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使勁掰開登記員的魔掌,轉過身子瞪着眼道:“放手,你幹嘛?誰讓你進來的?”
嘻嘻…登記員嬉皮笑臉道:“我看琴妹沒關門,進來討口酒喝。”
“我這沒酒。”老闆娘故意說道。
登記員眸子從房間裡四處眺望一番,立即發現藏酒位置,自動拿出一罈好酒,打開聞了聞,道:“好一罈百年‘醉仙甕’。琴妹,你有這麼好的酒,爲什麼一直不肯拿出來?”
“這是老孃的陪嫁酒,你不能喝啊。”老闆娘故意伸手去搶奪酒罈,其實是給登記員摟抱她的機會。
登記員又不是傻子,當然會把握機會,稍稍移動一下酒罈位置,另一隻手遊摟迴旋,瞬間摟住了老闆娘的小蠻腰:“琴妹,哪怕這壇醉仙甕是真你的嫁酒,我也喝定了。”
話音剛落,登記員猛然喝下幾口醉仙甕,藉着酒勁,猛的向老闆娘臉蛋上親了一下。
“混蛋,佔老孃便宜。”老闆娘故意掙扎起來,其實在挑逗登記員的慾望。
登記員用力抱着老闆娘,轉動一下身子,連踏幾步坐在椅子上,賊笑道:“琴妹,這麼好的酒,你不喝幾口,豈不便宜了我?”
“老孃的陪嫁酒,當然要喝啦。”老闆娘輕輕張開嘴脣,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誘惑的舌頭伸了出來。
登記員馬上舉動酒罈,慢慢倒入老闆娘的嘴裡,腦子裡想起龍博那一招,嘴巴里搶酒喝,一口親在老闆娘嘴脣上,立即伸出舌頭繚繞起來,兩人邊親吻,邊搶酒喝。
“你壞死了。”老闆娘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在登記員懷裡撒嬌起來。
登記員慾望膨脹起來,幾乎已經忍不住了,輕起酒罈猛喝好幾口,差不多喝掉大半壇酒,“琴妹,我可惦記你十幾年了。”
“誰讓你那麼傻,不知道追我呢?”老闆娘故意調戲,反過來表明心意。
“我錯了。”登記員再次親吻老闆娘,雙手不安份起來,在老闆娘身體上游走起來,慢慢的再解開衣裳。
當衣裳解開了小半,老闆娘露出一小部分乳胸,輕輕推開了登記員,猶如醉灑漫步走到了牀邊,一下子躺在了牀上。
登記員快速脫光自己的衣裳,迅速跳上了牀上,對老闆娘又親又吻,快速在再解掉老闆娘有衣裳。
“別急嘛。”老闆娘故意推推登記員,道:“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子?”
“都喜歡。”登記員說話時還在撫摸老闆娘的屁股和乳胸,一對眸子死死盯着老闆娘,恨不得現在吃掉。
老闆娘伸手勾住登記員的脖子,道:“咱們現在有一個成功立業的機會,敢不敢幹?”
“什麼機會?”登記員目光旋轉幾圈,慾望稍稍在冷卻,已然知道老闆娘在勾誘他。
“七少他表哥。”老闆娘道:“這個人不是普通人,若能制服他,必會有一筆大財富。”
登記員伸手捏了一下老闆娘的鼻子,道:“你真會算計,把我、雪鶯、青鶯、紫鶯全部算計在裡面,原來是了對付七少他表哥。”
“連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老闆娘說完期間,手上動作敏捷迅速,輕輕挑動登記員的小弟弟。其土目的很明顯,等登記員慾望膨脹之際,應該會答應她。
“這可是拿命賭命,七少神童若知道我們算計他表哥,咱們必死無疑。”登記員雖然慾望膨脹,但腦子還沒衝昏,知道此事有多嚴重,必須三思而後行。
“他敢玩雪鶯、青鶯、紫鶯,以思親樓的規矩他已經是死罪,只要把這個罪名扣在他頭上,七少神童也沒辦法。”老闆娘之所以捨棄雪鶯、青鶯、紫鶯,目標就是定龍博一個罪名,堂堂正正抓住把柄,讓七少神童無話可說。
“主動獻身,就爲封嘴?”登記員笑意濃烈過後,挑逗起老闆娘巨鋒上的鮮紅乳桃。
“老孃把血本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老闆娘見登記員的小弟弟膨脹到充血,輕輕使點力氣捏住,縱使登記員神經失措。
“好妹子,辦完事再談這件事情。”登記員猛然去拉扯老闆娘身上的衣裳,恨不得立即去火,那有現在考慮這種費腦勁的力氣。
“嗯…不要。”老闆娘把腿交叉繃緊,就是不給登記員做最後的事情,也是男人最想要的做的一件事情,道:“只要這件事情辦好了,這張牀你天天都可以來睡。”
“哎喲,給消火再考慮吧嘛。”登記員已經急的不行了,雙手用力掰開老闆娘的大腿,把身上衣裳全部脫光。
老闆娘這次沒有拒絕,畢竟他要的不是口頭上的答應,登記員隨時會反悔,所以她要一步一步將登記員拉下馬。
由此一來,兩人開始大戰起來,經過三至五分鐘左右,登記員激動起來,釋放慾望最爽的一剎那……
“真沒用,怎麼才這麼一會?”老闆娘刺激登記員道。
“還不是你,挑逗那麼久,能不快嗎?”登記員滿臉淫/蕩的笑容,拉着老闆娘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道:“琴妹,想辦法叫它起牀嘛,咱們再戰幾個回合?”
老闆娘嬉笑起來,撫摸幾下登記員的小弟弟,嘲諷道:“它都昏過去了,那裡還叫的起牀?”
登記員賊笑淫/蕩道:“小弟弟昏過去是因爲缺氧,琴妹,你用嘴幫它吹幾口氣,它一定可以醒過來,再戰雄風。”
“吹你個頭吹。”老闆娘故意把被子一拉,蓋在身子上面,道:“俗話說,沒有膽量就沒有產量,怪不得你一二三就下馬瀉火。好啦,我睡覺了,你愛幹嘛幹嘛。”
登記員被老闆娘罵的無地自容,只怪自己不爭氣,幾分鐘就瀉火,急忙躲着被子裡,摟抱着老闆娘:“琴妹,我又沒說不幹,只不過此事要從長計議,畢竟他是七少的表哥,不可莽撞行事。”
老闆娘知道登記員慢慢上勾了,玉手輕輕地延伸到登記員的小弟弟上撫摸起來,嫵媚動人道:“那你有什麼好招?”
“二條計!第一條,如果成功制服,我悄悄稟報七少神童,說他表哥有急事離開了古陣城。第二條,如果出現紕漏,我們可以用他強姦雪鶯、青鶯、紫鶯的罪名扣上去,我在勸說七少神童,讓他別參與此事,以免敗壞名聲,讓他不認這個表哥。”登記員道。
這二條計正好說中老闆娘的心裡,勾手抱着登記員道:“我果然沒看錯人。”然後,主動獻了一個吻給登記員。
“琴妹,都說女人有兩張嘴,幫幫忙嘛,你吹幾口仙氣下去,小弟弟會立即站起來的。”登記員整隻手在老闆娘身上撫摸,浴火燒身,唯獨小弟弟站不起來,而心裡也有另一種想法,希望把老闆娘另外一張嘴也玩玩。
老闆娘笑眯眯道:“我這嘴可歷害啦,我怕只吹一口,你又瀉火了。”
“琴妹的嘴功有那麼歷害嗎?”登記員用指尖波動老闆娘兩片粉紅的嘴脣,恨不得小弟弟現在插進裡面去。
“衰樣。”老闆娘轉動身子,頭慢慢延伸進被子裡面,幫登記員那昏迷的小弟弟吹幾口仙氣,希望再戰雄風。
爽哪……
登記員感覺爽呆了,他姐姐的,女人那兩張嘴果然歷害,一張比一張歷害。
第二天,龍博的房間裡突然響起動人琴音,他知道撫琴者必然是老闆娘,此時此刻正在暗視着某些東西,他聽着琴音沒有絲毫表露,也沒有什麼動作,靜靜躺在牀上聽着彈奏。
琴聲半響之久,熟睡的雪鶯、青鶯、紫鶯慢慢甦醒過來,她們沒有驚惶,因爲所有驚惶都在昨晚發生過了,已然喪失任何反抗的意識,只有內心深處的復仇之心在醞釀着。
四人躺在一張牀上慢慢聽着琴聲,大家都知道撫琴人是何許人也,尤其是雪鶯、青鶯、紫鶯三女,內心深處對老闆娘已有懷恨之心,昨晚遇到強暴事件,居然不出手幫助,明顯將她們推入萬丈深淵,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龍博當然知道老闆娘再玩陰謀,當他並不擔憂和害怕,畢境老闆娘在他眼裡還屬於小角色,掀不起什麼風浪,有什麼招儘管使來。
當老闆娘撫完一首曲子,清脆的聲音響起:“公子,打算什麼時候起牀?”
龍博笑道:“老闆娘打算看本公子裸/體下牀寬衣嗎?”
“公子真不害臊,昨晚都強暴了我三個女兒,難道連我這個老媽子也不放過?”老闆娘聲音變得有些陰沉,充滿警告的意思。
“喂!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她們願意陪酒吟曲,途中還想暗殺本公子,本公子沒殺她們已經很仁至義盡了。”龍博振振有詞道。
雪鶯最爲聰明,立刻明顯老闆娘的意思,高聲吶喊道:“琴姨,救救我們吧,這廝畜生不僅強暴了我們三姐妹,還想殺人。”
紫鶯和青鶯知道,此時正是報復的時機,張口嚎叫起來:“琴姨,救命啊。”
“公子,人贓俱獲,你還想抵賴?”老闆娘聲如洪鐘道。
“我草,陷害本公子?”龍博故意大聲叫喚:“若讓我表弟知道思親樓敢陷害本公子,你們都得死。登記員…”
聽到龍博叫喚登記員,老闆娘滿臉得意的笑容,道:“公子,你在思親樓犯下死罪,登記員害怕受到牽連,昨晚早溜出思親樓了。”
“老騷婦,你敢和登記員合夥暗算老子?咱們等着瞧。”龍博猛然拉開牀簾,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指着老闆娘狂嘯道。
“公子,話不能這樣說,要怪就怪你太好色,闖下彌天大禍。”老闆娘故意勸說道:“我知道公子境界不俗,但你別忘了,這裡是古陣城,高手如雲,你若敢反抗,不僅你要死,連七少神童都會受到牽扯。”
“你到底想怎麼樣?”龍博當然知道古陣城高手如雲,不適合動手,現在也不是動手的時候,倒不如聽聽老闆娘如何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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