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天裡,呂雲飛不但教授了鍾萬仇和獨孤求敗,還另外的給兩女開了小竈,不但給兩女各傳了二十年的功力,還傳授了凌波微步、拈花指給兩女,有呂雲飛這個高手製造機在,兩女能不成高手纔怪。
這天晚上,呂雲飛與二女做完激烈運動之後聊起了天來。
“婉兒,我要離開你們一段時間了。”呂雲飛親吻着木婉清光潔柔軟的肩頭說。
“嗯,什麼?!你要離開?你不要我們了嗎?呂郎,原來師傅說的都是真的,男人都是負心漢!”木婉清咋一聽呂雲飛這麼說,立刻驚醒過來,說着居然還淚眼汪汪就要哭出來。
“夫君,你要丟下我跟木姐姐嗎?!是靈兒哪裡惹你生氣了,告訴靈兒啊,嗚……嗚……嗚……”鍾靈居然哭了出來。
呂雲飛一看二女的樣子就頭大,都怪自己說話沒說請楚,慌手慌腳的邊給二女擦眼淚,邊解釋着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聽我說嘛……”
“那是什麼意思!我不聽。”木婉清生氣的轉過身去,鬧着小脾氣說。
“靈兒,婉兒,你們別這樣嘛,看到你們不開心我會很難過的,爲夫不是說不要你們了,爲夫是有要緊事要辦,需要到大宋去一趟,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我給你們道歉好不?”呂雲飛低聲下氣的哄着兩女。
鍾靈臉上的淚水都還沒擦就半信半疑的說:“真的?你不是騙靈兒的吧?”呂雲飛愛憐的伸手刮掉鍾靈連上的淚水,輕輕的捏了一下鍾靈嬌嫩的臉蛋,鍾靈才破涕爲笑,不依的扭動身子,嗔怪着呂雲飛。幾乎要把呂雲飛迷死,美女撒嬌發嗲的樣子真的太好看了。
解決掉鍾靈,呂雲飛蹭到木婉請的身後,低低的叫了聲:“婉兒……”木婉清哼了一聲,把身子往前挪了一點,意思就是你別靠那麼近。
呂雲飛涎着臉,靠了上去,雙手從後面穿過木婉清的身子,環抱着木婉清那柔軟的身子,邊在木婉清耳邊吹氣邊說:“婉兒,原諒爲夫好嘛。”
經呂雲飛一抱,木婉清嬌軀震了震,不再言語,好在臉上滲人的寒霜也消失了,說到底,木婉清又怎麼會真的生呂雲飛的氣呢,一切皆是那從小被她“師傅”培養成脾氣作怪而已,此番經呂雲飛一逗弄,什麼氣都消失一空了,只是拉不下去臉來而已。
看到美女沒反應,呂雲飛也知道木婉清已經原諒了自己,當下不再說什麼多餘的話,嘿嘿的笑了聲,雙手突然握住木婉清那高聳堅挺的山峰,用力的揉搓起來,直把木婉清搓的眉眼如絲,紅脣微張,嬌喘吁吁起來,一邊的鐘靈看到兩人的激情戲,也是忍不住湊了上來,再次上演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戲。
次日清晨,呂雲飛跟鍾萬仇商量了一下,讓他把那兩個惡人帶了過來處置。
看着眼前兩個狼狽不堪的惡人,呂雲飛幾乎以爲鍾萬仇是不是帶錯了人,好在嶽老三那頭如獅子般的頭髮還能認得出來。
呂雲飛伸出手來,隔空輕輕彈了兩下,哧哧兩聲,解開了兩個惡人一直被封着的穴道。兩人穴道一解也不敢反抗,默不做聲的暗自運轉功力。唯獨葉二孃用十分怨恨歹毒的目光瞧着呂雲飛,似乎呂雲飛跟她有殺父之仇似的。
呂雲飛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對葉二孃說:“葉二孃,你別不服氣,我知道你這二十年來一直在找你那孩兒,而你殺那些嬰兒的原因也是因爲你那嫉妒心在作怪,不要不承認,你那孩兒屁股上燙有九個香疤是也不是?”
葉二孃聽了之後大吃一驚,張口就問:“你怎麼知道的,莫非……”說着還用半是慈愛半是懷疑的眼神看着呂雲飛。看到葉二孃的目光,呂雲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忙搖手說:“你弄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孩兒,我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年輕而已。”說着平復了一下心神,繼續說“你那孩兒我知道在哪裡,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而這條件也是爲你好多的。”
葉二孃很是焦急的說:“在哪?在哪?你快告訴我,你要讓我做什麼都行,快告訴我。”
真的做什麼都行?呂雲飛狐疑的看着葉二孃,可惜這婆娘太差勁,不然長得好點的話讓她吹吹不知道她肯不肯,畢竟古代的女人是很難讓她們這麼做的,看在她愛子心切的分上,就告訴她吧,呂雲飛放下心中的邪念,說:“你那孩兒現在過得非常好,身體也很不錯,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他他爹孃是誰,你想想,你這些年殺了這麼多小孩,四大惡人裡,除了雲中鶴,你的罪孽是最深重的,你想他會認你這個惡人娘嗎?他忍得下你嗎?我的要求就是,你必須留在萬劫谷裡頭改過自新,時機到了之後我自然會讓你們母子相認,你肯是不肯?”雖說是問,但呂雲飛的語氣卻是沒半點詢問的意思。
葉二孃一下癱坐在地上,二十年積攢下來的辛酸在這一刻全部爆發開來,眼淚如同放閘的水流一般,嘩嘩的淌了滿臉都是,雙眼無神的看着呂雲飛,聲音嘶啞的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孩兒呀,是娘不好,是娘害了你,嗚嗚嗚……”聲音裡含滿了痛苦、悔恨,如今的葉二孃哪還有半分大惡人的模樣,就跟個剛剛失去兒子的平凡婦人的表現沒什麼兩樣,看着葉二孃那傷心苦痛樣子,衆人都不忍心再說什麼。
呂雲飛揮手叫來福兒走了過來,對着葉二孃說:“帶她下去吧,以後她就跟你們一樣都是這裡的僕人,葉二孃,你可願意?”後面的半句卻是對葉二孃說的。葉二孃低低的哭泣着,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呂雲飛看了之後揮了揮手讓來福兒把她帶走。
看着剩下的嶽老三,呂雲飛大喝了一聲:“嶽老三,你想死想活!”
本來看到葉二孃被呂雲飛輕鬆的策反,嶽老三心裡很是不服,此刻被呂雲飛大喝一聲,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起來,語無倫次的說:“我,我,我,你想怎麼樣,儘管衝我來,我嶽老二要是怕死就是烏龜王八蛋。”
呂雲飛陰陰的笑了笑:“是嗎?告訴你個噩耗,知道不,你四弟雲中鶴就是被我幹掉的,還是斷根而死。”
“什麼,我四弟就是你殺的?!我跟你拼了。”嶽老三聽到呂雲飛殺了雲中鶴,心頭大怒之下,就想爲自己四弟報仇,可剛舉起手,突然想到眼前這人武功高的厲害,跟他打純粹是找死,只得氣狠狠的又把手甩了下來,嘟囔着說:“我……我不跟你打,你武功這麼厲害,就算你贏了我也不服氣,哼!”
這諢人,除了動不動就殺人,還是有些值得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的,呂雲飛心裡想到,隨即微笑着對嶽老三說:“那你是怕我的武功咯,那好,我們來打個賭,我不用半點內力,十招之內就能制服你,怎麼樣?”
聽到呂雲飛這麼一說,一旁的鐘萬仇心急的對呂雲飛說:“閒婿,此法萬萬不可!”呂雲飛舉手讓鍾萬仇停下看自己的。鍾萬仇只好悻悻的閉上嘴巴,焦急的看着呂雲飛。
嶽老三那醜陋的小眼珠一轉,想到呂雲飛要是不用內力的話,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那自己就有機會爲雲中鶴報仇了,哪還有不答應的。
當下爽快的說:“好,你說的,不準用內力的,你贏了又怎樣?我贏了又怎樣?”
看到嶽老三上當,呂雲飛很是開心的雙手一拍:“很好,賭注就是要是我贏了,你必須脫離四大惡人的稱號,留下來做我的家奴,乖乖的聽我的,要是我輸了,哼哼,任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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