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因爲什麼談話來着?
想起來了,是因爲他當着楚柏卿的面打人,而且打的挺狠的。
因爲那男生說了一句楚柏卿“小白臉”
他說的這個小白臉不是靠女人吃軟飯的意思。
而是說楚柏卿長的白,這話就特麼是貶義詞。
打過之後,楚柏卿很認真的要和他談談,說了一通他打人怎麼怎麼不對。
他最煩的就是楚柏卿和他講道理,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所以,現在顧爵一聽到楚柏卿又要和他談,他就心煩。
“顧爵,我的事兒以後你不別管行嗎?”
楚柏卿下了牀,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他不願意聞煙味兒,也不想這個時候和顧爵呆在同一張牀上。
顧爵抿着脣吐出一口煙,冷哼一聲,“你特麼再說一次。”
顧爵這人最煩麻煩的事情,自己都不願意管自己,可是,楚柏卿的事情他一向都是要管的。
他就覺得,要是沒有他在楚柏卿身邊,就他那弱弱的性子,早就不知道要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他早就不想上學了,就他這成績,要不是讓他爸找關係,他也不能上九中。
和楚柏卿上同一所高中就是爲了能照顧到他,現在他特麼爲了一個江鐸,和他說以後不要管他的事情,多特麼的新鮮啊。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還不如一個江鐸,那個表裡不一樣的王八蛋。
楚柏卿提上褲子,又套上了半袖,回過身來,認真的看着顧爵。
看着他一臉的憤怒,就是這樣,只要你說了他不高興的話,他就會立馬惱怒。
這是他們關係好,換作別人,惹他不高興了,他這會肯定已經揮了拳頭,上腳踹了。
“以後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和誰在一起,幹什麼都不需要你來管,聽清楚了嗎?”
楚柏卿一字一句的對着顧爵說着,他面色平靜,看不出什麼惱怒的神情。
但是,語氣卻是帶着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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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爵現在做事太隨心隨遇了,江鐸是他的朋友,而顧爵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
這種行爲,他接受不了,也沒有辦法理解。
他就這樣失去了一個談得來的朋友,而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身邊出現的人,只要是顧爵看不順眼的,他一定會把人家嚇走。
他現在的這個同桌是和他一桌最久的,因爲他有眼力見,只要顧爵一來,他立馬就會給讓位置。
之前的好幾個都是被顧爵各種看不順眼,被他給弄走。
這些楚柏卿都忍了,他覺得顧爵就是小孩子心性。
可是,現在,他隨性到了直接對他身邊的人動手,這讓他無法忍受了。
顧爵掀掉身上的薄被,下了牀,原地轉了兩圈,煩躁到了極點,指着楚柏卿好一會,才張了口。
“誰特麼願意管你,你就該被人欺負,被人騙,你特麼認識的那是什麼鳥人,你還最聰明的,你就是白癡。”
“所以白癡不用你管!”
其實,楚柏卿更想說的是,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被欺負,多少人找他麻煩,都是衝着顧爵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