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過來,宋潔出事了。”一個電話的通知,邵興遠的眼神帶着不安,是不是那個孩子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而邵家的老人都比較看重宋潔,之前就知道她要爲邵家,生一個孫子。
可現在醫院傳來消息,正在搶救之中,這給他們這些老人。豈不是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好。”邵明乾迅速回應着,拉起林以秋的手,雖然說別人可能不知道宋潔生活意味着什麼?可是他們這兩個人卻都能明白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到了醫院之後就傳來了消息,已經流產了。
原來是宋潔和邵興浩發生了極其大的爭執,兩個人在家糾纏開來,最後不得已宋潔倒地昏迷。這樣一來,他們可能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到那個男人身上。
其實很有可能,他並不是故意要把她推倒在地的。
一時氣憤,造成的禍端無論如何也收不了場。
“我錯了。”他儒雅的低着頭,自動的在那裡道歉。
邵明乾發現事情的端倪,那個女人是不可能就這樣被別人拉扯,必定是她事先早就準備好要滑胎。
可是孩子沒了,不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搞流產的,鐵定是要要找一個替罪人。
他想到這一點。便安排那些人去詢問一下當時的一羣女傭,看到了現場情況,到底是如何不能夠聽從宋潔的一些片面之詞,就斷定了邵興浩有問題。
從女傭的話語可知,當天是這樣的。
邵興浩,因爲,工作上的事情,心裡特別的煩躁,回到家中邊直接的躺到牀上,誰也不理誰。
可是宋潔卻覺得他身爲一個大男人,應該過來和自己說說話,而不是放任一個孕婦在這裡不管便語言刺激了幾句。主要是那天酒吧上那個女人有關的是宋潔故意的說了好些話,諷刺他自己爲人處事不真。
這就宛如一個***一樣,兩個人發生了爭執,最後宋潔失手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身下大出血,孩子就掉了。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女傭戰戰兢兢地迴應着她的質問,說完這一切,便迅速逃離了現場。
而邵明乾變明白啦。這可能就是宋潔的一個苦肉計。她前幾天還回邵家地跑,老人們開心,可是現在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唯一的籌碼給弄掉了,我就是想把所有的罪名嫁禍到邵興浩的身上。
她是一個女子,若是讓邵家的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害死了孫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也不會做出多惡劣的事。
邵明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鬆下來,一切都有自己替他們做主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
宋潔清醒之後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着說着便潸然淚下,好像害死孩子的不是她自己一樣。而邵家的那幾位老人覺得虧欠了面前的這個女人,想着想找一些方法去彌補她。
最終邵家老人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就是把邵氏集團公司1%的股份分給了宋潔,畢竟是懷了孫子就這樣的離去,確實母親很傷心的。
邵明乾瞥了一眼,那眼神穿透了宋潔,彷彿早就已經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是靜靜的看她演這一場戲而已。
只是讓宋潔驚訝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拆穿他,而是儘可能的保護着她的自尊。
幸福來得太快,讓人感到有一些猝不及防。
而且他人因爲公司要求便匆匆離開了病房。但是邵興遠流了下來,他一臉淡定的望着牀上的那個女子。用了一些下賤的手段,還是來自己的孩子,到頭來得到了受家人的認可,足以戒面前這個女人是足夠的狠。
“我的確是佩服你能夠做出如此大膽之事。”邵興遠喃喃着,眼中的欣賞不無例外。
況且其他人都是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是她並非是。
“咱們兩個人不都是一樣的嗎?你做了什麼事情,何必來跟我說呢?”
兩個人相對無言。
但是宋潔的話確實沒有錯,他耍手段在生意場上,宋潔卻把手段用在了家裡,算計那些曾經對自己親近的人。
目的是一樣的,不過方法不同,都是爲了得到一些權利和地位和金錢,不可能會因爲某些感情所阻擋自己未來的路。
邵興浩聽後,臉色微變,摔門離開。
只是家中的女三,此刻臉色異樣,她沒有一流的宋潔的心太狠毒了,下手太快也是讓她接受不了。
本來是鄭如蘭主導着所有人,但是現在一切都反過來了,邵家的局勢越來越混亂,除了有幾個真心幫助自己的,其他人都是哪裡有厲害就往哪裡倒。
她在感慨自己這樣報仇,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可是一想到病牀上躺着那個女人,利用自己懷了一個野孩子,就這樣威脅到了邵家人。
着實可怕。
一天之內經歷了兩件事情,林以秋回到家中感覺到了忐忑不安。他並不是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多可怕,而是信息下來,人心是太難猜測了,若是一不小心,真可能會掉入他人設的一個局。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應該成熟了一些,畢竟待在社會也挺久了,可是後來接觸的面月光便明白了,之前是自己太單純了。
“小虎牙,別胡思亂想了,你就在我的保護下慢慢的成長就好了,那些太過於殘忍的事情,你就不要摻雜了,我會心疼的。”邵明乾在一旁默默地安慰着她。
回家之後發現了她心不在焉邊,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對她有一定的影響。
一個外人進了他們家中,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
但是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邵明乾從小經歷了不心鬥角的事情太多了,所以隨便變一點事情並不能夠影響到她。
更何況這是他們家人,又不會危及到自己的性命,最多是被斥責一頓。
“好,我明白了。”
她點頭同意,只是心裡崩的那一根弦並沒有解開,整個晚上都處於一種非常緊張的狀態。她不是不怕,而是不敢怕。
可能是一個人太渺小了就見到任何的事情,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慌張和恐懼。