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睿兒他是歐陽家的男人,他就是要肩負着以大周爲己任的責任,娶妻生子都是小事兒,最主要的是保我大周國泰民安!”大周帝絲毫沒有因爲老太后的話有絲毫的動搖,反而他依然自私的站在他的立場上說道。
“……”老太后看到大周帝這樣一意孤行的不聽勸,她也是很無奈的沉默了。
而就在大周帝封了鄧欣然爲妃的消息也是傳遍了各個宮中,而各宮娘娘們也是都是除了吃驚外,紛紛的都召集了自家爹爹進宮,唯有如貴妃很是淡然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後兒男就在。
所以,眼下,她只要解決一個問題,那麼,她兒子便是很是有信心的抱得美人歸了,從小到大,她的兒子還真沒有對一件事情這樣的用心過呢,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答應他的這個要求。
“唉!一提到這件事情,爲父也很是傷神兒啊,熙兒那孩子從小便是很有自己的主張,有些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同我們說與商量的,所以,對於他這幾日的轉變,我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呢。”齊國公也是滿臉的無奈道。
“爹爹,女兒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有消息說歐陽磊死了,雖然雲妃的宮中對外一切正常,而且,皇上現在也不讓其他人進入,可是女兒卻是收到了最確切的消息,歐陽磊死了,今日皇上又封了那鄧欣然爲妃,爹爹,您不覺得這太奇怪了嗎?”憐妃一大早便是把這齊國公給請到了宮裡來。
最後父女倆又是談了好一陣子,那齊國公纔是滿臉憂鬱的從宮裡出來。
“爹爹,歐陽磊死了!”商王爺一到慧妃的宮中,慧妃早就已經把自己宮裡的人給遣了出去,同時,她還把她身邊那個貼身嬤嬤給派在外面守着門口兒,此時她見到商王爺一進門,她便是很是深沉的說道。
“什麼?四皇子……四皇子他……這可是在京都啊,是誰敢這樣的大膽公然的殺害皇子啊?”商王爺一聽到歐陽磊的死後,他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當年那藍家的滅門的慘事來,同樣是天子腳下,人就都那麼沒了。
“……”
現在宋家的人一提到那王屏兒,腦子痛呢,特別是那齊國公老夫人,真的是一談王屏兒的名子就變了臉色啊。
此時她很是心虛,不爲別的,只爲那她的兒子的懇求,說實話,她雖然說了違心的話,可是有一句話,她說的卻是發自內心的,那就是,她並不是很喜歡那王屏兒,這樣輕浮又不穩重的女孩子,她怎麼看,怎麼都沒有覺得她哪裡好。
而他也是看得極爲的清楚,他的孫子也是不喜歡那個王屏兒的,這樣會讓他放心一些的。
憐妃宮中
“爹爹無論怎麼樣,你都要勸一勸瑞熙,眼下咱們宋家的處境也不是那麼樂觀的,現在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無論什麼事情,都要讓他放一放,一切以大局爲主!”憐妃不愧同那大周帝是一家子,眼下這自私自力的樣子真可謂是同那大周帝是一模一樣的。
什麼叫做大局?以他們爲主就是叫大局了?果然是物以類聚啊!
雖然鄧欣然根本是不足爲懼,可是現在在這件事情上,卻是讓她摸不清頭腦來,這好端端的,昨個兒在宮宴上,太后還是斥責了鄧欣然,今日她怎麼就成了救駕有功的妃子了?今日宮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可是最清楚了,皇上這究竟是在賣什麼關子呢?
而同時,那慧妃的宮中
“什麼?鄧……鄧欣然?”那商王爺聽到了鄧欣然爲妃的時候,竟然是比聽到了歐陽磊死了還要驚訝。
“波兒那邊怕是行不通了,因爲,菲兒現在根本是不見你的母親的,她整日以身體不舒服足不出戶,你母親一去,她便是讓婆子給擋了下來,你母親已經連續去了兩天,依然沒有消息,而這同時,咱們家的鋪子竟然也頻頻的出事,在們商家在京都做了這麼多年的買賣,什麼時候遇到過這些事情,所以爹爹可以斷定,這定然是波兒咱我們的警告,慧兒啊,爲父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波兒對咱們有恨啊!”商王爺近一年多來,越發的見老態,頭髮也是白了許多,如今他好像已經老了好幾歲一樣,而他此時的眼中好似還閃着淚花兒。
“熙兒的婚事,我自有主張,而那個王屏兒,當然是不在爲父的考慮範圍之內的,只是她現在纏熙兒纏的緊啊,爲父一再追問他們是如何認識的,熙兒也不去說,自從上次熙兒失蹤了幾日後,熙兒的脾氣變得極爲的古怪啊!”齊國公當然是不會讓宋瑞熙去娶那王屏兒了,他看上的可是另有其人。
他細心栽培的外孫,如今竟是成了自己的仇人,他心裡真是又悲,又痛啊,他承認在對於婉兒的事情,他是錯了,可是當是,他畢竟要以大局爲重啊,更何況,那條路也是婉兒她自己選的啊,這又怪得了誰呢?爲什麼波兒那孩子就不能體涼一下他呢。
歐陽卓去了災區,不見宋瑞熙的人影,而他失蹤了一段回來後,竟然絲毫的沒有去幫助歐陽卓去辦事,最近更,他竟是連歐陽卓找他,他都愛理不理的,這一切的一切讓那憐妃很是不高不,她深深的覺得自己的侄兒這是有外心了,所以這才趁此機會同那齊國公說道。
“爹爹,現在朝所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可是咱們商家現在可是不能自亂陣腳啊,波兒那邊該努力還是要努力的,他現在還誤會咱們,估計同司影那個小踐人也是有關係的,許家小姐那邊是不成了,而皇上竟然也是同意波兒和那個小踐人的婚事,但是咱們可絕對不能就這樣認命啊,波兒是我商家的人,這是無需置疑,所以爹爹,菲兒那方面要儘快下手啊,若是等着司影那個小踐人同波兒真成了婚,那怕是咱們就再也挽回不了波兒了吧!”慧妃現在也是全然的把希望都放在了徐宏波的身上了。
可是自家兒子卻是喜歡的緊,不僅如此,她的兒子竟然還特意爲此事派人去打聽了,據說這王屏兒在那琉璃國也是深得寵愛的,可謂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呢,這一點,還是頗爲讓那憐妃比較滿意的。
“爹爹,最近瑞熙究竟是在做什麼?爲什麼會同那個琉璃國的公主搞在了一塊兒?爹爹,雖然現在雪兒那邊已經是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可是您也要照應着一些皇上和太后那邊啊,更何況,我看那琉璃國的公主王屏兒整日裡瘋瘋顛顛的,怕是她也成不了什麼大事的!”說起自個兒的侄子,憐妃便是有些眼神閃爍的對着齊國公說道。
近年來,商家的生意呈下坡路,商王爺的身體也是越發的不好起來,所以現在商家最缺少的便是那可以頂門立戶的人,商王爺一生無子,只有兩個女兒,而歐陽宏身爲皇子也是不可以過多的拋頭露面的,從而,商王爺在徐宏波的小時候,便是下了很大的本錢的,一心想着他長大以後會繼承自家的衣鉢,哪裡想到,最後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爹爹,是誰殺了歐陽磊女兒並不曉得,但是今日皇上竟是冊封了那鄧欣然爲妃!”慧妃此時的眼裡也全然的都是焦急。
“那就好,爹爹你是知道的,太后一直不喜我,皇上那邊最這又是喜怒無常的,現在那個歐陽磊竟然能在京都就這樣的死,我真的很擔心卓我啊,卓兒那孩子比不上瑞熙的,他要是有熙兒那孩子一半心性女兒也就放心了,所以爹爹還請您幫忙勸勸瑞熙,讓他多多扶持一下他的表哥,只要卓我出息了,咱們宋家才真的會好起來不是嗎?”憐妃對地近些日來宋瑞熙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不行!絕對不行!即使是他恨咱們,那也要替咱們做完事情再恨,他身體裡可是還流着一半的商家的血液啊,他就真能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商家所有人爲他的所謂仇恨而陪葬呢,不行,我不允許,我絕對的不允許!”慧妃一聽到自家爹爹大有要放棄的意思,她便是很是激動的反駁道。
“若是他真的執意孤行,那麼咱們也不用再對他客氣了,菲兒那邊不行,那咱們就從司影那個小踐人的身上下手吧,軟的不是不行嗎?那咱們就給他們來點兒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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