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我不在同一個平面上。【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蕭應,從你不停地對着我糾纏開始,你我已經是陌生人。”
苗條果真是上得很快,滿滿的一碗。
林若亞卻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她臉上的厭惡是那麼明顯,蕭應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陣陣的刺痛。
他是知道林若亞歡吃麪條的,甚至到了有些討厭的份上。
林若亞曾經對他說過小時候的事情。
因爲條件有限,吃麪條是經常的事情。
水燒開,煮一煮就行。
最重要的是,幾根苗條下去,盛起來了之後,放在那裡,便可以漲泡成半碗。
如今眼看着林若亞寧願吃這種令她生厭的食物,也不願意和他說幾句話。
蕭應被深深激怒了,他猛地起身,一把就掃掉了林若亞桌上的麪條。
滾燙的麪條灑落了一地,還有些許的水濺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似乎完全已經沒有了感覺,他只是陰冷着望着林若亞。
“我告訴你,我不放手。林若亞,只要我不放手,那麼你就永遠無法逃開了我的跟蹤。”
他的雙手撐在了桌面上,附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林若亞。
陰霾的眼神幾乎讓人不寒而慄。
林若亞卻彷彿沒有察覺,她只是靜默地看着他,甚至那樣的眼神裡有一絲悲哀,有一絲憐憫。
蕭應四處尋找着東西,將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空碗全部掃落在了地上。
他已經開始狂躁。
店裡的服務員匆匆而來,眼見着蕭應的暴怒有些束手無策。
林若亞打開錢包,從裡面掏出了幾張百元,歉意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哈,把你們這裡弄得這麼髒,麻煩你整理一下,繼續給我上一碗麪條吧。”
大概是剛纔走了太多的路,腳底一直隱隱作痛,不想換地方了。
這樣的一些錢賠償一隻碗自然是綽綽有餘,服務員興高采烈地拿着錢轉身而去。
這讓蕭應更加怒氣衝衝了。
如果林若亞不甘示弱,拍桌而起,指着他的鼻子臭罵一頓,甚至罵得他狗血噴頭,他還可以繼續發脾氣,甚至將酒樓裡的東西扔得粉碎。
可是,她那樣的平靜,她連和他吵架的**都沒有。
甚至她都懶得和他開口說話。
她的眼神也是波瀾無驚,她似乎在看一場旁人演的戲,所有的一切和她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樣的靜默,讓人心碎的靜默,眼見着他一個人唱着悲情的獨角戲,卻無動於衷。
甚至,她明明知道自己因爲她討厭吃麪,卻再一次地點了面。
心裡升起了絕望。
想起了她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
她和他以後終究會是陌生人,這樣的三個字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原來他們竟然已經成了陌生人麼?
不,不可以,只要他蕭應不同意,她就沒有任何權利說退出。
麪條再一次地端了上來。
他的眼神已經變得猩紅,一伸手,又掃落在了地上。
林若亞卻依然沒有反應,只是平靜地對着身後的服務員柔聲說:“麻煩再給我上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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