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白獅】
等級:10
氣血:2000
防禦:160
攻擊:98-188
技能:飛撲
技能:撕咬
技能:咆哮
介紹:祖上血統高貴,成年自動進化,進化不達標,被驅趕出族羣至此歷練,代代繁衍已小有規模。
藍天目視着前方散落的雄獅,走動的,趴着的,張嘴嘶吼的呈現出各種姿態,按現實世界的理解,這裡沒一頭母獅子...
“如何繁衍?”
他甩了甩頭...
“跟特麼來這茬似的,管人家怎麼繁衍。”
變異白獅的臉部到脖子位置一圈都是濃厚的鬃毛,看着一頭頭高大、威猛無比的變異白獅,藍天冒出的想法不是如何擊殺它,而是如果能弄一隻當坐騎那感覺一定倍兒爽,這品相很有被騎在胯下的氣質...
“真特麼帥氣!”藍天發出一聲感嘆。
這遠古世界有意思,一個新手村,被一羣食肉動物圍了個水榭不通,都把NPC逼上了山,真想趕緊上王城瞅瞅是個什麼場面。
“10級的怪物,身上散發光澤,跟裝備一樣,帶了光澤就是不一樣,按前面的怪物氣血量計算,10級怪應該1000左右的氣血,這10級變異白獅的氣血2000,怪物身上帶光這就是進化後的效果?”
還有個飛撲的技能,遠古惡狼也會撲,但是沒傷害,獸類撲人應該自帶的...
但這個技能飛撲很明顯是個突進技能,是技能肯定有技能效果,傷害是肯定有的,或許還會帶眩暈效果,要不然也不會算成是個技能...
不知道這技能多少碼距離可以施放,不能讓它太靠近,近身了對剛會很蛋疼,這裡離村子可是遠的離譜,要是被它送回去...
“咦,不敢想...”
藍天鬱悶了,做爲遠古世界領跑在大衆玩家前面的大俠,這很明顯...
他被針對了...
是怕我這大俠跑的太快嗎?這很明顯偏向團隊了,本身初期前面低級怪就強的夠離譜了,這一對比,前面的都是個渣。
看來遠古的設定10級以後是分水嶺,遊戲初期是給玩家的適應階段,10級後遊戲纔剛開始。
多想無益,繼續探索...
怪物雖猛,但自己也不弱。
藍天拉扯到最遠射程距離,有飛撲技能,他也是謹慎對待,衝着離自己最近的一隻變異白獅,擡手給它套上一發強攻印記,拉弓便射,箭矢奔眼睛而去,瞬間施放了多段射擊,3發箭矢如影跟至...
“噗-484”
“噗-181”
“噗-132”
“傷害量不錯...只是,技能好像沒有要害傷害,設定的可以這麼的隨意嗎...”
按照先前探索推算,普通要害是基本傷害的翻倍量,重點要害是普通要害傷害量的翻倍,還有biu到齧齒虎統領喉嚨裡的傷害量,無法推斷...
這遊戲的設定天馬行空,找不着北...
變異白獅已被激怒,怒吼一聲奔向了藍天...
他移動身形,間隔而至普攻必定送出,節奏把控的絲毫不差,4.5秒後伴隨第3箭普攻biu出...
傷害溢出,它哀聲倒地...
“+3600~”
藍天估摸着怪物死前的位置,約麼8、9碼的樣子。
這說明變異白獅這個距離無法施展飛撲技能,把控好這個距離就好了...
無損狀態擊殺了變異白獅,帶來了3600點可觀的經驗。
拿弓biu就是愉快...怪物雖生猛,但擊殺過程輕鬆不流汗。
藍天對這種沒有遠程技能的怪物,別提多喜歡了,不然就自己的氣血量,碰上遠程怪,身上沒血瓶傍身,就算能擊殺,那也得殺一隻坐地等恢復,那可就太耗費時間了。
近戰獨行高玩來到這裡,看見白獅的強悍屬性,怕也是會一腦袋的包。
藍天可樂壞了,完全沒壓力,雖然技能沒有要害傷害,但在未觸發一次暴擊的前提下,無傷放倒變異白獅,移動速度策略走的很正確,跑的快,起碼能多biu出兩箭,完全能彌補傷害的不足。
況且,這還有要害傷害...
只是遇到遠程怪就蛋疼了,互相拼傷害,照現在的氣血對比,沒有對拼之力。這遊戲本就偏向團隊,論獨行太考驗個人素質與際遇了。
多想無益,好好探索...
一隻怪就給3600的經驗,看來這種身上散光的怪物不一般啊...但是能無傷擊殺,這茫茫雪原,全是獵物...
“嚯嚯...嚯嚯嚯...爽!”
他大笑幾聲,開始鞭撻下一個目標,踩着變異白獅的屍體一路掃蕩進了變異白獅的領地...
.................
“叮咚...叮咚...”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此時已是晚上9點多了,秦媽媽洗漱完準備躺牀休息了,聽到了門鈴聲嘴裡唸叨一句,她起身出了臥室,來到了一樓客廳打開了燈,慢步至大門處,從門禁顯示頻上看到來人...
心裡疑惑道:“怎麼是他?”
雖來人身份高貴,自己老伴生前也因得到來人調停,一路高升。
但秦媽媽對來人可是不怎麼待見,正是因爲這個男人讓自己的女兒失去了做媽媽的權利,還在這尷尬年紀拋棄了她,導致自己的女兒四年來從不言找伴侶的事,對一個年輕的女人來說這是怎樣的煎熬。
“他現在跑來幹什麼?”
此時秦媽媽臉上爬滿了怒氣,但她還是打開了院子外的門。
中年男子身側跟着兩個魁梧壯漢,均是身形筆挺着得體黑色西服。他見門打開,從一黑色西服男人手上接過兩個禮盒,說道:“你們到這吧。”
“是!”
兩人應聲回覆,一左一右站立在大門兩側。
他走至大門處,微笑喊道...“媽。”
秦媽媽臉色平靜道:“我配不上你這聲媽!”
話完轉身朝客廳走去。
他臉上笑容散去,爬滿愧疚,跟着走進了屋內,將禮盒擱置客廳茶几上,坐到了秦媽媽身側,關切詢問道:“您和月月一切都好嗎?”
秦媽媽面色平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見他滿臉愧疚神色,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回道:“我們都好,不勞掛懷了。”
“怪他嗎?這一切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