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師,您真的是祖師爺的親傳弟子嗎?”無涯子一臉疑惑的伸手將摔倒在地上的段譽攙扶了起來,這已經是當天第五次段譽被無涯子給摜倒在了地上,這讓無涯子不得不懷疑這一點事實,或許,其中有什麼貓膩也說不定。
看着自己老爹一臉羞意的轉過頭去不忍再看,和四大家將也是一臉蒙羞的樣子,饒是段譽麪皮再厚,也被無涯子給說得老臉一陣發紅,連連擺手說道:“無涯子前輩,你還是不要叫我小祖師了,我雖然確實是師傅的親傳弟子,但我確實只入門了不到半年,功力肯定是不如您厲害的了,要不,我們各交各的?”
無涯子搖了搖頭,捋了把鬍鬚道:“我逍遙,哦,我鬼谷派的武學,是不能以時間長斷的一般俗理而論的,想我派北冥神功,只要找到合適的吸功之人,要功力上去乃是輕而易舉的事,小祖師爲祖師爺親傳弟子,怎麼會沒練呢?”
段譽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道:“我。。。我。。。我沒找到合適的人讓我吸功,師傅說過,非是大奸大惡之人,不得用那工夫對待。因此我到現在功力還只是比當初師傅傳我時的三十年功力多上那麼不到十年功力而已,讓無涯子前輩見笑了。”
“哦,原來是這樣呢,現在江湖實在太平靜了無涯子恍然大悟道。卻不知段氏四大家將和段譽他老爹卻是一臉譏諷似的笑容看着段譽,嘿嘿,江湖太平?就差沒亂至見面就殺人而已,若非這兩個月大宋的朝廷因爲要實施新政而每天晚上都開始戒嚴,這江湖仇殺死的人恐怕會更多,也不知這無涯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無涯子還想再說什麼,薛慕華已經氣喘吁吁地一路小跑溜了進來:“師尊,師尊。小祖師,不好了,不好了!”
無涯子面色頓時拉了下來,看着面色通紅的薛慕華,一臉責備道:“你瞧瞧你,我逍遙。。。我鬼谷派的武學你半點沒學會,搞得就那麼幾步路走來都氣吁吁的。真把我們鬼谷派地臉給丟了。不是說過要處事不驚的嗎?什麼事至於讓你這麼大驚小怪的。”
薛慕華一臉羞紅的等無涯子說完之後,才結結巴巴的分辯道:“那個。。。有人來找祖師爺,他們。。。他們手上有上頭的令牌。”薛慕華說着,還拿手指比劃了一下上方。
“上頭?上頭哪裡?我們鬼谷派現在好像沒聽說過有什麼令牌吧?況且師傅的輩分已經最高了,還有上頭嗎?”段譽一臉莫名的說道。
段正淳則是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段譽後道:“人家薛神醫說的上頭是大宋朝廷,虧我生了你這麼個癡兒出來,真丟了我們段家的臉了!”
段譽大窘。
“大宋朝廷來人?我鬼谷派與朝廷沒什麼干係吧?算了,出去看看再說,薛慕華。人現在在哪?”無涯子沉吟了一下道。
“回師尊的話,弟子不清楚他們來意,所以把他們留在了外廳。”薛慕華恭謹的答道。
“小祖師,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吧。”無涯子邀請着段譽,沒等段譽答應。人已經先行走了出去。呂雲飛不在,自然得有人來當大局。段譽不行,無論資歷和武力,都沒達到能讓鬼谷門下諸人服從的地步,林弈是個不喜歡管事的主,這些年在少林寺裡地表現便是如此,因此這擔當地重擔便落到了無涯子肩上。
段譽見無涯子邀請,也沒介意什麼,連忙跟着走了出去,而段正淳等人一來不是鬼谷派人,二來是大理皇室,因此不方便出面,只好與四大家將留在裡內裡。
“喲,這鬼谷派的架子好大哦,本宮。。。本姑娘在這裡等了半天,居然都不出來見我,莫不是真把自己當皇帝了不成?”薛神醫府前廳,一年僅十四五歲左右的穿得雖然平凡,但卻長得十分機靈的一小姑娘,看了半天的壁畫,依然等不到想見之人,忍不住就開始對那陪說好話的神醫府僕人尖酸刻薄的諷刺了起來,而她身邊的一名長相相當木納平凡的魁梧男人,倒是面無表情一聲不吭地跟在那小姑娘身後,儼然就是一忠實的跟班保鏢。
那些僕人平日裡自有薛神醫教導不得隨便得罪與人,因此任憑那小姑娘如何嘲諷,都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不敢表達什麼。
正在此時,內裡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那些僕人和那小姑娘倒沒覺得什麼,倒是一直跟在小姑娘身後那樸實木納的漢子,眼中精光一閃,沒讓任何人發現,便已經又低下了頭去,眼中地神光也回覆到先前地狀態。
“何方貴客來訪?老夫無涯子,有失遠迎!”朗笑聲傳來,無涯子一行已經保持着一致的節奏走了出來,當然,平常人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地,倒是那小姑娘身邊的那漢子,在看到無涯子和身後的幾人皆是步履平穩的樣子,低垂着腦袋,那眼角的餘光依然是那麼的精利。
那小姑娘倒沒去理會,反而是一臉好奇的打量着無涯子身後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段譽,一雙靈珠似的妙眼,也漸漸變得有些癡呆了起來,好俊的佳公子啊,他就是江湖上人人傳頌的白衣魔君嗎?太俊了,要是我是他。。。。。。。
“主子。。。主子。。。。。”小姑娘身後的壯漢,一連輕輕的撞了幾次那小姑娘,正主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的失禮,連忙咳嗽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醜態。
無涯子一臉遲滯的看着面前這花癡女子,若非先前薛慕華已經先行通告於他此人乃是朝廷來人的話,他早就扶袖而去了,倒是他身邊的段譽,看着那小姑娘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不禁下意識的伸手揩了揩自己的臉,有些遲鈍的回頭向薛慕華問道:“我臉上哪不對勁了?”
“你就是那個呂雲飛嗎?哼,也不怎麼樣嘛!都說你武功蓋世,天下無敵,我看傳言根本就是假話!”那小姑娘臉上神色一羞,轉而聲音變冷,以嘲諷的語氣尖酸的說道,讓自己身後的那壯實大漢和無涯子這邊的人個個都是心中一驚,轉而無涯子這邊的人更是一臉的憤怒,剛想開聲駁斥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誰知那丫頭根本就沒給他們說話的時間,直接向身後的壯實的大漢吩咐道:“曹叔,你去試試那呂雲飛的功夫怎樣,本。。。本姑娘倒要看看,這天下第一高手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那壯實漢子爲難的看了看那小姑娘後,終於還是低頭表示服從,決絕的走了出來,離段譽僅有五步之遙後,遙抱了抱拳,道了聲:“請了!”便伸擺開了駕勢,大有不比試一翻不死心的念頭。
那段譽見小姑娘誤將自己當成了師傅,心裡急得剛想分辨,卻已經見那漢子走了出來,並行自己擺明了要挑戰的架勢,一時有些慌亂,不由得求助的看向了無涯子。
無涯子只是裝作沒看見,倒是似底下傳音道:“不要怕,小祖師,那人的功力不如你,小心點便沒事了,好好落一落他們的威風。”
段譽這才定下心來,也不再急於分辯什麼,而是落落大方的上前了兩步,衝着那大漢也抱了抱拳,十分有禮貌的說道:“請了。”
那壯實大漢也不搭話,雙手呈鷂鳥一般向兩邊平伸舒展了一下之後,雙手十指徒然一曲,以指化爪子,一陣炒豆似的骨節聲頓時響起,讓在場識貨之人都不禁有些動容,好厲害的爪功,也不知到是哪門哪派的,到是無涯子看得眉頭一緊,此人好重的殺氣,不是戰場上下來的便是刺客之人出身,得小心注意了,以免他傷了小祖師。
段譽因爲先前有無涯子給了定心丸,倒不怎麼害怕,右手十分瀟灑的輕提起了一縷衣角,微笑了一下,卻挑釁似的揮了揮那一掰衣角說道:“來呀,來呀!”
那壯實漢子雙目殺機一閃,人便化作豹影,雙手更化無影,左右開弓的封鎖了段譽全部的躲閃路線。
“好!好!好!快殺,快殺!”先前發號施令的小姑娘,見兩人終於打了起來,一雙有神的大眼睛熱切的神光不斷的閃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叫段譽殺了她的保鏢,還是叫她保鏢殺了段譽,一陣叫好聲,讓場中兩人同時一額頭的黑線。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