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其實很鬧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天生長了一張嘲諷的臉,還是自己跟瘟神拜了把子,怎麼煩心事一個接一個的不斷呢。
就比如說,買個髮簪都能遇到傻×。
倒不是說唐風小心眼,如果按正常人來說,看見一個別人正在試的首飾會說,“你帶着真好看”,而不是說“老公,你看這髮簪多漂亮”。
而且,唐風很明顯聽得出這女人語言裡的陰陽怪氣,更聽得出這女人想把這髮簪據爲己有。
所以,唐風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又有麻煩事了。
唐風循着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一男一女,後面還有幾個小跟屁蟲。
唐風甚至不用精神力去窺探,單憑這幾個人的外相就能看出都是一些酒囊飯袋,被酒肉美色掏空了身體的敗類。
不是唐風太過自信,因爲無論是什麼都要講究一個精氣神。
就比如,自己的師父再孤獨,再頹廢他也是劍仙,就憑他身上那種氣勢就沒有人敢小瞧!
如果眼前這幾個人是高手的話,唐風寧可自己扇自己幾個巴掌。
唐風是正對着他們,而蘇妍是背對着他們,所以唐風在與他們對視,而蘇妍————懶得回頭看這些人。
看了,只會讓自己心情更不好,今天是開心的出來玩,而不是給自己找煩心事的。
唐風剛想說什麼,就被蘇妍的手勢止住了。
“沒事,老公。”蘇妍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不管他們,我們好好逛自己的。”
唐風看着蘇妍甜甜的笑容心情頓時也放鬆了下來——這就是蘇妍的笑容中獨有的能力。
“好的~都聽你的。”唐風笑着說道,甚至不再去看那男女一眼,轉頭對着小販說道,“這個多少錢?”
“不貴不貴,只需要五十銀幣。”小販馬上說道,興奮的小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轉着。
唐風笑了笑,看着蘇妍頭上的髮簪,唐風怎麼會看不出髮簪的好壞呢?
五十銀幣根本不值,最多三十銀幣,可是————唐風在乎這些錢嗎?
“好。”唐風笑了笑,“五十銀幣就五十銀幣,我要了!”
小販的眼睛頓時閃亮了起來,今天自己絕對是賺大發了。
“好嘞,客觀你等一下,我現在就給你包起來!”小販馬上把手中的髮簪放在桌子上,然後俯下身子到攤位下面尋找着錦盒。
可是,一切都會這麼簡單嗎?
唐風不想找麻煩,蘇妍不想找麻煩,但是別人不這麼想。
尤其是像安子游這種遊手好閒的人,想他這種安大謀士的侄子怎麼可能會受這股氣?
按照安子游自己的話來說,天下他想得到的女人,除了陛下的,除了他父親的,就沒有他得不到的!
女人都像個玩物一樣,更何況一個髮簪。
髮簪是小,面子纔是大。
尤其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妞,這個妞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剛剛她叫老公也是自己讓她這麼叫的。
她不過是這帝都裡最大的青樓中的頭花,自己已經花錢給包了下來,花那麼大的價錢,自然要玩個夠才行。
所以,安子游就成天帶着她亂逛,按照兩人的想法來說,今天就是來體驗民間疾苦來着。
於是,他們就看見了這個髮簪。
“老公,你看啊————”女人緊貼在安子游的手臂上發着嗲,即使是寒冷的冬天裡,兩顆像是大椰子的肉球也不忘了在男人的手臂上磨蹭着,“人家想要那個髮簪麼~”
說着,還用自己微小的舌尖舔了舔妖豔的紅脣。
不得不說,這女人能在帝都最大的青樓中當上頭花也是很厲害的,最起碼姿色一流,嫵媚一流,琴技一流。
安子游被這妖精勾得又是一陣性起,大手直接蓋在她的肥厚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這婊子的牀上功夫也是一流!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女子絲毫沒有反抗,反而是像很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她比其他的青樓女子都專業,也比其他的青樓女子都看得開——婊子就是婊子,何必裝的那麼清高。
“好!”安子游舔了舔自己有些發乾的嘴脣,“別忘了今天晚上你要伺候好我!”
“壞蛋!”女人撒嬌的捶了一下安子游的胸口,“人家哪天不是任由你禍害~”
“哈哈!”安子游大笑起來,兩人的說話聲絲毫不避諱,周圍的人聽的是面紅耳赤。
“老公就去爲你出這個頭,不就是一個髮簪麼!”安子游狠狠的摟住了女人,讓她的巨*乳更貼近自己一些。
就這樣,安子游摟着女人來到唐風的面前,蘇妍的後面。
剛剛對方的談話唐風自然也是聽得到的,眉頭也越來越皺緊起來。
唐風覺得,這不僅侮辱了他自己,更侮辱了蘇妍。
唐風想,蘇妍即使口中不說,心裡也一定生氣了————在某些時候,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就是男人,無論女人的實力有多強男人也要站在女人的面前。
就比如現在,即使蘇妍一揮手就能殺死這些人,可是唐風仍然要親自站出來。
“小子,識相的趕緊把髮簪給我,帶着你的妞趕緊滾蛋!”安子游帶着後面的家僕走了過來,對着唐風叫囂道,“否則————”
“否則如何?”唐風笑吟吟的看着比自己矮上一頭的男子,心裡越來越冷了下來。
熟悉唐風的人都知道,在很多時候,唐風越笑就代表唐風越生氣。
“否則——”安子游還真沒想到對方能繼續問下去,一般情況下對方應該會趕緊跑了纔對,所以他想了一下,繼續說道,“否則我就在這裡扒光你們的衣服,讓你們好好過過冬!”
後面的家僕都轟然大笑起來,女子也跟着咯咯笑了起來,周圍也跟着圍了很多羣衆看着。
有一些人見過這男子,知道安子游的身份便暗自爲唐風可惜着。
安子游懷裡的女子也用力的緊貼着他,女子甚至開始不停的用胸磨蹭着安子游的手臂,甚至把腿分了開來,用私*處討好着安子游的觸覺。
其實她也不是多喜歡這髮簪,只不過————她很愛欺負人。
她是個婊子,她更喜歡仗勢欺人。
她喜歡這種感覺,越是看着別人痛苦,她就越感覺到自己興奮,爲此她寧可去費力的討好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在那些人面前儘量的表現出自己的賤————她承認自己是很賤。
但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誰會在意這些?
就在安子游、女人、家僕們猖狂的笑着,唐風的臉色也越來越有着笑意。
“把衣服扒了?是個不錯的建議。”唐風看着面前的一衆人,像是不知死活的說道。
安子游停止了大笑,看着眼前的男子莫名其妙——難道這人是傻子,還是他沒聽清自己說話?
周圍圍觀的人也議論了起來,這是個言論自由的國度,這也是他們日常消遣的方式。
只是他們都不懂,爲什麼這高大的男子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他肯,他還有他的女人呢?!
就連那小販看着唐風的眼神也變了,看着蘇妍搖搖頭————可惜,跟了這麼個熊包。
“哈哈,大爺我活了這麼多年,還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安子游嘲笑道,“既然你主動這麼不要臉,我也不能打消你的積極性是不是?那你脫吧,脫了我就不要那髮簪了!”
女人也看着唐風,這高高大大的男子全裸形象她也十分好奇。
可就萬衆期待的時候,蘇妍卻突然笑了一笑。
唐風是她的男人,唐風想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只不過,這回他也太壞了些。
果然,想爲了證明蘇妍的想法,唐風緊皺起了眉頭,隨即好奇的問道——
“不是你們脫衣服麼?”
(洛秋回家了,也可以與大家好好的互動了,大家多在書評區留下腳印,洛秋全部加精,洛秋成神的道路需要大家支持,越熱鬧越好啊,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