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上一覺。補充一下體力,晚上讓我好好快樂一下,”呂濤聽得是心頭一暖,這個外表剛烈的女人,不鬧事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呂濤,現在不行嗎?”呂濤轉了轉身子,想要回頭。然而,卻一把被李梅抱得死死,直搖着頭。話剛說完,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落,順着臉頰,掉落到了他寬厚的背上。漸漸的,滲透了呂濤的衣衫:“我知道你擔心這裡的環境。”
呂濤張開雙臂,很溫柔地將背上的李梅,拖過來擁入懷中,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頂安慰道:“有的是時間讓你姐妹倆開心的。”
呂濤的強行霸道,以本色眼眸注視着李梅略顯蒼白,而淚滿雙頰的俏臉蛋兒。呂濤用手溫柔的擦拭着她眼角不住涌現的晶瑩淚水。原本那顆堅定如鐵的心中,隱隱出現了絲裂縫。李梅的淚水,就好像一場綿綿春雨般。灌溉着他那荒蕪蒼茫如沙漠的心田。眼神之中,竟是有了些迷茫和迴避。實話實說道:“擔心這裡的環境是一方面,關鍵是勞累一天,很難保證滿足你姐妹倆的需要。你不會想累死我吧?”
“算你有良心,”李梅輕輕地合上眼睛,雙臂也輕輕地鬆開了呂濤,任由他的擺佈,深深地感受着他給自己地溫柔和呵護,細細地感受着心底那一份溫暖。不知過了多久,李梅才發現有點不對,自己上身**地被他擁抱着,胸乳緊貼他的嘴脣上……
呂濤的動作,讓李雪有點吃醋了,可是,相處下來,又覺得她們很好,比她想像中要好不知多少倍。她願意這樣過下去,不願意打破現在的一切。這種日子,李雪她也不知道還有多久。必定找到逃離這裡的出口,似乎不那麼現實。從下至天坑至走到這裡,李雪不是不知道行走於地下世界裡,地下動物、棺材是他們維持生命的必需品,性生活不過是身體激情的一部分。至於妹妹怎麼糾纏他,她不管,她有喜歡地理由,也有她喜歡的權利,李雪只希望。他們幾個人可以過久一點現在地這種生活,因爲他們都有點擔心以後,不敢面對,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所以,女人才會這樣要求,希望自己能夠安心些。
“睡吧,我就這樣的坐在這裡守着洞口,這隻散彈槍,會拒絕一切物體靠近你們,”李雪下意識的眼神,使得呂濤笑了笑,將從新將李梅的背後把摟起,他喜歡這樣靜靜地抱着她,聞着她的體香,這樣的安靜有時候能給他帶來創作的靈感。但今天他的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洞穴外的遠處依舊是那樣的黑暗,黑的他對女人的**似乎都失去了興趣。那個與姐妹倆共同激情的念頭雖然老是出現在腦海裡,回想起剛纔李梅那甜蜜的脫衣動作,他能確信,姐妹倆他那些霸道般的動作。一連串的胡思亂想,生命安全應是第一位。佔據了他內心的主導地位,不能由得姐妹倆的性子來。想到這,呂濤爲自己這卑鄙的想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惹得李梅用朦朧的眼神困惑地看着他很久。
片刻後的李梅,輕輕而有些癡迷的身着呂濤那對此刻幾乎不經掩飾,深邃,滄桑,無盡哀傷似無垠海洋般的雙瞳,道:“鬆開我吧,讓我自己睡,姐姐還等你抱呢。”
李梅的話,鑽進李雪的耳朵,說得他一時間臉蛋紅彤彤的,也多了一份嬌羞可愛。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腦海中突然浮現了黃片中的滑稽形象,自己恨不得呂濤也像那些色鬼一樣,一把用力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雙手用力的握住自己那高聳的白的耀眼的**,含住自己粉嫩的**,拼命的吮吸,似乎可以聽到自己那種孜孜的呻吟。但是理智控制了李雪,已經到手的獵物,完全沒有必要猴急,那樣太沒有風度了。
洞穴裡的昏暗,使得李雪想起了每個冬天的晚上,走在小區寒冷的街道,看着別人家窗戶裡透出的橘黃燈光,她都會覺得那裡面是個溫暖而甜蜜的家。可自己卻不能像別人那樣。下了班加快腳步小跑着回到自己更溫暖更甜蜜的小家,去和自己相愛的人擁抱纏綿。可是現在,不同的場景下,她都會想,也會反省自己,這橘黃的火光後面,這麼玩下去,心理是不是有點變態了?
或許是在壓抑着淚水,卻始終壓不住內心深處的感情。李雪輕輕而有些癡迷的身着呂濤那對此刻幾乎不經掩飾,深邃,滄桑,無盡哀傷似無垠海洋般的雙瞳。
“不想睡嗎?”呂濤眸子中,隱隱閃爍着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輕輕的擁着她肩頭,騰出一隻手,擦乾淨她的眼淚。又是溫柔的將她有些凌亂而潮溼的鬢角散發扶到了她耳後。雖後輕輕把李雪抱起來,叉開她的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能感覺到李雪的身子已經滾燙,甚至還在微微地顫抖。他把手伸到李雪的睡衣裡面,在真空地帶輕柔摩挲着。
“現在不想,”李雪最享受呂濤這細緻的愛撫,他是那種很體貼很有耐心的男人。她渴望身上這個男人狂野的進攻。可呂濤並沒有過於的激動,他在她身體的要害羞澀之處輕輕的撫摸了一小會,她能感覺到他的手。讓自己的心在膨脹,片刻後又微微的顫動起來。道:“呂濤,這裡可以多呆幾天嗎?”
“這要看怎麼說。姐,我知道你對這裡的古遺址產生了興趣,”呂濤伸手將剛剛脫出衣服的李雪拉入懷中。其實一上來的時候,呂濤就一直存在性幻想,也知道每當有個好休息的地方出現,對姐妹倆來說都是一個幸福的時刻。可是呂濤卻漸漸感覺到力不從心了,他知道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問題出在他太這一對卵生姐妹倆。他不瞭解這一地方,雖說他不信鬼神之說。但他不能保證在這莫生的地方,不遭遇其它危險的攻擊。
很喜歡讓呂濤摟入懷中的李雪,伸出一對蔥白藕臂,輕輕從後攬住了他那脖子,卻充滿爆發力的小腹。柔柔地貼在他的下半身,微微的摩擦了幾下,調整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兩人都是一句話不說,用細膩的感覺,去體味着對方的心思。享受着,這難得的令人心底放鬆的柔情溫馨。呂濤鼻子中嗅着那熟悉的淡淡幽香,嗅到了李雪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濃濃依戀和傷感。
此時雙手握住李雪豐滿**的呂濤,下面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速度好比是不穩定金屬鈉遇到水一樣迅猛。他承認自己確實很無恥,也很好色,但是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不可否認這是一種需要。有時候**可以戰勝情感,這點他從來沒有否認過。但依舊無奈道:“我們今天挖掘的僅是這一處古遺址,就有這麼多的古董。要研究,這麼多的古董足夠你研究的了。在挖下去,我相信也不過如此,這些東西我們又帶不走,放在一邊時間長了,一些具有歷史、藝術和科學價值的東西,會自然的損害,卻我們豈不是……”
呂濤嘴脣微微動了下,卻又把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輕輕地按在了李雪的小手上,緊緊捏住。而李雪,也是用她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了呂濤的手上。雙臂使出了全力勒住了他脖子,臉頰用力在他胸膛上磨蹭着,原本柔和好聽的聲音此時有些嘶啞:“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不挖了。”
“哈哈……”呂濤感覺自己下面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已經有點發痛了,感覺要爆炸一樣。美色當前,行動了就是禽獸,不行動就是禽獸不如,什麼風度,什麼君子。什麼妖魔鬼怪此時此刻統統見他媽的鬼吧。想歸想,做歸做,強忍道:“我呂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你不睡覺,那你自己就去慢慢的吃點東西喝點酒吧,”李雪掩着嘴,強憋着笑,水靈的眼珠子骨碌碌直盯着呂濤看,越看越是憋不住笑。憋不住笑的李雪,她把自己的頭深深埋入呂濤的懷中,開始用溫暖的舌頭用力的舔舐他傲人的胸部,這讓她感覺自己就是一隻發情的原始動物。最終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一個古怪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這感官的刺激真的讓自己很激動。
女人特有的青春自然體香,也是不斷撩撥着呂濤那幾經承受不住的敏感神經。他在李雪的臉上拍了拍,輕聲道:“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
呂濤的溫柔讓李雪的鼻子有點酸,她瞭解呂濤的心思,他越是這麼溫柔,就越說明他也非常想同時得到兩個女人的身體,這讓李雪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並不好奇,這種生活的本身就充滿了誘惑和刺激,也不像傳說中的那個荒唐。她突然感覺自己對丈夫的愛是不是有點盲從了,她知道目前這種狀態值對兩個人的性生活有多大的影響,但她的內心一直是不安的。輕輕地掙開呂濤的擁抱,轉過臉看着已經睡去的李梅,隨後嘆了口氣,在呂濤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小聲說:“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真的不怕?”
“習慣了,”呂濤沒來由地身子一緊,以前自己每次這樣的擁抱都會讓她全身酥麻,她會立刻熱烈地響應,哪怕另一方就這樣看鄉了着他們。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呂濤感覺那麼地彆扭,身子有點發冷,下意識地向外掙了一下。呂濤感覺到了李雪的不自在,於是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緊,在她耳邊柔聲說:“有什麼好害怕的?”
呂濤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李雪。李雪有點心虛地躲了一下眼神,沒有底氣地說:“在學校裡,我有時候無事愛翻閱一些古籍,對歷朝歷代記敘的神鬼之說有一定的瞭解,本來也不太相信,但看的多了,耳濡目染,唯物思想就有點動搖,大概在似信不信之間。下天坑以來所經歷的一連串異事、怪事,現在是徹底動搖。但是,我心中的鬼神,絕不是民間所說的厲鬼索魂那種。鬼神不外乎是一種氣,聚而成形,散而無影,就像我們目前能肉眼看到的光,手能觸摸到的電,沒看到沒摸到你就不能肯定他們不存在,他們也是客觀存在,可視光你能看到,還有一部分不再你視線頻率之內的你就看不到。所以,有人說有鬼,因爲他的眼光頻率異於一般的人,在他的視線之內,鬼無從遁形。比如,至親之間容易發生奇異事件,容易看見死去的父母的靈魂,夢見他們在陰間的生活狀態,那是因爲靈魂之間存在感應、感知,一種很神秘的信息交流……”
一句話猶如冷水澆頭,呂濤一個激靈,情緒從浪尖跌到了谷底。這才注意到李雪哀怨的眼睛裡有隱隱的淚光閃現,於是呂濤慌忙托起李雪小巧的下巴溫柔地說:“精神信仰是一種無形的心理文化現象。以往我說過物質生產民俗、生活民俗、社會民俗是不同的。虹名螮蝀,乃天地之淫氣。《幼學瓊林》譯成現代漢語:虹,又叫螮蝀,與現實中的災害、邪崇、生育、男女等有關,被人們稱爲‘淫氣’。在人類的童年,人們普遍認爲:世界上的任何事物,無論人、動物、植物、山川河流、飛禽走獸、奇花異草、祖先之靈,都是具有超自然的力量,人活着的時候有靈魂,死後靈魂不滅。即萬物有靈論。這個理論源於十九世紀英國人類學家泰勒提出的宗教與神話起源的理論。精神信仰民俗正源於萬物有靈的精神信仰觀念。”
“可你不信,”李雪原本是那種別人講個帶點色的笑話都會臉紅走開的保守女人,但她的內心也有自己那強烈的躁動,那樣的事情其實她也很想聽,但矜持的性格讓她強迫自己走開。她愛小男人呂濤,對呂濤很體貼,把和呂濤之間的夫妻生活看成是自己最大的娛樂和休閒,每每休息時間,她都是由衷的渴望和滿足。她很喜歡流這樣的依附在呂濤的懷中,聯想到最近幾次的夫妻生活,呂濤都表現得很吃力。她知道這不是呂濤的錯,是周圍的一切可以限制他們的激情,怕他失望,自己就裝得很興奮,但心裡真的很苦,現在她才悲涼地感覺到,地下世界裡,不是那麼容易能再激起呂濤的激情了。想到這,一種悲慼讓李雪身子發冷,眼圈不由地紅了。趴在呂濤的懷中,撫摸着他那強壯的身體,不由的想起一次在下班買好了菜,滿懷心事往家裡走,一箇中年婦女碰了她一下,這讓李雪有點警覺,不會是小偷吧?想到這不由地回頭看那中年婦女一眼,那女人也正看着李雪。見她回頭看自己,那女人走了上來,嚇得李雪後退了一步,驚訝地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那女人露出一口煙燻的大黃牙,小聲神秘地對李雪說:“大妹子,你要影碟不要,帶彩的,保證刺激。”
楞了半天,直到看見那女人懷裡那影碟封面兩個光着屁股打架的妖精,李雪才明白這個女人原來是賣色情光盤的,不屑地白了那女人一眼,李雪扭頭就走。那女人在她身後小聲地嘟囔着:“裝什麼正經呀,晚上脫了衣服不定怎麼瘋呢。”
氣得未經歷過這些事的李雪轉身走了回來,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可是又找不出來什麼合適的詞來罵對方,自己總不能象潑婦那樣罵大街吧。這女人看了滿臉漲紅的李雪一眼,湊上去小聲說:“妹子,你就信老姐姐的話,買兩本回去,晚上和老公照着這上面的來,多帶勁呀。”這話讓李雪的臉更紅了,但心卻不由得一動。
回到家裡李雪按耐住心跳,拿出來偷買的光盤,放到了電腦的光驅裡。以前聽說過這種光盤的內容。那時候她就認爲這個東西太淫穢了,看了後會有不健康心理,所以不但她自己不看。但這一年多她發現,在同事面前自己就象個外星人,連剛進單位的那幾個大學生聊起這黃片都和逛商場一樣輕鬆,今天讓那賣光盤的老女人一忽悠,鬼使神差地就賣了一盤,連飯也沒做的,獨自偷看了起來。
畫面出來了,外國的,這畫面怎麼那麼清晰,清晰得讓李雪嗓子都要冒火,畫面裡的人怎麼出來就沒穿衣服,還是兩男三女。那**裸的場景使李雪感覺全身都在冒汗,熱得難受,慌亂得手都在抖,想把電腦關掉,可手就是不聽使喚,心裡想別再看了,可眼睛還是死死盯着顯示器。一陣熱流從大腦出來,順着脊樑衝到了下身,這電一樣的熱流讓李雪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其實她不知道,她的嘴裡已經開始很輕微地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