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下車吧。”
慕司情一頭霧水，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指路的。
“二哥你能將我送回去嗎？總不能讓我自己走回去吧！”
慕南辰看了他一眼，慕司情乖乖開門下車了。
……
“你說，爲什麼陸教授今天遲到？”
“陸教授據說最近參與一件很大的案子，應該是太忙了吧。”
“華旭科技的高層受賄案？我聽說，華旭科技是慕氏旗下的新型科技公司，剛上市不久，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慕氏家大業大，你說陸教授能不能幫忙將慕氏告倒？”
“安啦，想什麼呢。就算陸教授真有那個實力，也不會將慕氏告倒的。只不過是慕氏旗下的一家子公司而已。”
“這個助教站在臺上，我一點也不想聽，完全沒有陸教授養眼啊……”
前排幾個女生嘰嘰喳喳討論不停。
凌洛洛和安寧坐在後面，對視了一眼。
她好不容易這次沒遲到，還是提前找了個後排的位置，結果陸時寒居然沒有來。
“告慕氏的子公司。”安寧戳了戳凌洛洛的胳膊，“你說他，是不是故意？”
安寧的聲音雖壓得很低，但教室的座位太密集，只好說得很隱晦。
凌洛洛聽明白了，安寧問的是，陸時寒接近自己是不是故意的。
“不至於吧，這關我什麼事。”
安寧撇了撇嘴，看來凌洛洛始終都沒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重要。
尤其在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內，她質疑還更多一點。
她可是看得清楚，凌洛洛那天在溫泉酒店出事的時候，慕南辰當時看似平靜，眼神卻十分嚇人，像是要瘋了似的。
“有線索了。”安寧視線又回到手機上。
“什麼線索？”
“我說的莫問！”
她將手機屏幕挪過來一點，手指着說，“你看這些，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凌洛洛一一看過，安寧搜出來的，都是莫問的作品圖片。
作品並不多，時間不詳。
她正想着，安寧等不及了，“沒有一幅是人物！”
凌洛洛微張着嘴，“好像確實，但你這個全嗎？”
安寧點頭，“莫問的作品就那麼多，這是莫問流傳到市面上的所有圖片。有些在富豪的藏品中，有些在美術館中。這些都是有圖片留底的，網上還有高清的呢。”
這些畫作的用色風格，和凌洛洛當時看到的那幅是挺像。
但是這些細微的區別，她自己根本察覺不出來。
“難道說那幅畫並不是莫問的？”凌洛洛說出來又馬上否決了，“不會。”
慕南辰犯不着非將這幅畫說成是莫問的。
“恩，當然不會。”安寧也贊同，“那隻能說明，那幅畫更關鍵了。如果作品真的是莫問的，那可能是他職業生涯裡，最特殊的一幅畫……你說這值多少錢啊？應該比其他所有作品都貴吧！”
凌洛洛無語，“安寧……”
還沒繼續討論，凌洛洛手機亮了一下，收到了一條短信。
“讓我小心點兒……”凌洛洛看着慕司情那條‘友情忠告’，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