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武定城的夜,還是一片死寂,這是西突厥人進攻的第二個晚上,厲惠駿呆呆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他的團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他很清楚,如果援軍還不來,他們應該不會再看到明天的月亮了,所以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最後一次看到月亮了。厲惠駿想不明白,父親不是早就爲他鋪好路了麼,他來這裡,不就是攢個資歷,等着以後升官發財麼?怎麼突然就到這步田地了呢?西突厥人來的第一天,他唯一的夥伴死了,他也第一次親手殺了一個人,但是連那個人的樣子都沒記住,只是印象中很年輕,就跟他差不多年輕,想到這,他又有些不甘心,是啊,他還年輕,甚至還沒來得及娶妻生子,他還記得街上遇到的那個姑娘,那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姑娘,以至於忘記了如何去形容,本來還打算從這離開後,讓他父親想辦法去把那個姑娘弄到手。但現在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他會死在這裡,然後西突厥人會砍下他的頭,拿去示衆。他又想起以前的日子,多麼瀟灑自由,想欺負誰就欺負誰,沒有人敢惹他,他就喜歡看到別人被他欺負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是現在這些快樂都沒有了,因爲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西突厥人來的第一天,他還覺得不至於,因爲他相信他的父親一定會來救他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無論自己遇到什麼麻煩,父親都會幫他解決的,所以他一直都是無憂無慮的。但是到了第二天,他絕望了,他見到了太多的死亡,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人,可能下一秒就成爲了一具屍體,他也意識到,雖然父親可能知道自己處於險境,但來不及來救自己了,雖然這裡地勢險要,但西突厥人多得數不清,要想從這裡把自己救出去,恐怕連父親也無能爲力了。

厲惠駿想到自己即將死去,又想到以前的快樂日子還有那個難忘的姑娘,竟忍不住哭出聲來。“校……校尉大人……”厲惠駿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擡頭一看,發現竟是關正御。“怎麼啦,老子就快死了,哭會兒也不行?”厲惠駿怒道。隨即引來一陣嘲笑:“就這樣還做校尉呢,還不如個娘們兒!”“誰、誰說的,給我滾出來!”厲惠駿站起來,拔出劍大喝。“怎麼了,自己慫還不讓人說啦?!”弓弩手王大壽也站起來喊道。“你!老子現在就殺了你!”厲惠駿大怒,舉劍就要砍時,城下一支狼牙箭從他身旁飛過,嚇了他一大跳,那支狼牙箭正射在旗杆的柱子上。正當他們以爲西突厥人要進攻時,長槍手吳長貴指着狼牙箭大喊:“箭上綁着東西!”厲惠駿急忙把箭拔下,發現是一截布條,上面寫了一些字,但這軍中鮮有識字者,因爲家裡都窮,很少有讀過書的,厲惠駿家雖殷實,但他之前只好聲色犬馬,對這識文斷字卻是一竅不通,雖上過好幾年學,但未聽過一節課,如遇作業、考試皆找人代筆,厲寶林因公務繁忙,也無暇管他。

好在這軍中有一老軍,年輕時想考科舉,讀過不少書,只因屢試未第,貧困潦倒,不得已才投筆從戎,在軍中也只做些錢糧管理的活,想來這裡也只有他看得懂這封信了,厲惠駿連忙叫人將他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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