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是一個英俊少年,身材魁梧。目光如矩,身上不自覺間流露出無言的霸氣。
‘是這個人嗎?這是?”
明道祖楞住了,他還以爲潘龍飛會是一劍眉髯須的漢子呢。聲音如鍾,動作粗魯。潘龍飛從小就是孩子王啊。孩子王長大以後,就應該是這樣子的。
“恕者學校第十八組。”
潘龍飛的眼睛一亮,奔着明道祖的上下仔細看了起來。就像是看動物園的動物一樣。幸虧是持續的時間不是很長。
“你是明道祖嗎?”
明道祖晃動了一下身子。難道不像嗎?我就是明道祖啊。當年在恕者學校的時候,他們的小組就是第十八組。現在重新提起來。潘龍飛自然就可以差不多猜出對方的出處了。長時間沒見,才需要重新確定一下。
潘蕾兒在邊上咯咯咯的直笑。弟弟的這個表情。他一點都不意外。弟弟一直就很在乎和明道祖的這段友誼,他是知道的。在明道祖剛離開的那段時間,十八組曾經是他每天都提到的。
兩個身體擁抱在了一起。彼此間樓的很緊很緊。友誼有很多種,從小就形成的,是銘刻在心底深處的。
“你後來去哪裡了啊?怎麼一直就沒回來看我們啊。 這次怎麼又回來了啊?這次要待上多長實時間啊?”
“好了啊。哥哥。你不要這麼雞婆好不好?”潘蕾兒在邊上不願意了。 胸口前面出現一股子醋意,男人和祖哥哥稍微親密一些,他也是有點受不了。
明道祖笑了。潘龍飛也跟着大笑了出來。這小丫頭的嘴,可真的是不饒人。尤其是不饒自己人。
“對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潘龍飛奔着旁邊桌子去,直接就提溜起一個人來。 這個人相比自己還要瘦上一些。眉清目秀,是個美男胚子。就是太過於嬌弱。 絲巾爲冠,氣定神閒,一副儒士打扮。
“白羽生吧。”要是從相貌上來看的話,明道祖根本就沒看出來。只是憑藉感覺這麼認爲的。龍飛百步之內必有羽生啊。
“沒錯,就是在下。 別來無恙。”白羽生可是沒潘龍飛表現的那麼激動。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明道祖笑笑,真是智者之氣初養成啊。白羽生將來也會是一個不容小視的人。
“祖哥哥,找到了解決村子問題的方法了啊。”還不等這三個人在一起寒暄呢。潘蕾兒就上前來了這麼一句。她感覺自己又受到冷落了啊。
“是嗎?快說出來看看,最近爲了這件事,大家的頭都快大了啊。主要是太麻煩了。這不父親和幾個人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明道祖的臉上勉強擠出幾絲笑容,‘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方法, 你們可以試試。”
看見大家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明道祖這才慢慢開始說,“這件事,還要求助於潘蕾兒啊。”
“我。村子中的事情,要是我可以幫的上忙的話,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潘蕾兒一般是受不了這麼多人專注的眼神。衆人轉過視線以後,她才偷偷看了明道祖一眼。“祖哥哥,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啊?現在可不是玩兒的時候啊。”
‘據我所知,潘蕾兒具備控制香味的能力。大自然中的香氣上萬種,甚至是更多。這樣, 潘蕾兒便把這些香味遍佈在每個人的身上。一是,敵人就算是可以複製村民的身體,但是複製不了潘蕾兒的香氣,自然就可以很好的加以控制。二是,搜尋現在村子中有兩個一摸一樣身體的人。其中有一個一定是假的。我相信,只要我們辛苦幾天,就可以把這件事處理好。”其實,這也就是明道祖無意間想到的一個方法。在剛見到潘蕾兒的時候。 他發覺潘蕾兒沒隔上一小會兒就要變一種味道。就有點類似於現在女孩更換衣服一樣吧。
“哎呀,絕啊。真的是絕啊。這個東西我怎麼沒有想到啊。潘蕾兒的靈識是可以識別不同人的味道的。村子裡有陌生人來,只要是她想,就會立刻知道。這是偵查最好的能力啊。”白羽生第一個反應過來,就開始在後面拍案叫絕。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白羽生一直就對自己的智慧頗爲自負。村子裡舉辦的各種圍棋、象棋比賽什麼的。他都蟬聯好幾年了。到了最後,都玩兒的實在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明道祖笑了,其實,我就是無意間想到的。要是這個辦法可以的話,我們就可以各自行動了。
這說完話的時候,明道祖還衝着潘蕾兒眨了一下眼睛。明道祖自以爲別人都沒看見。其實, 早就都在潘龍飛的眼睛裡面了。
“等羽生,好好計劃下,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衆人一至同意。
明道祖先出來後,潘蕾兒也假裝要忙自己的事情跟着出來了。潘龍飛見到自己姐姐的動作就想笑,這要是現場沒人的話。他一定會好好臭臭潘蕾兒的。
潘蕾兒跟出來,明道祖自然不意外,他還有點半等的樣子。
“蕾兒妹妹,你對所有的味道都很熟悉,你說我身上是什麼味道啊?”
明道祖來了性質,就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潘蕾兒假裝大口吸了明道祖周邊的空氣。“你的身上啊。有的是海水的潮溼,和一股子很臭的味道。”潘蕾兒還特意把臭這個字眼說的非常重。
“臭?”
“是汗臭的味道啊,你該洗澡了啊。”潘蕾兒笑笑把答案說了出來。明道祖意識到。原來潘蕾兒這是在逗自己呢啊。
在大禹村東北角的位置。有一條街是專門經營食品的。飯店更是林立,村民們就喚作這裡美食街。 時間長了,人們更喜歡叫做步行街。這裡的行進就只可步行的,來往的人太多了。
潘蕾兒笑呵呵的站在臺階上。‘祖哥哥, 你請我吃飯了。我也請你吃飯。我請你的就是我們這兒最有特色的。”
見到潘蕾兒故弄玄虛,明道祖摸不清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天下拉麪,”潘蕾兒一下子就把身後的門打開了。 做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