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和劉氏並不能聽到那些人在說些什麼,可是從他們的目光裡卻是能看到嘲諷與不屑,劉氏是一頭霧水,朵朵卻是似乎知道了什麼。
果然,等到朵朵和劉氏又走了一段路後,便是聽到了幾拔人在議論着。
“你看到沒,果然是個狐媚子啊,竟然把宋家大小姐都給擠兌了去,像今天這種場合,哪裡有她一個側妃位置,說好聽了是世子側妃,說得不好聽,她還不就是一個小妾嗎,看她那神氣樣,還真是不要臉呢!”
“嘖,嘖,嘖,就說青樓那種地方,咱們這些人可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去的啊,果然她只是個鄉下野丫頭出身,就是上不了大臺面啊,那種地方也敢去,聽說,還被敬王世子堵個正着兒啊!”
“什麼?真的嗎,被敬王世子堵了個正着兒?那她怎麼還有臉面嫁進敬王府啊?敬王世子可是多麼英俊瀟灑的一個人啊?竟然娶了個村姑,就算被冊封爲郡主能怎麼樣,她村姑那習氣能是說改就改的?”
“就是……就是,你們看,她們往這邊來了,咱們先別說了……”
“……”
朵朵一邊走着,一邊清冷的含笑聽着那幾個人的說詞,果然,還是被有心人給傳了出去了,會是誰呢?是鄧欣然嗎?畢竟那天來敬王府鬧的那天,她就在嚷嚷這件事情呢。
那該死的宋瑞熙,劫她去什麼地方不好,竟然去了那種地方,最主要的是,去了就去了那種地方也行,最起碼也是讓她好好的觀賞一下啊,哪裡想到,就那麼被歐陽睿給帶出來了,要是想想,她還覺得委屈呢,現在又被這些臭女人們去說,她心情十分的不好。
況且,她早早就發現了,這些個說是非的女人都是歐陽睿和宋瑞熙的擁護者,他們之所以都爲宋如月鳴不平,還不是因爲宋瑞熙那個豬頭嗎,就是不知道那個王屏兒是怎麼折騰他的,希望她能替自己出口惡氣啊。
朵朵正在想着的時候,卻是發現那劉氏的手心越發的冰冷了起來,果然,等到朵朵轉過頭看向劉氏的時候,便是看到了劉氏的臉色蒼白,眼中含着淚花兒。
劉氏本就是一個傳統的古代女人,而且爲了朵朵這件事情,他也是十分的擔心的,果然,還是被人傳出去了,劉氏現在擔心的就怕是朵朵以後在婆家會過不好,現在大家傳開了這件事情,那她的朵兒以後該怎麼去做人啊,所以現在的劉氏又如何不傷心呢。
“……”
“藍朵朵,你還真是好性子啊,別人這麼污衊你,你卻是能挺得住啊,想不到,你們大周的這些個千金小姐們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幹,都這麼愛說別人的事非呢,果真是教養問題呢。”
就在朵朵剛剛要勸說劉氏的時候,那清脆又帶着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朵朵放眼望去,來人不是王屏兒又是誰呢?今日的王屏兒穿得是一襲白衣裙,可是外面卻是依然罩了一件紅色的輕羅紗衣,這紅與白搭配在一起,很是吸引衆人的眼球,而此時的王屏兒卻是正滿是嘲諷的盯着那些個剛剛還在說着朵朵閒話的千金小姐們。
而那些個千金小姐們先是被那王屏兒的嘲諷給氣得都漲紅了臉,準備要給予回擊,哪裡想到,那王屏兒的身邊不但站着三皇子歐陽卓,她的身邊竟是還站着一位長相俊逸的男子,最讓人吃驚的便是,這名男子滿頭銀髮,額間還有一粒珠沙,那陰柔的妖孽樣,朵朵都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人家看得入迷了,更不要說那些花癡們了。
而對面那名銀髮男子起先還是滿目的冰冷,直到看到朵朵那滿是欣賞,而並非其他女人那樣裝模做樣的羞怯與眼中所展現出來的渴望,眼前的這個嬌俏的小姑娘卻是滿眼都是欣賞,她的目光十分的清澈,並無半點**在裡面,那名銀髮男子頓時就起了興趣。
“是屏兒姐姐啊,真是好巧啊!”朵朵欣賞完美男後,便是對着王屏兒俏嬌的笑着打招呼道。
“今天這不是你們的皇帝設宴招待我們嗎?對了,那些個碎嘴的女人們那樣說你,你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嗎?”王屏兒又一次的橫掃了一下那些個剛剛還在說三道四的女人們朝着朵朵滿是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王屏兒的這又一次的問話,卻是把那銀髮男子也給問愣了,他這個刁蠻的妹妹又何時在意過別人的想法呢?而且,他這個妹妹不是一向看不慣那些個女人們的矯揉造作嗎?這是怎麼了,她此時竟是對着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這樣的特別呢。
而王屏兒心裡卻是在見到朵朵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小姑娘對她的口味,再加上,上次還是朵朵叫人把她帶到宋瑞熙的家裡的,雖然後來他們兩人鬧得很不愉快,可是就是朵朵對她這股熱絡勁兒,也很是讓王屏兒心裡特別舒服的,所以,她還真的對朵朵從內心裡喜歡呢。
歐陽卓也是很不悅的看着那些個說閒話的女人,這些女人還真是不分場合地點的說人是非呢!雖然他也是更加討厭那個處處惹是生非的藍朵朵,可是這樣異國使團看到了還真是確實不好,所以他便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幾個說朵朵是非的千金小姐們。
“屏兒姐姐,嘴長在別人身上,想說什麼就讓她們說去好了,就好比,狗咬了你一口,你又怎麼能再反咬狗一口呢?那樣子做根本是不值得的,一個畜生而已,又怎麼能分辨是非呢?”朵朵悄然嫣笑的說道。
“噗……你個壞丫頭,我就說嘛,你怎麼會是那種任人欺負的那種,哈哈哈,走,咱們一塊兒進去吧,剛剛我還覺得悶死了呢,還好你也來了!”那王屏兒很是自來熟的就挽上了朵朵的胳膊說道。
“朵兒……這位是?”剛剛還很是爲朵朵擔心的劉氏也是被這活沷又直爽的小姑娘吸引了過去。
“娘,這位是屏兒姐姐,那天晚上,多虧屏兒姐姐解圍,屏兒姐姐,這是我的孃親!”朵朵爲劉氏介紹道。
“這是哪家小姐啊,長得可真漂亮,瞧着水蔥似的人兒,真是讓人喜歡的不得了!看這衣裙,好似不是大周人呢!”劉氏也是發自內心的讚賞道,同時,她也是發現了王屏兒那服飾上的不同。
“伯母好,我是琉璃國人,您就直接叫我屏兒就好!”王屏兒對劉氏也很是有禮貌。
雖然她王屏兒比較刁蠻也不容易好相處,可是那也是因爲,她覺得那些接近她的人太過於的虛假,沒有絲毫的真誠所在,從而,她纔對她們十分反感,可是這劉氏可就不同了,她可以從劉氏的目光中看到真心的喜歡與讚賞,這種感覺,可是讓她在那些個故意討好她的人的目光中所看不到的,所以她對劉氏才特別的有禮貌。
“朵朵,你爲什麼不同她們說清楚,那天晚上,明明我是在街上發現了你,她們憑什麼那麼污衊你,雖然瘋狗的話不可信,可是對於那些瘋狗,適當的也是要給予些教訓的,不然的話,她們會得寸進尺!”王屏兒意有所指的朝着那幾個人說道。
“這位叫屏兒的小姐,你夠了啊,我們是有錯,不該隨意在背後說三道四,可是對於這些事情,那也是有人親眼看到的,你不要在那裡指槡罵槐的,縱使我們有錯,那也是我們同藍朵朵的事情,又與何干呢?更何況,你怎麼能用狗來形容我們呢?”一名綠衣女子聽到王屏兒再一次的刻意的辱罵他們後,便是上前一步向王屏兒說道。
可是她雖然好似在同王屏兒講理一樣,但是她那好似無限的委屈,與無限的渴望的盈滿了淚花兒的目光卻是深深的粘在了那銀髮男子的身上,好似在等着他說一句公道話一樣。
和氏些在狐。歐陽劍看到了那名綠衣女子竟是繞過了他,直接望向人家琉璃國的太子去了,那心裡也是十分的彆扭起來,同時也是在心裡暗罵那個女人還真是沒有眼光,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而已,哪能比得上他呢。
所以他很是不悅的想要帶着琉璃國來使離開時,那王屏兒卻是冷笑道:“花癡果然是花癡,那眼珠子都快粘到我哥哥的身上了,真是不要臉!”
“你……你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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