財兩空?打發醒醒啊新爸爸有怪獸有了主意童小姐誤交損友車上的曖昧放手一搏大結局(上)要見你挑剔女人走還是留加油一夜之後當年內幕少夫人情敵見面你太倔強甩脫大小姐秒殺某人更年期又杯具了難忘友誼我們父子重生連累你可是孩子顛倒黑白幫忙我要去找你你可以維拉斯之淚物是人非抱着老婆傳說中的秒殺押注出大事了可是見公婆再次昏迷出大事了命運白色婚紗拒人千里之外你太倔強傷心人沒有用的又見面了大結局(下)你太倔強逛商店再次昏迷商量又緊張了你行嗎誰的關心那樣溫暖有車有房有男人實在嚴格人財兩空?咫尺天涯又杯具了你的弱點我要去找你都老了別客氣威脅還是恐嚇算了沙沙你行嗎讓我看看自救重要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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